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他喉间迸出一声沉闷如野兽般的低吼,双臂如同铁箍般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深深埋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宫最深处,抵着那柔软的宫口,剧烈地搏动、喷发!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溅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柔软的花房深处,烫得她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将她死死锁在怀中,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同时僵住,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那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在彼此体内奔腾、交融。
高潮的余韵如同滔天巨浪,久久未能平息。妙音浑身瘫软如泥,全靠他有力的双臂支撑,才没有滑落。花穴深处仍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紧紧含着他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欲望根部,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搏动。体内被灌入的滚烫液体,让她小腹深处升起一种奇异的饱胀和归属感。
谢云深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与飘落的花瓣黏在一起。他缓缓抽出自己仍带着余韵的性器,带出更多混合着浊白的晶莹爱液,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他小心地将她放下,让她虚软的身体靠着自己站稳。妙音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那如擂鼓般的心跳渐渐平复。
谢云深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与怜惜。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用自己相对整洁的中衣内衬,细细擦拭她身上沾染的汗液、花汁和体液。
妙音闭着眼,任由他温柔地服侍,身体的极致快感逐渐褪去,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安宁。微风拂过,带着桃花的清甜,吹动两人汗湿的发丝,也吹散了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
「还好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妙音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就是……腿好软……」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小声补充道,「还有……里面……好烫……」
谢云深闻言,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又暗了几分,但最终只是更紧地拥住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乖,休息一下。我们……该走了。」他望向桃林深处更为开阔的山路,那里,是通往红尘的方向。
第0018章 第十八章 从此戒条不诵,唯诵你名
桃林深处的激烈缠绵,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终究平复。谢云深细致地为妙音整理好凌乱的中衣,系紧衣带。他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衣沾满了花汁、草屑,衣襟处甚至还蹭上了点点不明湿痕与泥土的印迹,显得有些狼狈。
阳光已驱散晨雾,穿透层叠花枝,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暖意。他看着她。经过方才那场焚尽清心的情欲业火,她清丽的脸庞上,那份属于佛门的懵懂疏离已彻底被洗去,取而代之的是初尝人事后的慵懒红晕与一丝对未来的纯然信赖。微敞的领口下,锁骨处那点被他情动时烙下的嫣红吻痕,在明亮光线下格外醒目,如同一个无声的印记。
「妙音。」谢云深开口,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灼灼地锁住她那双变得更加纯澈、此刻只映着他身影的眼眸。
妙音抬起眼望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她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话语,身体本能地更靠近他温热的胸膛,寻求那份已让她全然依赖的安稳。
「妳决定了吗?」他问,语调平稳,却蕴含着千钧之重,「随我离开这里,踏入红尘?」他凝视着她身上这件破旧却象征着她修行身份的僧衣。虽然那件剪坏的戒衣已留在庵中,但这身僧衣依旧是她与佛门最后的、显而易见的联系。
妙音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她用力地点头,声音虽轻,却清晰无比:「嗯!跟你走。」那双纯净的眼眸里,此刻只有他的倒影,再无佛前青灯的摇曳。
谢云深唇角微扬,那笑意极淡,却直达眼底深处。他解开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布包那是他离开庵堂前便已悄然准备好的。里面并非华服美饰,而是一套质地柔软、颜色素雅的寻常女子衣裙,鹅黄的上衫配着水绿的褶裙。他将衣物递到她面前。
「换上这个。」他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引导她步入新生的郑重,「从此,妳与那庵堂,再无瓜葛。这身僧衣,」他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旧衣,「是时候脱下了。」
妙音看着那柔软的布料,指尖轻轻触碰。这不是僧衣的粗粝,带着陌生的、属于凡尘的触感,温暖而柔软。她抬眼看他,眼中没有羞怯,只有一种卸下重担般的轻松和对他全然的信赖。她接过衣物,顺从地在他温和注视下转过身后,动作略显笨拙地褪下沾满尘土与痕迹的旧僧衣,换上了那套鹅黄水绿的裙装。
谢云深静静背对着她,听着身后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鼻尖萦绕的,除了桃花的清甜,依旧是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淡淡体香与自己墨香的独特气息。这气息,从此只属于红尘,只属于他。
当她轻声说「好了」,他转回身。
褪去灰扑扑的僧袍,换上寻常女儿家的衣衫,眼前的少女彷彿瞬间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鹅黄衬得她肌肤胜雪,水绿的裙摆在微风中轻扬,与纷飞的桃花相映成趣。尽管发髻依旧简单,甚至有些凌乱,但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庞,因情动的余韵和对新生的期待而焕发出惊人的光彩,纯净中带着不自知的娇媚,宛如一株挣脱了清冷庵墙束缚、在春日阳光下肆意绽放的桃花。
谢云深眸色深了深,喉结微动。他走上前,抬手,不是抚摸,而是极其自然地为她拢了拢鬓边几缕汗湿的碎发,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温热的耳廓。
「妳可有想过,自己原本的名字?」他问,声音低沉。
妙音茫然地摇头,眼神清澈依旧:「师父只唤我妙音……我……不记得了。」过往如庵堂的晨雾,朦胧而遥远,此刻已被身后这片绚烂的桃林彻底覆盖。
谢云深凝视着她,那双映着桃花与晨光的眼眸,比世间任何宝石都要纯粹动人。他心中早有定论,此刻缓缓道:「那便由我为妳取一个新的名字,可好?」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心口,隔着柔软的鹅黄衣料,感受到那温热而有力的跳动,「念华。」
「念华?」妙音轻声重复,带着一丝新奇的懵懂,舌尖品味着这两个陌生的字眼。
「嗯。」谢云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蕴含着深沉占有欲与无尽温柔的笑意,「念,是心之所系,永志不忘。华,是这万丈红尘的繁盛烟火,亦是……灼灼其华的妳。」他望进她眼底深处,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宣告,如同在神佛与天地间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妳便是念华。是我谢云深在这红尘俗世里,唯一的信仰与执念。」
「念华……」她再次轻声念出这两个字。一丝奇异的暖流从他指尖点触的心口蔓延开来,流遍四肢百骸。这名字像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大门,而门后站着的,只有他。没有佛像,没有经文,没有晨钟暮鼓的清规戒律。
她抬起头,对上他深邃专注的目光,那里面翻涌的情愫她或许未能全然读懂,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只为她而燃的炽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与笃定充盈心间,驱散了离开师父和熟悉环境的最后一丝不安。
唇边绽开一个纯粹至极、毫无阴霾的笑容,比满林盛放的桃花更为动人。她伸出手,第一次主动地、带着点试探的依赖,轻轻抓住了他温热的衣袖,清澈的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无比认真地、带着一种宣誓般的轻柔低语:
「好。那……从此我不念佛,」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却清晰地穿透飞舞的花瓣,「只念你。」
第0019章 第十九章 舟行春水暖,一吻换江南(H)
一叶轻舟,顺着蜿蜒的春水,缓缓滑向江南的烟波深处。水色碧透,倒映着两岸新绿与点点初绽的野花,也清晰地映出船头相依的两道身影。
念华这个全新的名字,如同初春枝头最嫩的芽苞,在她心中悄然舒展开来。她穿着那身鹅黄水绿的衣裙,安静地坐在船头,目光好奇地追随着掠过水面的白鹭,又或是岸边垂柳拂水的柔姿。离开了庵堂的灰墙与晨钟暮鼓,眼前这流动的、充满生机的世界,每一处都令她感到新奇。只是偶尔,当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身上这鲜亮的颜色,指尖触及柔软的布料时,心底仍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恍惚,彷彿昨日那身灰扑扑的僧衣,还带着清冷的触感残留在皮肤上。
轻舟缓缓经过一处临水的村落。岸边,一对寻常农家夫妇正在晾晒衣物。那妇人端着木盆,对着不远处正整理渔网的汉子扬声唤道:「夫君,帮我拧下这被单,太重了!」声音带着亲暱的嗔意。那汉子闻声抬头,咧嘴一笑,应了声「来了」,便放下渔网快步走来,接过被单用力拧干。妇人眉眼含笑,自然地抬手替他擦去额角一点泥渍。
念华的目光被这温馨的一幕牢牢吸引。她从未在庵堂里听过这样的称呼,更未见过如此自然流露的亲密。那声「夫君」,那汉子毫不迟疑的回应,那妇人眼底的笑意,如同投入她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涟漪。她默默看着,将这陌生却又动人的画面,连同那两个字,悄然刻入心底。
「在看什么?」温润的嗓音自身侧响起,带着一贯的沉稳,却又多了几分只对她才有的柔意。
念华转过头,对上谢云深含笑的眼眸。他盘膝坐在她身旁,膝上摊开一本薄薄的册子,手边是笔墨。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在这水汽氲氤的环境里,反而显得更加清雅好闻。
「看……看人家晾衣服。」她含糊地应道,脸颊微红,脑海中还回荡着方才岸边那声亲暱的呼唤。
谢云深莞尔,将册子和笔墨往她面前推了推:「想学写字吗?写下妳现在看到的,或者……心里想到的。」
念华的眼睛亮了起来,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又有点怯生生的不确定:「我……我可以吗?」在庵堂里,她也识得些字,多是经文上的,却从未真正提笔书写过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然。」他鼓励地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示意她靠近些,「来,我教妳。」
念华挪到他身侧,几乎是挨着他坐了下来。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春衫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感。谢云深自然地执起她微凉的手,将一支小巧的毛笔放入她指间,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引导着她如何握笔、如何蘸墨。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念华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注意力却又被笔尖与纸张接触的新奇触感所吸引。
「先写妳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柔,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像春风撩动柳梢。
他握着她的手,在素白的纸笺上一笔一划地书写:「念华」。他的字迹清隽有力,而包裹在他掌心的她的手,则显得笨拙而生涩,笔画微微颤抖。墨迹在纸上晕开,如同她此刻心湖泛起的涟漪。
写完自己的名字,念华盯着那两个墨字,心中涌动着陌生的暖流。这是她的名字,是他给她的,属于红尘的名字。
「再写……这个。」她忽然小声说,脸颊更加红润,目光却带着一丝执拗的勇气,望向身边的男人,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岸边妇人唤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