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昭意被这记凶狠的贯穿顶得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脚趾瞬间蜷紧。
接下来是彻底的狂风暴雨。江煜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腰臀摆动出残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粉嫩翻卷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龟头重重撞击在她柔嫩的宫口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宝宝!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他粗喘着,汗水沿着他绷紧的背脊沟壑滚落,滴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伴随着凶狠的抽插,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啊…啊…江煜…轻…轻点…要坏了…啊!”昭意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快感像海啸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身体深处被撑开、被摩擦、被狠狠撞击的地方传来灭顶的酸麻,每一次都让她濒临失禁的边缘。她胡乱地抓挠着他的背,留下道道红痕,脚踝无助地蹭着床单,迎合变成了彻底的承受。
“坏不了…宝宝小穴这么会吃…吸得哥哥魂都没了…”他俯身,再次重重吻住她呻吟的小嘴,把她的呜咽和求饶都吞吃入腹。下身的撞击却愈发狂野粗暴,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响成一片。在她身体最深处烙下他的印记,驱散所有残留的冰冷和恐惧,用激烈的痛与极致的快,一遍遍确认彼此的存在,确认这失而复得、浸满血泪的“生”。
……
午后,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老宅的小院里。林晚牵着活蹦乱跳的煤球,刚推开虚掩的院门,就看到葡萄架下的画面。
昭意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蜷在宽大的藤编躺椅里,睡着了。阳光透过叶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煜就坐在旁边的矮凳上,一条长腿随意支着,昭意的一只脚丫被他握在手里,正低着头,无比专注地用指甲刀修剪她圆润的脚趾甲。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她。煤球兴奋地刚要扑过去,被林晚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
林晚的目光落在江煜低垂的侧脸上。那是只有在昭意面前才会有的温柔。再看向睡梦中眉宇间终于舒展开来的昭意,林晚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什么也没说,抱着呜呜挣扎的煤球,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院门。
……
几天后,周临川来了。他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丢在院里的石桌上,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看着正在笨手笨脚给一盆蔫了吧唧的绿萝浇水的江煜。
“喏,结案报告。该签的字都签了。”周临川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没点,目光扫过江煜依旧不太利索的右手小臂,“下次执行任务,麻烦江队把私人情绪收一收。差点把嫌犯下巴打碎,法医验伤报告写得那叫一个精彩。”
江煜没看他,专注地盯着水流把花盆里的土冲出一个小坑,才移开壶嘴:“收不住。”
周临川嗤笑一声,把烟拿下来在指尖转了转,目光投向屋里。透过玻璃门,能看到昭意坐在画架前的背影,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行吧,”周临川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算你这次…赢了。”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袋,转身大步离开,没再回头。
026第二十六事业(H)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画廊纯白的空间切割成一片片耀眼的光斑。人声鼎沸,空气里混杂着香槟的微醺、女士香水的馥郁以及油彩特有的气息。昭意站在人群中心,一身简洁的黑色吊带长裙,衬得她脖颈纤细,锁骨伶仃。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掌心却微微汗湿。这是她的个人画展“归途”。
展厅的核心位置,《长夜有烬》静静悬挂。巨大的画布上,左侧是吞噬一切的浓黑,一个警服的背影沉默地伫立,肩背线条绷紧如即将离弦的箭,浸透了硝烟与沉重的力量。右侧,一个蜷缩的身影几乎要融入黑暗,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然而,在两者之间,在冰冷压抑的水泥裂缝中,一丛无尽夏却以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破土而出,怒放的蓝紫色花瓣脆弱又倔强,背景是漫天散落的星屑,微弱,却执着地撕开夜幕。
人群低低的惊叹和议论声浪般涌来。昭意深吸一口气,目光下意识地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江煜站在人群稍后,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正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势迫人。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野性的凌厉轮廓,此刻被灯光柔和了几分,但那双眼睛,依旧穿透所有喧嚣,牢牢地钉在她身上。
下一秒,他动了。
人群像摩西分海般,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通道。所有的目光,所有的镜头,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穿过明亮的光束和窃窃私语,径直走到那幅《长夜有烬》前,站定。
然后,在昭意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中,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江煜面向她,屈膝,单膝跪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盒盖打开,一枚戒指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冷冽而温柔的光。戒面不是常见的钻石,而是三朵精妙交织的金属花:一朵是盛开的无尽夏,花瓣舒展;一朵是象征和平与守护的橄榄枝;最后一朵,则是一支纤细却有力的画笔。
整个展厅鸦雀无声,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江煜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穿透空间的距离,紧紧锁住昭意瞬间涌上水汽的眼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戒指盒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温昭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竭力维持的沉稳,却无法完全掩饰尾音里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过去…我用‘哥哥’的身份困住你,也困住我自己。” ?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凿出来,带着滚烫的力度,“但从地狱爬回来的每一步,支撑我,让我还能喘气的,都是你。”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后那幅画,那破土而出的花,那撕裂黑暗的光,最终落回她泪光闪烁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虔诚和承诺:“现在,换我给你一个家。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归途。”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万分真挚:
“嫁给我。”
泪水毫无预兆地决堤,模糊了昭意的视线。巨大的幸福和酸楚狠狠撞击着心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看着他,看着他眼中同样翻涌的赤诚和紧张,看着他跪在聚光灯下,捧着他亲手为她打造的、象征着她所有过往与未来的“归途”。
她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伸出手,递向他。
江煜紧绷的嘴角终于扬起一个巨大的弧度,那笑意点亮了他整张脸,他迅速取出戒指,冰凉的金属圈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尺寸完美契合。他握紧她的手,猛地站起,将她狠狠拽入怀中!
下一秒,滚烫的吻,重重地压了下来!他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攻城略地,吮吸着她唇齿间的咸涩泪水,也吞噬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回应。掌声、欢呼声、口哨声如同海啸般在四周轰然炸响,将他们紧紧包裹。
周屿川站在角落,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幅《长夜有烬》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片释然和欣慰。他轻轻鼓着掌,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对着身边的周临川低声道:“她值得。”
林晚抱着一大束盛放的蓝色无尽夏,像一颗小炮弹一样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眼眶通红,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哽咽着朝他们大喊:
“昭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幸福的!”
她的声音在渐渐平息的展厅里格外清晰,带着纯粹的喜悦和祝福。那束蓝紫色的无尽夏,在灯光下,开得正好。
展厅里,掌声渐歇。人群开始流动,低声交谈着走向其他画作。
……
后台休息室的门刚关上,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喧嚣,江煜就将昭意重重地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他灼热的唇舌一刻也没有离开她,吻得又深又急,带着一种要把她生吞下去的凶猛。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昭意…”他的唇终于稍稍移开,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情欲的粗粝和浓得化不开的满足,滚烫的呼吸交织,“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妻子…只是我的…”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滚烫的唇舌再次席卷而下,同时,大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猛地掀起了她黑色长裙的裙摆!昂贵的丝绸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窸窣的声响。
“唔…江煜…”昭意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感受到裙摆被掀到腰际,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身体深处却猛地窜起一股燥热。
“在这里庆祝…好不好?”他低笑,带着一丝恶劣的兴奋,滚烫的吻沿着她的下颌滑下,落到纤细的颈项,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敏感的锁骨。同时,他跪了下去。
视野骤然颠倒。昭意低头,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下一秒,温热的、湿滑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覆盖了她腿心最隐秘柔软的花瓣!
“啊!”昭意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向后撞在门板上。他灵活的舌尖拨开柔嫩的花唇,舔舐上顶端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花珠!
“嗯…江煜…”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
江煜却仿佛得到了鼓励,舌尖更加用力地碾磨、吸吮那颗颤巍巍的肉珠,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他灼热的大手探入她裙底,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毫不犹豫地刺入她早已湿滑泥泞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