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盛汤给周颂年补补,不就是伺候人的活,难道申若纭和她做出来的能有差别?
可她才准备动作,就被周颂年一把夺过保温桶,狠狠地砸向了墙。
白墙挂了鸡汤,整个房间升起热气。
“啊!”岳青溪大叫一声,被吓到失声。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周颂年只觉得心脏又有些异样,却还是将桌子上的一切挥倒在地,随即怒斥道。
“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岳青溪看到自己被烫到红红的脚,愣怔在原地,很快红了眼眶,愤愤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转身跑开,一直到电梯。
她等了十分钟,却始终没看到病房那里有什么动静,她气到跺脚,又被自己的脚疼到嗷嗷叫。
“申若纭,走了还不安分!贱人!”
她心中暗骂,随后按下电梯。
就在她快要关电梯门时,有人唤她,她惊喜看去,却发现是助理,她甩了助理一记白眼。
“什么事?快说。”
助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上班真是受罪。
“岳小姐,您的包忘记拿了,我给您送来,周总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岳青溪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就知道哥哥不会生我气,说罢!”
“他让你有多远滚多远,最近别在他面前出现。”
助理一字不漏传达完周颂年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又要被骂。
“哼!”岳青溪转身离开,边走边骂。
过了一周,周颂年出院了,第一件事便是亲手去问进展,却一无所获。
他强撑着身体去了公司,决定将工作处理掉。
他看着白纸黑字的一份又一份文件,只觉得心中烦躁。
次日,处理了一夜文件的周颂年太阳穴胀胀得难受,他不禁看向桌子上的玻璃杯,越来越恼火。
他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子上,玻璃杯很快四分五裂,划破了他的手。
岳青溪连忙进来:“颂年哥哥,你怎么了!小心,别碰玻璃!”
她着急忙慌地拿出医疗箱给周颂年处理,却看到周颂年面色冷漠地推开了她。
“哥哥,既然你已经离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呢?”
周颂年冷哼出声,很快,紧紧扼住了岳青溪的下巴。
“摆正你自己的位置,我爱的只有申若纭,至于你,不过是用来刺激她的工具,你有什么资格询问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用,我根本不会分给你一点眼神,你这种女人,还不配入我的眼!”
岳青溪红了眼眶,嘴唇翕动了片刻,终于嗫嚅着开口。
“哥哥,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下次会摆正自己的位置,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都知道了!”
随后她特意靠近了周颂年,准备送上自己柔软的唇让他消气。
没等周颂年大发雷霆,助理率先推开了门,在看见岳青溪的时候停顿了片刻。
“周总,我还没查到太太去了哪里!但......”
助理看了看岳青溪,欲言又止。
岳青溪已经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便想着逃离这个办公室,可她却看见了周颂年不耐地敲了敲桌子。
“有什么赶紧说!支支吾吾做什么,你跟着我是第一天了吗?”
助理不再犹豫:“我查到了一些事情,需要您过目,这些事和岳小姐有关。”
“当然,也和太太息息相关!”
周颂年看着岳青溪有些心虚的模样,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助理心领神会,很快锁上了门,拿走了钥匙。
他将u盘插入电脑,打开了文档里的好几个视频,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随后阴森森地笑了几声。
“岳青溪?”
第十一章
“突然想起来,我有很多账都没有跟你算。”
看着周颂年眼神狠厉、眸色晦暗,很是吓人的模样,岳青溪感受到极致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