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泪已打湿林千山手背,明明是凉的,却让林千山受痛似的移开手掌。他立刻如濒死般大口喘息,狼狈地在无尽快感中寻找自己。
偏偏林千山不准备这样放过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何其敏感,林千山用指尖剐蹭一个来回,他就受不住了似的,偏偏又无法出声,因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将几乎相当于无的娇哼硬生生吞回去,又被忽然变快的揉搓拨弄逼红眼尾。
引人怜惜的泪和嫩穴中的水一齐流得欢快,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涂满嘟出大阴唇保护的阴蒂,摸上去便发出引人遐思的黏腻水声,祝龄脸上发烫,用力挣了一下。
他又听见闷响,这次并没踢到别处,而是踢到林千山腿上。他后知后觉,知道这下自己真的逃不掉了,便认命似的咬紧下唇,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再一次淹没理智。
“千山,别让我等。”门外人突兀地喊道,刻意加重的带着指责的声音闯进电影厅。
完了,要被发现了!
祝龄不管不顾地在林千山怀里扭腰,却忘记阴蒂还叫林千山捏在指间。
林千山将他箍紧,用同样低沉的语调喊他名字:“祝龄。”
他还没动几下,就被忽如其来的剧烈高潮反复冲击,越是不想如此淫荡失控,就越是陷进其中不可自拔。他好像坏掉了,紧窄的穴道含着手指不停吮吸,徒劳地喊“不要、移开手指”,因为是哑巴,终究什么也没能发出来,被迫承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水流了林千山满手。
“还好没喷出来。”林千山戏谑似的夸他,更叫他无地自处,羞得满面??红,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什么也不理他。
林千山抽出手,轻轻吻他耳垂。原本只是普通的吻,放在这时也叫他不住颤抖,忍不住别开脸颊,躲过接下来的亲亲。
之后他又害怕林千山生气,正想回头补几个亲亲,才发觉林千山已坐了起来。
“我出去见他,你等一会儿再出去,这样才好不被发现。”林千山朝门口走几步,回身补充道:“你自己回卧室吧,记得不要乱跑。”
第31章 | 30为什么我的哥哥要折磨我
祝龄的脑袋晕晕乎乎,只记着要比林千山晚些出去,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时头还晕着,沿走廊往灯光亮处走,闯进了一楼大厅。
吊灯闪耀的光有些刺眼,祝龄用手指挡住视线,从指缝内向上瞧。他本以为那吊灯就悬在自己头顶,谁知离他近七八米,正对他的墙壁被壁画填满,向上延伸出精致的梁角。
他如一只误入的鸟儿,慌乱地寻找出路,忽然背后撞上某人胸膛,那人怕他跌倒,还绅士地虚扶一把。
他惊得低喘一声,手上比出无数句对不起,恍然撞入一双格外多情的桃花眼。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正装,绅士地虚扶一把,视线在他的戒指上停留几秒,忽然问:“小林总的人?”
祝龄茫然摇头,接连后退几步,正预备逃走,却听男人在身后叫住他:“我知道小林总在哪。”
男人身上有让人忍不住信任的魅力,祝龄跟随他转了几个走廊,隔着一道宽阔的门,看见了正挥动高尔夫球杆的林千山,林星阑也在里面。
“我们不要进去打扰。”男人对他微笑,像哄孩子似的:“去露台上等。”
夜幕浓垂,凉风稍来几缕花香,祝龄身前摆着艳色的酒液,男人正坐在他对面,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祝龄一怔,歪了歪脑袋,示意他不知道小林总是谁。
男人沉默片刻,解释说:“就是林千山。九年前一别,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祝龄敏锐地察觉到他跟林千山有些过往,方才还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看不见的耳朵支得老高,比了几个复杂的手势。
对方显然没看懂,猜测着问:“是问我和小林总的关系么?”顿了顿,男人又问:“你想听他小时候的事吗?”
祝龄用力点头。
“我第一次见他,他只有五岁,可是很淘气,我不肯跟他玩,他就打我。”男人笑道:“他学什么都快,总拿好成绩和林伯父的奖励跟我炫耀。一直到十四岁那年――你知道的。”
从早上那些人的声讨里,他猜到那件事大约和林父有关,可能是什么事情将林父气到病发,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可他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男人叹了声:“小林总天赋过人,林伯父本来是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的。谁知道忽然有人传他逼奸了同性,他们本来还是好朋友呢……当年时代保守,伯父也比较古板,再加上小林总脾气实在不好,就变成这样了。”
祝龄听得心惊。他不信林千山是这种人,却难以抑制心里膨胀的酸痛。为掩饰失控,他喝了一口酒,被酒精炙烫出点点泪痕,昏暗光线下,像嵌在眼尾的水晶。
林千山许久没打高尔夫,已经有些生疏了。
他从影厅出来,先去看了看秦夫人。也许是被林星阑嘱托过,最开始妈妈连正眼看他都不肯,直到今天,他也只在主卧的小客厅坐了几分钟而已。
林星阑邀林千山打球,以胜利者的姿态。
他本是为了嘲笑林千山,谁知林千山好似不受影响,击球的动作仍然干净利落,一面与他交谈,一面已得了几分。
“宁意初回来了。”林星阑突兀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走。”
林千山好像没听到似的,摆好球后,依然用标准姿势侧身、弯腰、挥杆。
他听见球杆的破空声,直到它带着残影闪到眼前,才狼狈地连退几步,稳住身形后,耳边仍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林千山瞟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走,我没有做错什么。”
林星阑目光一凝:“其实,这里根本没人欢迎你,你随时可以走,我不懂你留在这里干嘛。”
他以为林千山会生气,却听见击球声和球入洞的闷响。
十三岁那年,林千山已经和他一样高,和他各带一支队伍打马球,他输出了象征着林家传承的戒指,也输掉了父母的宠爱。
“你分心了,大哥。”林千山握住球杆站定:“不要轻敌。”
林星阑也冲他笑:“我们间的胜负,原本不在这里。”
林千山否认道:“我没想过跟你争什么。”
“也是,听说你这些年精力都在别的地方。”林星阑说:“绘画和赛车都需要集中精力。”
林星阑冲他扬起笑脸:“你太幼稚了。”
林千山深呼吸几次,硬生生压下情绪,重新挥杆,球再次精准进洞:“我本来真的很敬爱你,可你总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