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前,林星阑想起了什么,跟他说:“你带来的那个小家伙确实不错。说起来,如果不是你给他找学校,弄出了一点动静,我都快要忘记你了。”

林千山握紧拳头,又慢慢张开,随口回了句谢谢,就回去找祝龄了。

方案被驳回了,后天就是秦夫人的生日,再做也来不及。林千山索性不做了,为防止林星阑对祝龄下手,就专心守着祝龄。

他们在房间里做爱,在阁楼的小床上做爱,他像个守护财宝的恶龙,必须守在身边,时时圈着才放心。

他带着祝龄一层层转下,最终停在一楼昏暗的电影厅里。

黑暗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的阴暗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千山按在门上,双唇相接,吻来得十分急促,又很霸道,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被抱得很紧很紧,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胸膛,周身满是林千山的气息,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标记领地。

他因为窒息而后退,林千山动作一滞,扣住后脑带他回到原位,更深也更缠绵的吻落下来,不容拒绝,更没有逃避的余地。

他觉得腰被勒得有点疼,可是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困兽般任人宰割。

终于,在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晕晕乎乎时,林千山停下来了。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这样问,可是没有松开他。

周围那么黑,祝龄摇头也无法被看见,于是他踮起脚尖,在林千山下巴上印下一个亲亲。

他没有被吓到。

林千山先是笑几声,之后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他把祝龄抱得更紧了,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否则就会被捉回来,接更多的吻。

祝龄猜到,他好像很难过。

可是他没办法比手语,也没办法说话,好像什么语言在此刻都没有用处,除了窝在林千山怀里,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早上,他在林千山住的客卧里发现了行李箱,被子也是在家里盖的那床。

明明这也是他的家,却没有属于他的房间、被褥和生活用品。

爸爸会送他戒指,妈妈会送他许多礼物,在离开前,他也很受宠爱的吧。

祝龄反抱住他,缓慢地拍拍他的背,又在他脸上印下无数个轻吻。

没事的,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里这样念,并希望林千山能感受到。

林千山长出一口气,渐渐松开了他,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沉闷:“我真的不希望你来。我不想你听见他们那样说我,也许我还是不想真的当个废物,起码在你面前。”

“你不是!”祝龄用口型说。他发不出声音,却下意识想要反驳。再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希望自己会说话,他好想告诉林千山不是的,他觉得他刚刚很帅,一直牵着他,护着他的模样很可靠。

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

他愿意跟他一起承受。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电影厅门。

“千山,你出来。”是林星阑的声音。

这下换成祝龄紧张了。

林千山却仿佛重新提起了兴趣,对祝龄做出噤声的手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别动祝龄,”林千山抱住他,爱怜地抚摸过他柔软的唇:“我们在偷情。”

电影厅外,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强烈。

林千山松开禁锢,将手探到他校服下,慢慢地摩挲腰眼。那处被人挑逗,祝龄整个人软成一团,胡乱推他几下,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紧接着,林千山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膝盖一下下撞敏感的女穴,两瓣阴唇被磨得湿软发酸,连带着穴眼有些食髓知味,翕动着吐出几缕黏液,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来。

偏偏林千山故意玩他,不肯给他痛快,也不肯停下。门外敲门声并不停歇,尽管还隔着一层门板,他也总觉得自己这般淫态已经叫人看穿了,攥着林千山手腕,拧腰挣了挣,却不知碰到什么,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人诡异地停下动作,祝龄浑身如过电般,瞪大眼睛,连呼吸也忘记了,只愣愣地任林千山玩弄,自眼角滑下一行泪。

“都说了不要动。”林千山嗔他一句,强硬地将他两只手腕圈入掌中。

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便用来捂住他的口鼻:“不要出声。他还在外面,会发现的。”

祝龄早已在高度紧绷和下体的酥麻中丧失理智,就连被捂住口鼻、渐渐窒息也不挣扎,他怕再弄出声音,甚至主动打开腿任人玩弄。

那早已充血鼓胀的阴唇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相互摩擦,发出轻微又黏腻的水声,连带前面的阴蒂也悄悄探出头来,即便是内裤的摩擦也叫他又爽又怕。

林千山用膝盖抵住穴口,前后挑逗了几下,原本握住他腕子的手探进去,帮他摸摸前面硬着的阴茎:“不要射,否则会被发现。”

祝龄失神地张大眸子,只觉得耳畔温热,似乎有人讲话,可早已听不清楚,连被手掌覆住的嘴巴都打开些,吐出点舌尖来。

林千山只感觉掌心一热,如星火扑上皮肤,炙烫出细小的伤口,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掌控欲和施虐欲迅速膨胀,手掌下压,祝龄已被他剥夺呼吸。

他带着薄茧的手掐住阴蒂揉搓逗弄,时而轻拨几下,时而重重碾压,膝盖的动作也不曾停歇,整只女穴彻底沦陷,化为欲望容器,只需按一按阴蒂,祝龄一阵颤栗,无助地轻轻踢蹬,脚趾都缩到了一处。

窒息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可怕的快感从鼓鼓的阴核流经四肢百骸,穿过每一处血管,他的身体仿佛已不是他的,自上而下一片酥麻,难耐地夹紧腿,又被硬生生顶开,更重的一下撞上花穴,两瓣肉唇早已屈服于快感,柔顺地张开一条细缝,使内里糜软的穴肉挨了这一下,不住地收缩着,送出第二波淫水。

挑逗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有几次戳进了穴道,浅浅插弄几下又收回来,直到掐住内里最不堪淫玩的硬籽,揉了几下后,用巧劲按下去。

祝龄霎时弓起身子,高仰脖颈,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小腹和腿心不住痉挛,被高潮时极致的快感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