可,为时已晚。
岳青溪微微抬起下巴,故作镇定道:“颂年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只见周颂年冷笑几声,上下打量一番岳青溪,讥讽开口。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蠢事?我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若纭走了,我没必要留着你了。”
岳青溪见助理上前钳制住她,不由得恐慌起来,颤抖出声。
“颂年哥哥,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纵容我,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她就这么被一群保镖带回了周宅的地下室,很快被推进了里面。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甚至还有蟑螂和老鼠从她脚下跑过,吓得她连连尖叫。
“哥哥,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此时的岳青溪已经顾不得体面,整个人颤抖到浑身冒冷汗,声音也逐渐变调。
周颂年一口气将好几个花瓶摔碎在岳青溪的脚下。
“啊!”
“哥哥,别这样,我害怕。”
周颂年闻言笑了起来:“好妹妹,还没开始呢......”
“跪下!”
见岳青溪没反应,周颂年使了一个眼神。
一个保镖立刻踹向岳青溪的小腿肚,逼得岳青溪直接跪在了碎片上。
岳青溪痛到失声,整个人表情扭曲了起来,她想站起来,却被保镖死死地往下摁。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
求生欲望促使她一口气说完了求饶的话语,可却换不来周颂年的一个怜悯的眼神。
“继续!”周颂年冷漠开口。
“你除了求饶还会说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需要忏悔吗!”
岳青溪连连求饶,甚至开始扇自己巴掌,左右开弓,很快脸肿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对那个贱人,啊不对,我不应该欺负申若纭。”
紧急之下,岳青溪已经言语混乱,思考系统彻底崩溃。
她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了下半身,白眼一翻,很快尿了出来。
周颂年捂住了口鼻,满眼的嫌恶:“真恶心。”
“把她给我关在这里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岳青溪连忙站起来,跌跌撞撞要去门口追赶最后一丝光亮,却被一个光滑的瓷片跘到,跌倒在地。
黑暗之下,她惊恐万分,身上也被瓷片多处划伤,又疼又怕。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不停地敲击着门。
“放我出去!我可是周家的二小姐!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
“周颂年!你居然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她摩挲了身上,却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只得颓然用脚推开瓷片,给自己留出一个空地。
可是瓷片太过于尖锐,她很快又被划破了手。
绝望之下,她痛哭流涕,哆嗦着抱紧了自己。
这时,一个老鼠突然爬过她的手。
“啊!救我,放我出去!”
哪怕喊到喉咙嘶哑,始终没人理会她......
周颂年驱车去了最大的公共墓地,那里埋葬着申若纭的父亲申言。
刚下过雨的植被透着新崭崭的绿,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
来到申言的墓地,竟然整齐地摆放着一束菊花,还有一些新鲜的果盘。
周颂年瞬间来了精神:她来过!
“申若纭!你出来好不好,别躲着我!求求你!”
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最后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跪在墓碑前,无助而又脆弱。
“别喊了!墓地肃静,你大声喧哗做什么!”
墓地管理员严厉制止,却被周颂年一把抓住肩膀。
“申言的家人有没有来过!”
墓地管理员看了一眼眼前颓丧的男人。
“你来迟了,她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