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云深温声问道,指尖轻柔地将她鬓边一缕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妙音身体微颤,昨夜被他舔舐耳垂的记忆让她耳根瞬间滚烫。她鼓起勇气,终于将盘桓在心头一整夜的疑问,用一种近乎破碎的羞怯语调问了出来:「我……我是不是……坏掉了?」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像迷路的小鹿,纯真得让人心疼,「昨夜……里面……还有现在……感觉都好奇怪……师父说,生出不该有的念想……就是坏掉了……」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对自身变化的恐惧与对佛门戒律根深蒂固的敬畏。那被填满的饱胀、那灭顶的欢愉、此刻腿心的湿黏酸胀,还有在他怀中醒来时那份奇异的依恋与安宁,都让她觉得自己彷彿脱离了正轨,变得不再纯粹。
谢云深心头一紧,被她这份全然的懵懂与自责深深触动。他收紧了拥抱她的手臂,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傻姑娘。」他低叹,「妳没有坏掉。」
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缓缓下滑,落在她柔韧的腰肢上,隔着薄被轻轻揉按,舒缓着她的不适。「这不是邪念,也不是坏掉。」他低头,温热的唇瓣珍重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是『情』。」
「情?」妙音困惑地重复,这个字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佛经里常说「断情绝欲」,师父也说「情」是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碍。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个字,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暖意,与她此刻身体里涌动的感觉隐隐相合。
「嗯,情。」谢云深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耐心解释,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心湖,「是妳看见我会欢喜,不见我会想念;是妳在我怀里会觉得安心,想靠近我,依赖我。」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蹙的眉心,抚平那里的困惑,「就像……昨夜妳说『不想醒来』,醒来后又怕自己『坏掉』,这些……都是情的模样。」
他将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与内心最深的依恋,都归结于这个字。妙音听得似懂非懂,但「欢喜」、「想念」、「安心」、「依赖」这些词,却奇异地击中了她的心。是啊,看见他,心里就会莫名地轻快;听不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庵堂格外寂寥;昨夜被他那样抱着,纵然害怕,却也觉得无比安稳,甚至……贪恋那份温暖。这难道就是「情」?
「情……不是邪念吗?」她依旧有些忐忑,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薄被。
「自然不是。」谢云深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她。他低头,鼻尖亲暱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交融。「情是天地间最自然、最美好的东西。就像草木向阳而生,鸟儿成双对鸣,皆是情之所至。」他的吻细碎地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轻轻印上她微肿的唇瓣,一触即分,带着无尽的珍视,「我们之间的情,亦是如此。它让妳我靠近,让妳愿意接纳我,让妳的身体……也记住了欢愉。」
最后一句话带着暧昧的暗示,让妙音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脖颈。身体深处那奇异的饱胀感似乎又鲜明起来,腿心间也传来一阵微妙的悸动。她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却又忍不住偷偷回味他话语里的肯定原来那些让她害怕又沉溺的感觉,并非邪祟,而是……情?
她在他怀里安静了片刻,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嗅着那令人安心的墨香,昨夜那翻天覆地的迷茫和自责,竟真的在他的温言软语中渐渐沉淀。一种更为纯粹、更为柔软的情愫,如同初春的嫩芽,悄然破土而出。
她微微仰起头,水润的眸子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羞涩,却也多了一丝懵懂的依恋与试探。她看着他深邃温柔的眼,想起昨夜那灭顶般的「快意」,以及他说的「身心俱净」,一个大胆又天真的念头冒了出来。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全然的信任和小心翼翼的期盼:
「那……谢施主……我们……可以每天……『修』一点吗?」她将「情」理解成了另一种需要「修炼」的东西,如同她每日的诵经打坐,「就……像昨夜那样……驱……驱邪……修情?」她将昨夜那场激烈的情事,理解成了「修情」的一部分,懵懂而真诚地提出了这个足以点燃干柴的请求。
谢云深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瞬间翻涌起墨色的浪潮。怀中人儿这份天真无邪的邀请,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为致命。她纯净眼眸里的信赖与对「修情」的懵懂期盼,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蛰伏的火焰。
「当然可以。」他哑声应道,声音里压抑着即将喷薄的欲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另一只手已探入薄被之下,精准地覆上她挺翘的臀瓣,隔着昨夜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外袍,感受着那饱满软肉的惊人弹性。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沿着臀缝缓缓下滑,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腿心那片湿热黏腻的源头。
「唔……」妙音身体剧烈一颤,敏感的臀肉被他揉捏的触感带着强烈的羞耻与异样刺激。昨夜被彻底占有过的甬道似乎还残留着记忆,此刻被他带着暗示性的抚摸轻易唤醒,空虚感伴随着细微的酥麻,竟又开始在腿心深处悄悄蔓延。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寻求着缓解。
这细微的动作却成了最直接的邀请。谢云深闷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被滑落,露出她莹白如玉的娇躯,上面还残留着昨夜他留下的点点红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充满了被占有过的旖旎风情。晨光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更添几分诱人的光泽。
他深邃的目光贪婪地巡视着她的每一寸,从她羞红的脸颊,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昨夜被反覆开垦、此刻依旧湿润微肿的花户。他的喉结滚动,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妙音……」他低唤,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俯首,滚烫的唇瓣重重地覆上她微张的樱唇,不再是之前的温柔试探,而是带着掠夺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霸道地勾缠住她无措的小舌,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清冽的墨香与她身上情欲初醒的甜腻气息再次疯狂交织。
他的大掌急切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顺着脊柱的凹陷一路下滑,探入她挺翘的臀瓣之间,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按压上那昨夜被他反覆进出的花穴入口。那里依旧湿滑柔软,甫一触碰,便感觉到内里温热的媚肉一阵剧烈的收缩吮吸,涌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啊……」妙音浑身绷紧,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指带着魔力,仅仅是这样按压揉弄,就轻易点燃了她体内昨夜才被启蒙的火种。陌生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的酸胀刺痛,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脚趾蜷缩,下意识地抬腰迎合他的抚弄。
谢云深感受到她的湿热与迎合,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松开她的唇,缓缓低头,炙热的吻从她优美的脖颈一路滑落,停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覆上她裸露的胸脯,掌心贴着柔软的肌肤,感受着那逐渐挺起的蓓蕾。指尖轻轻捻揉,时而缓慢,时而微微用力,挑动她的每一分敏感。
「嗯……谢施主……」妙音被他上下夹攻的爱抚弄得浑身酥软,意识再次陷入迷乱的漩涡。身体像有自己的意志,渴望着昨夜那灭顶的贯穿与填充。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腿心不自觉地磨蹭着他按压在穴口的手指,发出细微的、诱人的水声。
谢云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忍耐已到极限。他撑起身体,炽热的目光锁定她迷蒙的双眼,哑声宣告:「这就帮妳『修情』……」他一手握住自己早已昂扬挺立、青筋虬结的欲望之源。那粉嫩干净的伞状顶端,因极度的兴奋而渗出晶莹的露珠,在晨光下闪烁着情欲的光泽。浓郁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清冽墨香,强势地占据她的感官。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用那濡湿的顶端,在她腿心那片湿热泥泞的花户入口处反覆研磨、挤压。粗糙的稜角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贝肉和那颗微微凸起的小核,带来一阵阵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啊哈……别……别磨那里……」妙音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身,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无措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声,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空虚感,渴望着被更坚硬、更粗长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谢云深感受到她花穴入口处惊人的湿滑与紧缩吸吮的力道,不再犹豫。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欲望,对准那不断翕张、流着蜜液的嫣红入口,强势而缓慢地推挤了进去!
「呃啊!」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再次清晰地传来,伴随着些微被摩擦的刺痛。妙音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如弓。昨夜才被彻底开拓过的甬道依旧紧致湿滑,媚肉本能地层层绞紧、吮吸着入侵的异物,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填充。
谢云深发出一声低沈的喟叹,额头抵着她的,感受着那温热紧窒的包裹,几乎要让他当场溃堤。他强忍着冲刺的欲望,将身体静止下来,只为给她多一点适应的时间。粗重的喘息在两人唇畔交错,他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唇瓣贴着她颤抖的睫毛与湿润的眉心,带着克制与怜惜。
「放松……妙音……别怕……」他低声诱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安抚着她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来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指尖寻到那颗被挤压在交合处边缘、微微探头的小小肉珠,带着技巧性的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按拨弄。
「嗯啊……」细密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冲淡了被侵入的不适。妙音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花穴深处的媚肉彷彿被唤醒记忆,开始更为主动地蠕动、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深深嵌入体内的滚热硬物,渴望着更多。
感受到她甬道的湿热紧缩与接纳,谢云深不再迟疑。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动作由慢渐快,由浅入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汁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着她花心最深处的柔嫩,带来一阵阵饱满到极致的酸胀与令人眩晕的酥麻快感。
「哈啊……嗯嗯……谢……谢施主……」妙音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有力的撞击而摇晃。陌生的快感如浪潮般层层叠叠涌来,将她淹没。她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指尖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唇瓣间溢出,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在晨光静谧的室内交织成最原始、最煽情的乐章。
谢云深沉醉在她紧窒湿热的包裹中,那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绝妙吸吮感,都让他为之疯狂。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方挺立的蓓蕾,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吮吸,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敏感的凸起。
「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被持续贯穿的饱胀快感同时达到顶峰,妙音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谢云深正奋力冲刺的欲望顶端。
妙音花心骤然一缩,象是柔软的绒絮突然勒紧,将他整个紧紧包裹住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绞紧与湿热浇淋,瞬间点燃谢云深残存的理智。他闷哼一声,双手紧扣她纤腰,身体本能地开始加快律动,从原先的克制转为失控,重重撞入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深不见底。
他低声喃语着妙音,喘息如野兽,整个人彷彿要与她融为一体。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腰身猛地一僵,将自己狠狠埋入她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汹涌喷涌而出,重重灌注在她子宫颈口,象是要将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嗯……」强烈的释放感伴随着她体内持续不断的吸吮绞紧,让谢云深满足地低吟出声。他紧紧拥着怀中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和仍未平息的喘息,久久不愿退出。
晨光温柔地洒在两人汗湿交缠的身躯上。薄被不知何时已被蹬落床下。谢云深缓缓从那温软湿润的紧窒中抽离,坚挺的男性象征完全退出时,带出些许黏腻的湿润与昨夜残留的、属于他的微凉白浊,缓缓滑过她柔嫩的腿心内侧。他侧身躺下,长臂一伸,将妙音绵软无力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背脊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他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轻轻按揉着。「还好吗?」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
妙音顺从地依偎着,像只找到窝的小动物,后脑勺无意识地在他肩颈处蹭了蹭,寻求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己也说不清是累还是不想动。腿心间传来一阵湿黏滑腻的感觉,还有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她不懂这肌肤相贴、肢体交缠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身体里为何会流出这些东西,只当是汗或者其他寻常的体液。此刻只觉得这样被他从背后抱着很暖和,很安心,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身上清冽的墨香也让她觉得舒服。空气里瀰漫着一种陌生的、浓郁的气味,混杂着汗味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脸颊微微发热。
「谢施主……」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迷糊,「你说的『修情』……修完了吗?」她仰起小脸,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天真和完成某种功课般的认真询问。在她单纯的认知里,昨夜和今晨的亲密,就是谢施主教她的、能驱邪又舒服的「修情」之法。她不懂男女之防,更不懂这行为背后的禁忌与意义,只当作是一种特别的「修炼」。
谢云深看着她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心头微动,既怜惜又带着一丝复杂。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嗯,暂时修完了。」他低声应道,顺着她的理解,「妙音很认真。」他夸赞道,指尖轻柔地梳理着她有些汗湿的鬓发。
妙音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满足的笑容,象是得到了夫子夸奖的学童。她安心地窝回他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环着自己腰间的手臂上。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远处庵堂的晨钟也隐约响起,悠远而庄严。
「啊,晨钟响了。」妙音轻轻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惯常的提醒,「该做早课了……」她说着,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更往谢云深温暖的怀里缩了缩。这种依赖的姿态完全是发自本能,毫无扭捏。
谢云深低头看着她依恋的模样,眼底情绪翻涌。他自然知道这晨钟对她意味着什么,也明白她此刻的依赖源于初尝情欲后的懵懂与对他的全然信任。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这带发修行的象征,师父曾言她尘缘未了,如今看来,竟是一语成谶。
「妙音,」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若……师父或师姐们问起,妳就说,我在帮妳『驱邪』,『修缘法』。」他顺着她能理解的逻辑,为她编织一个暂时的借口,同时也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埋下伏笔。他不能让她因懵懂而陷入困境。「记住了吗?」
妙音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头:「记住了。谢施主在帮我驱邪,修缘法。」她复述了一遍,觉得这说法很合理,毕竟谢施主确实是这样做的,而且做完之后,身体里那种奇怪的「邪气」似乎真的没了,还很舒服。她完全没意识到这背后的隐瞒与保护。
「嗯,乖。」谢云深心头微松,又搂紧了她,在她发顶印下一吻。晨光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在床榻上,亲密无间。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全然信任地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模样,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那份想要守护这份纯真、同时也占有这份美好的决心,愈发清晰。
他知道,这份因缘,已然深种。而她师父所言的“尘缘”,正以他未曾预料、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前路或许坎坷,但怀中这份温软与纯粹,已然成为他无法割舍的执念。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她带着淡淡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间,静静地享受着这风暴来临前,短暂而珍贵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