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身后,手里拿着气垫梳,帮她捋顺头发,发梢稍微有些打结,捧着那缕发丝一点一点打理。

杭乐看着自己及腰的头发,看的有些烦:“头发长了压个子,我是不是该剪了?”

岑凌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不解:“为什么头发长了压个子?”

杭乐惊奇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吗?小时候家里老人都是这么说的,头发长了还吸收营养呢,但我不喜欢太短,不好看。”

岑凌捧着一缕发丝,细细搓着:“不知道,小时候家里并没什么人,没人跟我说过这些。”

“其实长得太长了,每次看见的时候,自己也潜意识觉得头发很沉。”

岑凌帮她半扎起来,眼里沉静,倒有些别样的感情:“但很漂亮不是吗?你喜欢才最重要,沉与不沉并不影响根本。”

杭乐沉默些许,话其实没错,她有时候是有些较真的,总是在意一些刻进心里的话。

记得高中和父母吵架,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是否要成为艺术生,她不算是特别聪慧的学生,比不上哥哥那种随便玩玩总是前几名,她是有些愚笨的,每天需要很认真很认真的写每一道题,才能确保知识点完全掌握。

艺术生在那时候算是捷径,她会芭蕾,会国画,也会一点大提琴,对她来讲学这些兴趣其实要比单纯的学习容易很多。

她也不喜欢随着家里铺着的路上循规蹈矩的走,她本性里是带着叛逆的,但家里期望很高,要考985,考二本就要复读,女孩子家家不能学历都拿不出手。

但那时妈妈并不赞成,总是说:“你没有笨到当艺术生的地步,文化生选择多,你以后纯凭艺术路能有多长?”

哥哥护着她,给妈妈一个不同的选择:“就算是学,她现在没有完全的把握考,你就让她试试,大不了学个播音之类的,研究生再往公职方面走。”

爸爸全程没说话,但不赞成的看了哥哥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住嘴。

正巧不巧,让她捕捉到,一家人如此久,她不会连这点意思都看不出来,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小声的劝:“我不当了,没事。”

“天天补课花多少,我几万几万的砸,小时候学那些就是培养兴趣爱好,没让她真的一辈子走这条路,现在我宁愿让她天天一对一的学,都不让她废在艺术里,你以为成为舞蹈家好走吗?还是钢琴好走?那是培养你的习惯,你的姿态,培养你的气质,不是让你拿这个谋生!”

“还没考呢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什么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天天想着这些,成绩哪能往上提?天天做梦吗?”

杭乐心里猛地一窒,说不清的难受朝着四肢传来,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掐自己,又止住,在父母面前还是不敢,特别小声的说了一句:“那我都不学了好不好,就不用花这个钱。”

只有哥哥听见了这句话,突然发觉她的情绪,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护,挡住父母的视线。

杭谨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是大伯的儿子,但杭家从不分家,每一代都是团结一心,大伯在外派,一直没有回国,父母也太忙,她小时也是杭谨一手带出来的,送她上下学,送她去补习班,给她买母亲不许她吃的冰激凌,第一次生理期也是哭着找杭谨,比起父母,大她十岁的杭谨更为亲近,也更懂她。

杭家不同于普通家庭,是板板正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一家子带红色徽章的,虽低调,但家里的孩子没一个不是朝着这方面发展,艺术在她们眼里不亚于是歪门邪道,不是说孩子成绩差到一定地步,不会让他们走这条抛头露面的路。

学思政不学商,女孩都是尽力往文科方面发展,杭家有手能护着女孩们,男孩看似管的不多,实则每一个都没有放松过,每一辈也是一定走出来一个官大的。

杭乐恰好太懂事,也恰好太懂得长辈的心思,才让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沿着一条看似平稳的路走,这件事没错,就像是她想拿着刀划伤自己一般,这件事本质上也没错,可是不能表露,不能被看见,如果没有遇见岑凌,她或许还是会呆在这个圈子里,但是可能没有一个dom会像岑凌一样带给她完全安全而舒适的倚靠感,那是一种全然放松的享受。

这几年她一点忧愁都没有,只需要忙着自己的小店就好,没有岑凌的保护,哪能到这个地步,她也能体谅岑凌,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小贝,岑凌已经对她很好很好了。

所以,岑凌不想结婚这件事,也没错,有问题是她,她又较真了,是她又放在心上了,也是她,为难了别人…

第0052章 嗯

想了太久,岑凌掐她的脸,把她的深思拉回来:“想什么呢,明天早上我顺路送你去医院,把牙齿弄了,然后打车来公司吃午饭,听见了吗?”

杭乐抬头搂住他的脖颈,自己情绪有些上头,怕一会哭,闷闷的嗯了一声。

岑凌以为她不想去医院,也没多想,托着她的臀往回走,边开着玩笑说:“去拍个片,看看牙到底怎么回事,真疼起来痛的还是你,牙疼可让下面的嘴巴流不出水。”

杭乐听完,脸猛地烧起来,咬上他的下巴,透露自己的不满,岑凌笑了笑,手下抱着她的臀,轻轻揉捏着。

岑凌把粥盛出来,定的外送炒菜也刚到,一桌子清淡的饭菜,奈何他们两个人没一个爱吃重口,杭乐只是喜欢吃炒菜,没什么菜品是不爱吃的,岑凌是吃不了辣。

岑凌吃完放下筷子,杭乐吃得慢,别人几口的菜她能吃半小时,细嚼慢咽的很,但不是坏习惯。

岑凌看着她开口:“我去书房,睡裙不用换。”

杭乐顺从的点头,目送着他走,直到他进去,拿出手机放出一集自己喜欢的动画片,调低音量,才跟着继续吃。

好不容易吃完,又拿着手机去上了个厕所,呆了很久,才慢吞吞去书房,岑凌不监督着,她是有些拖延症的。

她敲门轻喊:“主人。”

“进”

杭乐穿着那件白色蕾丝睡裙乖乖的半跪到旁边的软垫上,趴在他的腿上。

岑凌右手点着鼠标,左手轻抚她的脊背,睡裙并不保守,漂亮的蝴蝶骨半裸露出来,岑凌把她的头发拨开,细细摩挲那片肌肤,看着她閤眼,才将目光移开,继续手中的工作。

手里那part完成,岑凌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副带着花边蕾丝的蝴蝶结乳夹,带着相同的蕾丝项圈,轻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

杭乐跪直望着他,胸前布料不多,本就是睡衣,舒适为主,小小的乳夹被岑凌捏在手中。

杭乐先是被那抹柔美的粉色蝴蝶结吸引,薄纱质地泛着微微的光泽,是一款她没见过的,也不知岑凌什么时候买的,算了,总归都用在了她身上,不去过分计较。

杭乐盯着那精巧的夹子,想象它贴合肌肤的瞬间,心尖儿先泛起一丝痒,下方坠着银色的铃铛,会叮铃铃的响,岑凌总是喜欢这种款式,能准确知道她到底动了没有,方便于惩罚。

乳尖被轻轻揪起,初始的疼痛是尖锐又清晰的,像细针轻轻刺入,带着点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蔓延开,让神经瞬间绷紧。

岑凌手上从不轻饶她,拧动着螺丝不断的加压,直到她拽着他的裤脚求饶,才松开。

可那粉色蝴蝶结又温柔的轻晃,触及她的皮肤,有些痒,带着些挑逗的轻虐。随着夹子稳稳固定,有持续的酸胀感,像有小蚂蚁在敏感处打转,疼与麻交织,从局部扩散到全身,让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战栗。

银色铃铛坠在下方,晃动时该会有细碎的轻响,像在私密时刻添了层暧昧的背景音乐。

每响一下,杭乐既羞耻又兴奋,疼痛里混合着期待,仿佛一场刺激的冒险,睡裙本就是v领,两条系带根本经不起岑凌拨弄,顺着肩膀往下掉,落在腰腹处,柔嫩的身体落在岑凌手下,他粗暴的抚弄她的酥胸,大掌狠抓,用力的扇打,铃铛不住的响,仿佛在控诉男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