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我们的孩子被皇后害死了。”
江烬野眉头一跳,看着沈青徵下令将宋明月宫中一名宫女带上来,那宫女哭着求饶,说是皇后让她下药害死淑妃肚子里的孩子。
“皇上,可怜我们这还未出世的孩子。”
沈青徵越说越真,哭得花枝乱颤,却丝毫没有看见江烬野越来越沉的脸色。
“你说是皇后害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抬眸撞进江烬野晦暗不明的瞳孔,沈青徵神色一顿,压下心底涌出的莫名不安,点了点头。
啪!
一记巴掌重重落在沈青徵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青宁宫。
她捂着泛红的脸颊,眸中涌动着不解的情绪,嗓音发颤。
“皇上,你为什么要打臣妾?”
江烬野冷笑一声,看向沈青徵的眼神淬了冰。
“为什么?呵,阿月人都已经不见了,你还说她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还说这不是你自导自演!”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沈青徵脑海里炸开,她心脏猛地一抽。
“不,不,臣妾没有骗皇上。”
见她还在狡辩,江烬野眸色一变,抬手捏住沈青徵的下巴,语气发冷。
“淑妃,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朕就陪你好好查查,你对阿月做过什么。”
话落,他下令彻查以往所有事情。
12
一个时辰过后,派出去的侍卫回来复命。
“皇上,此事就是淑妃一手策划,那名宫女是她安插在皇后宫中的眼线,还有之前那只猫也是被淑妃下了西域奇毒才会忽然暴动划伤她,当初麝香的事也是淑妃栽赃嫁祸给皇后,都是为了,为了让您废后。”
“还有......”
每说一句,江烬野脸色便沉一分。
“还有什么?”
侍卫顿了顿,看了一眼沈青徵,支支吾吾开口。
“还查到当初给皇上下蛊之人便是丞相手底下的人。”
闻言,江烬野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蔓延至心口。
可笑,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这蛊毒他又怎么会纳沈青徵为妃,他的阿月又怎么会受这么多委屈,直到现在都不知所踪。
就连这蛊毒也不过是丞相用来争夺权利的手段,却让后宫变得鸡犬不宁,让他一次又一次误会阿月,甚至帮着旁人来伤害她。
侍卫的字字句句刺痛着江烬野的心脏,刺激得他红了眼,失了智。
真是该死!
江烬野眸色渐深,胸腔内的怒火越燃越旺。
下一秒,他掐住了沈青徵的脖子,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着骇人。
“你三番五次栽赃陷害阿月,让我误会是她执意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惜杖责她三十大板,拉去紫禁城门口当众让她剖鱼,甚至害死了陪伴她多年的那只狸猫。”
每说一个字,他的心便痛上一分,而他手上的力气便更重一分。
沈青徵被掐得面色狰狞痛苦,好看的眉眼高高蹙起,肉眼可见的难受。
“朕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淑妃还有这么精湛的演技?”
话落,江烬野将沈青徵松开,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她不停摇着头,眼神中皆是疯狂和执拗。
“不,不,皇上,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太爱你了,皇上,我只是想要留在你的身边,如果我不这么做,就连靠近你都是一种奢望。”
话落,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冷笑。
“都是因为爱朕?爱朕就是伤害朕最爱的女人?淑妃真是好手段,既然你这么爱朕,那朕就算再怎么罚你,你都不会怪朕吧。”
“那就先杖责五十,让你也受受这皮肉之苦好了。”
江烬野的话一点一点敲击着沈青徵的神经,眸中的固执被恐惧尽数取代,她红着眼爬到他跟前,死死攥住他的衣角。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丞相之女,我爹掌握着朝中大权,我爹不会同意你伤害我的!”
见她搬出丞相的身份施压,江烬野怒火更甚,嗓音冷得刺骨。
“丞相又如何,朕还是皇帝,区区一个嫔妃朕有何罚不得。”
“来人!将淑妃拉出去,杖责五十!”
侍卫冲进来,拽起地上的女人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