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现在出了大事,必须找到她处理。”
过往对夏父客客气气的关以贤,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岳丈,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浅浅了,有什么事不如和我直说,我代传就是。”
瞬间夏母忍不住了,大声责难:“关以贤,你这什么意思啊?你难不成还要帮着夏浅。”
“你可知道这个小贱蹄捅出多大的祸事。”
“先是在你和婉儿的婚礼上闹场,害得婉儿小产,至今还昏迷不醒。”
“而你却不接我电话,也不露面去探望她。”
夏母原以为想用这一通抱怨换来关以贤的低头赔罪,却没想到他冷眼旁观着甩出一声:“这是夏婉儿咎由自取!”
夏母脸上的怒意压不住了,一跃冲过来,誓要为夏婉儿讨个公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说的像人话嘛!”
关以贤冷冷地挑起眉:“有功夫来质问我,倒不问问你教养的好女儿都做了哪些恶事。”
“她千不该万不乖冒认浅浅的功劳,枉我把她当做了救母的恩人,对她千依百顺,不惜设局害了浅浅。”
“乃至浅浅现在对我心灰意冷,躲起来了,我也找不到她了。”
说到这,关以贤的情绪急转直下,由满腔的愤怒到彷徨无措。
夏母脸色一变,死撑着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救母恩人认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换来关以贤的厉声呵斥:“别以为用一句不知情就可以撇清。”
“给浅浅造成的痛苦,我会加倍从你女儿身上讨回来。”
夏母被他狠戾的眼神给刺到了,后怕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到最后苦苦缠着夏父:“老公,你瞧他说的什么话。”
“他可是你的朋友,是你把他介绍给我们婉儿的,你必须做主。”
夏父也猛地意识到关以贤的态度有变,但耐着好脾气:“以贤,你和我两个女儿之间的感情问题,咱们先放在一边。”
“现在你想法子先把夏浅找回来,其他另说。”
再三的追问下,另关以贤情绪失控,手一抡打翻茶几上的杯子,“哐当”一大声玻璃四溅。
陷入偏执情绪的他,恶狠狠地盯着沙发上安坐的俩人:“我说了不知道,是你们还有我,硬生生逼走她。”
“都怪你们,是你们害了她。”
“你明明是她的父亲,为什么如此偏袒外面的私生女!”
14
夏父猛一对上他的眼神,遍体生寒:“关以贤,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明明当初制定这个计划,你也是同意的。”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婉儿,现在怎么又摆出非夏浅不可。”
“我无暇关注你的心意变化,现在无论如何找到夏浅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夏母拉着夏父的手,找回了勇气抱怨:“关以贤,我们家婉儿对你一片情深,你怎肯如此负她。”
“你若还有良心,就赶紧去医院守着婉儿。”
关以贤充耳不闻,暴虐地开吼:“你们做梦,我要赎罪,你们一个个也逃不掉,从我家滚!”
话毕,他愤然把茶几都给掀翻了。
下一秒上空传来了男女嗷嗷的惨叫:“啊,我的脚,你疯了!”
本是遭受打击的夏父,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番,晕厥了过去。
“哎呀,好疼啊,老公,你别吓我啊!”
听到动静声的王妈慌忙跑出来,就看到了如此混乱的场面。
可关以贤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顾自地往楼上去。
王妈焦急地拍着大腿:“姑爷,这什么情况?老爷他......”
关以贤淡漠地回:“意外而已,打120。”
没多久夏父夏母双双被拖走了,夏父整个不省人事,嘴里还不停的吐白沫。
而关以贤又一头扎进了房间,企图麻痹自己。
可过往他对夏浅纯粹利用很不上心,此刻能寻回聊以慰藉的东西少之又少。
他只能爱不释手捧着那本假的结婚证,翻看着满眼喜色的夏浅,欺骗自己可以重回时光。
不知何时手机响起,当他看到助理打来的电话,心头涌起别样的惊喜。
“关总,目前还是没有查到夏小姐的行踪。”
那点喜悦瞬间被掐灭,他目光黯淡地回:“继续找,无论花费多少人力。”
“关总,还有一件事,今天一早傅氏集团正式接手了夏氏集团,听说贡献最大的那笔股份出自夏小姐之手。”
“需不需要调查一下夏小姐和傅氏集团继承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