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老地方见”。
时间显示上一周,那一次她纠结好久终于决定去。然后在画室里,她的学生躲在她的裙子底下把她舔了个遍。那湿润柔软的舌的触感频频在梦中出现,由下往上沿着大腿根舔到穴口,然后把舌尖钻进去搅弄。她喷了好多水的,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直到下班回家都还湿着。
丈夫都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温伯雪心里一阵失落,再看短信都觉得刺眼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做的都比她的丈夫多。
温伯雪关上手机看天花板。
她想发条短信问问他的情况,但脑海里又瞬间幻想出这样几种可能:他的手机被家人收着,短信被家人看到后,他们俩的事被发现,然后她身败名裂;或者他的手机恰好被探望的同学看见,然后被捅出来身败名裂……
总之是很不好的幻想。
于是她放弃了发短信。
下午课少,老师们都围在一起闲聊,反正严肃的教导主任已经去外地了,没有人再管他们。
见六班班主任加入到聊天团体当中,温伯雪也加入了。聊了许久,觉得时机到了便旁敲侧击问泠仲月。
“今天上课我总觉得很安静,仔细一看原来是泠仲月没来,我说怎么那么安静呢。”
温伯雪说完,老师们都哈哈笑了几声,等安静下来她问六班班主任泠仲月为什么没来。
“他家保姆来打电话,说是生病了,然后拿着诊断证明来医院开了假条,这一周应该都来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要请一周的假。看来病得很厉害,他不会真的是因为自己才生病的吗?他不会那一整天真的都在寒风里等她吧?
愧疚之心无法掩盖,温伯雪装作去洗手间把自己关在隔间里。
他真的病了,而且极大概率是因为她才病的。她真是枉为人师,和学生不清不楚还把学生害得生病。
熬完下午最后的时间,温伯雪开车回到家。
就算被人发现,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也要问一问泠仲月的身体情况。
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对话框里编辑好短信后,仔细检查有无错字和标点符号错误后用颤抖的手指点击了发送。
打电话更不隐蔽,她才决定发短信的。就像他之前总是发短信和她联系一样。
没等多久,手机当啷一声。
短信来了!
“您的购物红包已到账!双11特购……”
是某宝的促销短信……
真烦!
怎么这个时候来垃圾短信?!
温伯雪怒气冲冲长按删除,手机又当啷一声响。
“中心医院住院部三栋十二楼内科病房”。
第17章 | 0017 17.病房内的温存
夜深后的中心医院,宛如被黑布包裹的精致礼物盒,安静沉默,一扇扇亮着灯的小窗户就是礼物盒外挂着的串灯,一闪一亮,明暗交接。
保安坐在值班室打着盹,全然未见有人溜了进来。
温伯雪特意穿了身深色的衣服,裹着块头巾把大半张精致的脸庞都掩住,只剩下两只明媚的眸子,努力寻找着住院部三栋。
按理来说就应该在附近的,之前她有次半夜生病,杨均之开着车好不容易进来的。那时她和均之关系还没有那么僵硬,而现在她为了别的异性深夜独自前往。
莫名想到丈夫,温伯雪皱皱眉,不应该想到他才对,这样一来负罪感加重,脚步也迟缓下来。
“好!!!”
保安室突然传来高昂的一声。抓奸似的,吓得温伯雪大步逃窜,急急忙忙跑往挂着三栋标志的大楼里。
“好!!!”又是一声,老花眼的保安正扶着眼镜看视频里踢球,不管那只球队踢中都喊好,才没有观察到黑夜中女人纠结的内心。
一路跑一路窜,终于从侧门里躲了进来。没来得及喘口气,又碰见个下班的保洁阿姨,为了避开,只得闪身进住院部腥臭的公共厕所里。
保洁阿姨腿脚有问题,走得慢慢悠悠,一步轻一步重,像拖着条腿似的。
温伯雪不由想到许多年前看过的一个恐怖鬼故事,讲有人半夜去医院探望,碰见保洁拖地,黑暗里看不清,只觉得拖把怪模怪样,似乎格外沉重。等第二天看报纸,原来发生了凶杀案,那人看见的是在清理犯罪现场,抱着尸体充当拖把擦地。给吓得不轻。
心猛然沉了两下,再听脚步声都变得吓人,仿佛门外真站了个杀人犯。
温伯雪吞吞口水,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格外快,咚咚咚的,随时要挣脱肋骨蹦出来。
过了好一会,门外安静下来,温伯雪快要被厕所的味道熏晕,一口气跑了出去。
不敢跑得太快,怕引起护士的注意;也不敢跑得太慢,怕晚了出不去。
一路挣扎一路留心,终于找到在走廊最末端的一间病房。门牌号是烫金花体的“31212”,这里最僻静,也许最适合养病吧?
温伯雪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窗外凝重的夜色混合着纯白的月光一并洒进来,照的地板莹白反光。在拉着的床帘后只有一张病床静静立着,泠仲月应该就躺在那里吧?
这样想着,试探性往前走了几步,轻轻唤他的名字。
屋里依旧安静,没人回她。
温伯雪有点害怕,依泠家的势力和人脉,绝不可能住多人病房,只可能是走廊末尾最僻静的单人带卫浴的病房。难不成她想错了?再看病床上,床单平整的确实不像有人躺在上面。看来是真走错了,可怜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白跑了一趟。要不要再发消息问问具体是哪个病房啊?他既然敢发消息约她见面,那绝不可能是混杂的多人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