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高跟鞋，一身黑色定制西装，身后跟着神色冷峻、气息剽悍的尖刀，以及我的精英律师团队。
径直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前台小姐下意识起身阻拦：“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话未说完，她看清我的脸，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唰”地白了。
“江……江小姐……”
她显然认出了我这张消失五年又突然出现的脸，以及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
我目不斜视，一名护卫上前一步，无形的压迫感让她瞬间噤声，跌坐回椅子。
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
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
里面正在进行的项目研讨瞬间死寂。所有高管和董事愕然抬头。
主位上的蒋序年看到我，手中的钢笔“啪”地掉在文件上。
他猛地站起身，眼底是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慌乱。
“疏月？你怎么来了？”
我没看他，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几个当年参与吞并江家公司的老狐狸董事脸上。
他们脸色变幻，有人下意识避开我的视线。
我的律师上前，将一份文件放在长桌中央。
“根据江明先生与林婉女士生前设立的全权信托协议，他们原持有江氏集团，即现蒋氏集团子公司‘江盛科技’前身的15%股份，由其女江疏月女士全额继承。这是协议副本及法院确认函。”
会议室炸了锅！
“不可能！当初清算时根本没有这份协议！”
一个秃顶董事王董猛地站起，脸红脖子粗。
“江家早就死绝了！股份自然归入蒋氏！”另一个李董拍桌子。
“哪来的女人冒充！蒋总，快叫保安！”
蒋序年脸色铁青，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死死看着我。
我轻轻抬手。
尖刀上前一步。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冰冷的目光扫过叫嚣最凶的王董和李董。
那是真正见过血的眼神，两人气势瞬间一窒，下意识后退半步。
会议室再次安静，气氛紧绷如弦。
我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砸进每个人耳朵：
“协议经过三级法院复核认证，具备绝对法律效力。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我伸出两根手指。
“一，按程序，归还股份，我入驻董事会。过去五年这些股份产生的所有分红、溢价，我可以暂不追究。”
王董冷笑：“我们要是不选呢？你以为凭这几张纸就能吓住我们？”
我也笑了，只是眼底结冰。
“二，我立刻将这份协议及蒋氏当年如何违规操作、恶意做空、侵吞江氏资产的证据，一并交给证监会、税务总局，以及媒体”
所有人脸色剧变！
“顺便……”我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蒋序年，语气轻柔却致命，“我会以个人名义，启动对在座几位，特别是王董、李董，当年涉嫌商业欺诈、侵吞资产的刑事诉讼。听说二位最近正在为儿子申请海外名校？名下资产转移得差不多了？”
王董和李董瞬间汗如雨下，手指颤抖地指着我。
“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法庭上自然见分晓。”
我收回目光，看向蒋序年，“蒋总，你说呢？是现在给我一个席位，还是让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蒋序年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巨大的痛苦和一丝绝望的妥协。
他比谁都清楚，我做得出来。
而且，我手里一定握着能毁灭他们的东西。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声音沙哑得蒋害：“给她办手续。”
“蒋总！”王董李董惊呼。
“我说！”蒋序年猛地一拳砸在桌上，赤红着眼睛吼道，“给她！听不懂吗？！”
全场死寂。
律师立刻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