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湄攒起手指点他道:“真真个冤家,不省些心也罢了,偏偏还要折腾坏自己,不想着我也罢了,倒也不想想你姑母,她这几日都为你操碎了心,一听有好吃好喝的也都往你园里送。”
陆子岚挑眉:“这么说来还是姑母嘱湄儿来的?”
“可不是,她不嘱,我不来,赶明儿你娶了别家小姐我也不必理。”
“我若明儿死了,你也还入你的洞房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敢耽搁二小姐的良辰美景。”
孟湄噎住,伸手掐他,陆子岚只凭她掐,嘻嘻笑道:“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哭我的,你笑你的,怎地还要来咒我?”
听了这一句,孟湄收了手,甩袖道:“哥哥当我不委屈?皇恩强弩春宵夜,哪知却见个冷面郎,我同他几日同床异梦,话不投机,心中实在郁闷,见了哥哥又受这些埋怨,既是你们都不待见我,我不如离了家进庙里做尼姑去。将来哥哥寻了个好人家,我便替哥哥回了母亲,放你出去,往后不过是各走各的路罢了。”
孟湄一面说一面红了眼眶,低泣哀怨,转身要走,那厢陆子岚伸了手臂,将孟湄揽入怀内道:“什么叫各走各的路?你若当尼姑我就当和尚陪你去,如今妹子大了,嫁父纳偏房,却也忘了咱一起同吃同住的情分,如今你我又有了肌肤之亲,却又要说这些狠话伤人。”
“你若不说浑话,我又何至于此。”孟湄娇嗔,见屋里门窗四开,忙推了推陆子岚,挣不过,又道:“青天白日的可是要作孽!”
“怕那王爷瞧见不快?他既是给你摆臭脸,你又何故在意他?”
“我倒不在意,只是皇帝亲眷总不能做得太难堪。”
陆子岚起身关门窗,孟湄便走到案几旁见他制的桃花粉,因问道:“这是仿做的“太平公主面药”【注1】吗?”
陆子岚笑:“知音说与知音听,湄儿聪慧,这正是取了那农历三月三的桃花,再等七月七的乌骨鸡血调和混合,若湄儿能全身全面敷上三天三夜,定能面洁如雪,身光如素!”
孟湄道:“乞巧节?那岂不是就在明日这面药便可制成?”
陆子岚歪邪笑道:“湄儿若同那新郎过不痛快,倒不如来我这住几日,我且同你熬制那绝世面药,你也敷上三天三夜,再看如何?”
孟湄一听要试新妆,当下欢喜,立即叫来螺茗儿传话给王爷,不必等她用晚膳。
却说那王爷周秉卿在孟府也渐住下来,随娶的小厮丫头也都是昔日王府的人,留在身边的是小厮宝瑞,这时候听螺茗儿传来消息,不禁冷哼道:“这才新婚了几日便要往别的院子跑,这不明摆着冷落咱王爷吗?”
螺茗儿笑:“宝瑞哥哥言重了,二小姐同咱陆公子是从小长大,如今陆公子病着,小姐有情有义,也不忍见主母担忧,自然要去陪着,想必王爷也必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计较。”
宝瑞冷笑道:“既是公子病着,何故还要劳烦小姐陪着?上下偌大的府邸,奴才丫头都是白白拿月俸的么?”
螺茗儿不敢同他当真斗嘴,但嘴上还不肯吃亏,笑道:“咱自是比不得王府,只是奴才还都有奴才的本分,哪敢管主子去哪个园呢。”
宝瑞听出言下之意,一时气结,用膳时便一字一句地回了周秉卿。
周秉卿听罢蹙眉道:“你往后勿要同人搅舌根,这里不比王府,我虽有王爷身份,实无王爷之实,你也难免受些气,既来之,则安之,你休要再寻他麻烦。”
宝瑞委屈道:“爹就是大度心肠好,谁都道那陆公子佯装醉病,心机颇深,我唯恐爹吃了亏,受些冷遇!”
宝瑞见王爷脸色冷淡,缄默不语,也猜不出主子心思,便不再自讨没趣。但螺茗儿却把宝瑞的话传了出去,不消半日,院里都知这王爷遭冷遇,竟是陆子岚得了宠。
话休饶舌,孟湄见陆子岚的内房薰安息香,双绣花卉纱帐拔步床,桌几插一瓶牡丹和茶花,配一剪白梅、点缀佛手,萱草,还有木制冰鉴立地,不胜欢喜,倒也在陆子岚处住下了。
次日乞巧,孟母给各院里送来乞巧果,又命每院选来刺绣女红,给孟湄王爷绣一对鸳鸯衾面算作贺礼,各院里也都忙碌起来。
唯有西侧园忙些不同,佳人浸漫桃花血,一大帮子人前后伺候着,不一时,人从桃花来,面若桃花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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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参考《四时纂要》记载:(七月)七日取乌鸡血,和三月桃花末,涂面及身,二三日后,光白如素,有小字注云:“太平公主秘法”。
第二十七章 轩中情浓起风波 <枕钗媚【女尊架空】(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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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轩中情浓起风波
话说陆子岚亲手熬了桃花血,孟湄便在西侧园敷了三日,二人白日里也只捡些素果子吃,喝些人参、茯苓、枸杞加蜂蜜的养颜茶,通体玉容,清热香口。
到了傍晚,两个在西园的揽月轩吃些果子酒生鲜,嬉闹玩笑,陆子岚见孟湄敷得越发白肤无暇、吹弹可破,不由地捧入怀中一亲芳泽,孟湄一面笑一面躲:“我这还未洗面梳头,你且休要同我耍闹。”
陆子岚笑:“湄儿冰肌雪莹,无须洗面也美若天仙。”说罢便命一旁的荀安等人:“你们且下去候着。”
既见左右无人,陆子岚便将孟湄拉入长椅上,贴颊抚胸,掀翻罗裙,半褪亵裤,手捻半晌,又伸指直入,弄得孟湄娇喘细呼,绵水潺潺,陆子岚见时候好了,便褪了裤子,扶孟湄跨坐在自己腿上,二人面面相拥,两股并凑,一迎一往,抽弄钻磨,抵顶得骨肉紧实。
“心肝湄儿生了一副好牝户,本就嫩滑湿软,如今又敷过桃花面药,更是肌弹紧致,可教我那物事胀硕几倍,龟汁乱流,每每抽添来回,哥哥都筋骨酥麻,欲死欲仙,只是……”陆子岚咂乳颠弄,时不时还要逗弄孟湄一番。
“又要说些甚么臊人的话?”孟湄柳腰大动,劈开腿心,夹套一根粗壮玉茎,一时刺入花心,膣腔深处俱开,竟觉心中一空,泥沼浆出,惊颤出一阵酸痒,快美难言。
“只是哥哥妄想独占湄儿,还要湄儿说一句,往后只给哥哥一人肏干。”动情深处,陆子岚竟脱口一句真心言。
那孟湄只当他骚口胡说,附和道:“真真好哥哥,湄儿往后只给哥哥一人肏干。”
话落臀起,陆子岚不禁心中一荡,将那阳物于她牝中乱捣横撞,忽觉触到肉凸一处,穴内竟犹伸八爪握挠,龟首痕痒难耐,险些失了精关,喷出一柱。
二人正在花园乐极情浓,哪知那庚修远逛来探望,正把这欢爱淫景看在眼里,忙遣了贴身小厮在外候着,自己则缓步踱到轩外,听见里面喘息吁吁,嘤嘤声软,才故意咳了一声走入。
孟湄羞慌,忙迭起身整衫遮体,陆子岚也手忙脚乱,却也笑迎道:“庚兄如何悄声而至,倒没个奴才伺候?”
“园外不曾见到荀安,我便也打发了荣安。”
庚修远虽嘴上搭话,但两眼却瞧定了孟湄,几日不见竟觉她凝脂粉肤,削玉腰围瘦,暗叹那桃花方子果然有些妙处,又见她酥胸袒露,银珠绉纱衣,乌金挑线沉香拖泥裙,半挂腰间,隐约中,露出腿间湿红一片。更显肌肤莹白。
孟湄匆匆拢了衣服,来到庚修远旁,请他入座替他斟酒,庚修远也不推辞,坐下便自然搂过孟湄道:“立秋已过,天也渐凉,湄儿夜间仔细着凉,还要多穿些才好。”
说罢,捡起盘中樱桃递到孟湄嘴边,孟湄小口微张,衔住又脸红,正是
樱入脂口唇,轻吐香舌尖,
春染娇棠面,桃色汁又沾
庚修远心念一起,凑上嘴去将孟湄唇边樱汁舔去,又接过那樱核,吐入掌内,如此反复几次,孟湄同那庚修远竟唇齿相接,吻咂不休。
陆子岚在旁见了如心里食了酸果子似的,只欲伺机再按倒孟湄,从后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