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我一个女友未有恐也失真,只是不曾遇过孟夫人这般酥胸润滑的娇身子,水汩汩的一汪骚水儿……怕是早被你那些个的夫君肏得牝开肉绽的,倒是万般地鲜嫩好看……”
孟湄不消理他这般浑话,只被二人热息哄着,在周围吟了半晌,只耐不住,将臀儿高高掀起,口中轻唤:“澹台公子,柳公子,这般受不得了……”
柳相乐笑:“我的孟夫人,那受不得的可在后边儿……只是今日时限不长,澹台公子且容我品尝这玉股蜜汁如何……”说罢,将舌儿放入穴中连吮几口,孟湄便疾呼一声,美的连连哼吟,只道魂魄去了几分。
澹台宴恐伤孟湄,只得提醒柳相乐:“你且慢点,不可粗鲁,我家夫人可是有孕在身……”
柳相乐又急急地从穴芽舔到臀尖,舌面刷刷扫过,涎液淌进粉团两臀间,鲜亮的红心肉,手指轻插,翻出一片美滟滟的光色来。
澹台宴趁他不备也凑到牝间吸上一小口,他用那百花楼里的吮穴大法,吸到半路换牙齿轻啮,如小虫般啃着小穴嫩肉,没弄几下,孟湄便欲死欲仙来了一回。
柳相乐观摩习之,继而也仿他这般将唇黏住穴口,伸出舌尖,细细舔那褶肉罅隙,再张着小口,一下下吸吮嫩肉,嘶嘶哼吟间淫声绵绵:“孟夫人这乖肉儿,紧紧扎扎处水足鲜美,这牝口如那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十分可爱……怪道这一屋子的俊郎才子要为孟夫人争风吃醋……小的亦羡煞诸位夫君也……”
澹台宴便拨弄那牝间芽心便笑道:“柳三公子可别拿我们主母取笑,也曾听过柳三公子花名在外,与那些个贵妇人,才女丫鬟的厮混一气,倒是欺负我们主母不知你那风流韵事……”
孟湄一面受他二人摆弄,一面抬臀迎凑,倒也欢喜这柳三公子的嘴上功夫,心想:他果然经验老道,知我情穴玄妙,弄得我淫火炽热,只想同他狂肏几番,别看那澹台公子虽被调教成郎,终比不过这晓风弄月之人经历丰富,只是一个男子终不自爱,难免沦为玩物,我倒只同他耍耍也罢。
二人正争相舔穴喝汤,四手也齐上,上拱下钻,弄得牝中咕叽淹水,花心大开,正在要紧处,一股热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孟湄不禁喧叫几声,将那青丝后扬,丰乳直挺,骚媚得让二人险些丢魂。
那柳生刚要脱裤,又被澹台宴止道:“主母有孕在身,岂能容公子任性撒野,我们只当给主母解个馋……”
“那是,那是,小生断然不敢造次……”柳相乐不得不忍住下腹肿痛,面对一床淫媚,竭力克制。
澹台宴倒是好修养,拿过帕子为孟湄擦拭道:“主母也该回席了,让王爷他们在那等急了也不好……”
孟湄已是无力,躺在榻上道:“不如你们先去,我稍后再来,既可掩人耳目,我也可歇息片刻。”
澹台宴道:“也好,我与柳三公子先去,湄儿歇息再来。”说罢,整理衣摆,拉过柳相乐双双退去回席,这厢孟湄还在榻中缱绻,迷糊中,却听有人进来,走至床边,将她捞入怀中。
“是夏荷吗?”
孟湄当是跟着自己的小丫头,但又觉这人胸膛宽敞,掌心阔大有力,像个男子,心下不免一惊,顿然醒来,借那窗外月光看来者轮廓,却像是周秉卿的模样。
“王爷?”
那人不语,只抚她面颊,执过下巴来吻,孟湄稀里糊涂搅着侵入口内的舌头,心下渐渐明晰起来,这身上独有的铃兰香恐也只是周秉卿独有。
“爱卿……”
他仍不作声,只寸寸吻一路,含住两乳,异常温柔,孟湄抚他头髻发簪,那纹龙的镶玉金簪,不是这府上的正夫所戴么,再见他娴熟地将她搂到怀内,抚其孕肚,手掌温热,满是柔情,不正是夫君该尽的贤礼,不燥不急,缓缓扣上她的柔牝软肉,耳鬓厮磨,舔舐耳珠,嘶哑着叹口气道:“我见你迟迟不来,心中忧虑,只好下席来寻,不巧见你在此竟裸着睡了,若是着了凉又该如何是好……”
“卿卿……”她醉心爱抚,猜他摸也摸得出,那底下爱液泛滥,定是经过床事,既是不轨已曝,不免羞愧,只趴在他肩头,搭过玉腿盘于他腰间道:“只是日夜思念夫君,心中燥痒,如今元翰允我房事,只是秉卿小心为好……”
周秉卿轻声一哼,解开下摆,那滚热之巨物早已滑入她两腿中,不入而摩挲道:“便是他不嘱咐,我也知如何行事……湄儿既是馋了,夫君哪有不来侍奉之理,只是湄儿万不可任性,这般时候找些莽愚外人来泄火……”
“秉卿……我……”
他手指压住孟湄唇间,再向上轻轻一摆身,那长柄之物如卸了缰绳,皆滑腻之浪水而磨行前行,微刺于头,已觉浑身酥麻,媚肉包裹,周秉卿只竭力克制,滞住不动,研研擦凑,轻搅轻入,浅抽浅插,孟湄知其这般定不过瘾,又不好在此时与他过于放浪,只依了他的章法,不一会儿也是香汗淋漓,燥痒难耐,越吊着一口气越想要,那物便只入了半个,孟湄便蹬着脚小死一回。
那周秉卿也长久未做,此时只是忍得辛苦,腰不敢沉,臀不敢摆,硬生生在那窄紧的穴道里挤着,反倒是将那龟头磨得一阵阵酥爽,热液淋入,云拨雨抹,他也低吼一声,全注了进去。
二人相拥半晌待那热潮退去,再起身,周秉卿恐起着凉,便叫人拿来新衣换上,这时有沐婴来找:“主母……席上诸位公子着我来问夫人王爷安否。”
孟湄此时已梳了头发,从那枕上取过玉钗别与发髻道:“这就回席。”说罢,同周秉卿携手出去。
正所谓:翠蛾懒画妆痕浅。香肌得酒花柔软。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含笑出房栊。羞随脸上红。(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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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首词正是本小说的题目由来,取自南宋词人周紫芝的《菩萨蛮》据说是酒后偷情的的场景,只是谁曾想,偷人偷到自己夫君身上呢!:)
咱们这本正是要进入收尾阶段啦,当然还有几场大肉戏还会妥妥敬献这个完全不必担心!
总之系好安全带,咱们发车!
第八十七章 孟湄临盆诞千金 < 枕钗媚【女尊架空】(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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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孟湄临盆诞千金
话说孟湄宴请柳相乐,将那古董名琴收回库中也算了结此案,那柳相乐也因去了趟湄园后而回味无穷,意犹未尽,只想着将来等孟夫人生产后,自己定要再来府上同她欢爱一场不可。如今还是躲婚要紧,便收拾了行礼,借口到外省要账而策马游玩去了。
定亲的侯爵府上的张氏听闻,来柳丞相家也是闹过一阵,孟湄听说,便叫周秉卿出面调停此事,这才免去一桩丑事,后张氏千金与孙安夫人的庶出弟弟又配了良缘,孟湄一府又成了两家大媒人,一度传为北州美谈。
且说过了夏秋两季便是孟湄要临盆的日子,周秉卿早已将孟夫人,孟大姐都接到家里,又同吕元翰领着人布置产房,因算着日子大概是过年当口,但一入冬,诸人皆小心翼翼,孟湄这边更是日夜有人在身边,只是,周秉卿恐夫君们到了夜里按捺不住,再伤了胎,便打九月起就不让夫君们与孟湄同房,只留夏荷,秋菱,冬竹轮流打地铺守在床边,小厮们睡门外,他自己则紧邻厢房住书房。
产房就在后院,朝阳小屋,整日里烧着炕烘屋子,被褥都日日暴晒,为的也是教产妇不受冻染潮,到了十月,周秉卿又亲自选了个奶妈进府,吕元翰的父亲吕郎中、稳婆嬷嬷也很快入府待产,到了月底,一切办妥,陆子岚、庚修远和李凌恒又将早备下婴孩穿的小棉袄,小短褂皆送来,诸位夫君此时也是个个儿的紧张,聚在一起反倒不斗嘴了,任周秉卿叫做甚么便做甚么,府上也一时空前太平。
孟湄捧着肚子已脚步艰难,挪一步都要叫人扶着,手脚略有浮肿,常要起夜数次,难以入眠,愈到临盆愈觉忧惧,虽母亲姊姊与夫君们日日来陪她说话宽慰,她仍难排心中焦虑,时常偷偷落泪。
一日,她同姊姊孟芸说体己话时,难免又泣道:“姊姊有所不知,这腹中胎儿与似我心意相连,虽不知其是男是女,但心中总有种忐忑……总怕这生产不利,两命难保。”
孟芸啐了一口斥道:“竟胡说八道!呸呸,你个傻妹妹,哪有青口白舌咒自己的!你只管放心,这稳婆都是咱北州数一数二的,人家接了多少胎也没出个什么事……又有个郎中在旁诊治,你快快打消疑虑!”
孟湄叹道:“姐姐便是好意安慰,我也知这女子生产向来在鬼门关走过一遭,那些日子传来说大东门桥有一户女子生产,因难产一命呜呼,我也不是不晓得……”
孟芸讶道:“你深居简出,这又是哪个传到你耳朵里来?你这府上总有里通外合嚼舌根子的,哎,知你孕着还将这事传给你听,分明用心不良!”
孟湄道:“倒也不是我府上的,那日庆生在桌上听邻居说来,本是无意讲给我听,可谁知我恰巧途径听了个全。”
“呸,你怎地就捡这个听!”孟芸摇摇头,又轻轻抚着孟湄的肚子道:“湄儿,你休要惧怕,这天上打雷还要打死几个,难不成谁也不出门了么?想当初我生阿瑛时,也说难产,胎位不正,足足生了一天还没生下,那稳婆硬是按着我肚子给那孩子扶着生下的,我也险些死过去咧,后来生完说什么也不想再生,可不还是生了老二老三?哎,人说这女子贪色就要遭罪,这话也没错,可生了头一个,后面就跟猪下崽似的容易……湄儿,你尚年轻,生过一胎就知晓,这生孩子是女子的宿命,若想绵延女子一辈,总要受这一遭。”
孟湄想起那时姊姊生产,她尚年幼,还道是个好玩的事,巴巴在门外候着,母亲却一脸铁青焦急踱步,又听姊姊在里面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后就诞下那么个小肉球似的东西,皱巴巴,黏糊糊的女娃娃,两股间天生就有道鬼门关,仿佛背了风流债来还的,怪道萝芙国重女轻男,这女子世间珍贵,能造男亦能造女,哪是那些臭男子可比的。
头生女,再生子,姐姐接连又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孟府上下“好”事不断。
合该孟湄担心,萝芙国有个不大好的恶俗,头胎生女家免去一年税赋,而头胎生男家还要多交一年税赋,因此,家中逢头胎是男孩的,便有将那刚出生的男婴溺死或摔死的,虽属造孽,但各县从未当回事,渐渐竟有大户人家也行此风,孟湄小时不知,现在想来不过是朝廷要奖女惩男罢了,她生在富门,倒不必担心税赋,只担心自己给全家带不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