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枪声彻底平息了。头目被特警粗暴地反铐按在地上,断腕处血肉模糊,发出痛苦的呻吟。其余绑匪死的死,伤的伤,再无反抗之力。刺目的强光灯将这片废弃的炼狱照得亮如白昼。
周临川走到被江煜紧紧护在怀里的昭意面前,动作利落地割断了她手腕上勒进皮肉的塑料扎带。昭意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手腕上是一圈深紫色的淤痕和破皮的血痕。
“东西…”她喘息着,顾不得手腕的剧痛,艰难地扭动身体,手指急切地探向自己裙摆内侧松紧带的边缘。指尖颤抖着,抠出那张被她体温捂得微温、边缘带着霉味、沾着一点她干涸血迹的厚纸碎片。
技术员立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另一边,特警也从被制服的头目那件洗得发白的藏蓝色旧外套内袋里,搜出了一个厚厚的防水文件袋。
当昭意藏起的那一小片纸被技术员用镊子夹起,精准地拼合到文件袋里一张残缺的银行本票存根上时,严丝合缝!
完整的证据链如同冰冷的巨锤,彻底砸碎了犯罪集团最后的屏障。洗钱的隐秘路径,几笔关键谋杀包括昭意养父母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车祸的佣金支付记录,一笔笔肮脏的交易,在强光灯下无所遁形。那个穿着藏蓝色旧制服的假交警,正是当年在车祸现场伪造勘察记录,掩盖谋杀痕迹的关键人物!
……
一周后,晚间新闻黄金时段。
“……本市警方成功破获特大跨境洗钱及连环谋杀案,捣毁盘踞多年的犯罪集团,主要犯罪嫌疑人悉数落网。该团伙涉及多起恶性案件,其中,十年前江氏夫妇车祸身亡一案,经警方缜密侦查,现已确认为有预谋的雇凶杀人……”
电视屏幕的光映照着客厅。江煜穿着干净的警服常服,肩章笔挺。他站得如同一杆标枪,双手郑重地捧着一个深色的相框。相框里,是昭意养父母温和笑着的遗像。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底深处翻涌着沉痛与终于告慰的复杂情绪。
昭意静静地站在他身旁一步远的地方,同样穿着素净的黑色衣裙。她的左手,下意识地轻轻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无名指上,一枚样式简洁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她没有看镜头,目光低垂,落在养父母慈祥的面容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紧绷了几年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松弛下来。尘埃落定,逝者终可瞑目。
夜风从敞开的阳台吹进来,带着初夏微暖的气息,轻轻拂动窗帘。江煜捧着遗像的手,极其轻微地向她那边挪动了一点点,手背粗糙的皮肤,若有若无地蹭到了她搭在小腹上的手指边缘。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和存在感。昭意没有动,只是搭在小腹上的指尖,微微地蜷缩了一下,轻轻扣住了他手背的一点皮肤。
025第二十五疗愈(H)
仓库的阴影像冰冷的藤蔓,即使在老宅明亮的客厅里,偶尔也会缠上昭意的心头。江煜直接请了长假,半步不离。老宅被重新打开,灰尘在阳光里飞舞,像被惊扰的旧时光。江煜占据了厨房,锅碗瓢盆叮当作响。清晨,米香飘进卧室,昭意睁开眼,总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围着不合身的碎花围裙,眉头紧锁地盯着锅里翻滚的、卖相可疑的“安神汤”。
夜里才是最难熬的。黑暗像仓库的延伸。昭意会毫无预兆地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下一秒,江煜的手臂就会立刻收紧,把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滚烫的怀里。他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撞击着她的后背,一声声敲打着:“我在。没事了。”他睡得极浅,任何一丝她的颤抖都能让他瞬间清醒。只有把她严丝合缝地嵌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胸口,他那颗悬在万丈深渊上的心,才能勉强落回一点。
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昭意重新支起了画架。调色板上的颜料干涸过,又被清水化开。画笔落在粗糙的画布上,她画下吞噬一切的浓黑,扭曲生锈的钢铁骨架,冰冷的水泥地面。画面的中心,是轰然洞开的铁门,刺目的强光撕裂黑暗。而在那片光的核心,不是救世主的身影,只有一枚染着硝烟和一丝暗红的警徽,冰冷坚硬,却成了整片死寂绝望中唯一的灼目亮色。
……
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密集的鼓点。深夜,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夜幕,紧接着是滚雷炸响!
“啊!”昭意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瞳孔涣散,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尖叫。冰冷的雨水仿佛变成了仓库里粘稠的血,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她大口喘息,身体筛糠般抖得床都在轻颤。
“昭意!看着我!”江煜瞬间惊醒,强有力的手臂立刻将她死死圈住,大手用力按住她剧烈起伏的单薄肩膀,强迫她的视线对上自己。“看看我!看看这里是哪儿!”
他滚烫的吻重重地落在她汗湿冰冷的额头、颤抖的眼睑、最后狠狠堵住了她失声惊喘的唇。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舔舐她口腔里恐惧的味道。
混乱中,他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真丝睡裙,带着薄茧的掌心直接复上她左侧柔软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滚烫的体温透过皮肤灼烧着她混乱的神经。
“感觉到了吗?”他的唇移到她耳畔,滚烫的呼吸灌进耳蜗,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虔诚,“热的…活的…我们都活下来了,昭意!”
他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牙齿厮磨带来的细微刺痛奇异地穿透了梦魇的冰层。
“活下来了…”昭意失神的眼眸终于聚焦在他近在咫尺写满焦灼和占有欲的脸上。真实的触感、温度、他身上熟悉的汗味和剃须水的淡香,像潮水般涌来,冲垮了幻象的堤坝。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不再是冰冷的恐惧,而是他灼热的气息。
“江煜…”她哑声唤他,猛地抬起手臂,死死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用力一跨,直接面对面骑跨在了他结实紧绷的腰腹之上!真丝睡裙的裙摆被撩高,堆叠在腰间,下身毫无阻隔地压着他睡裤下迅速苏醒坚硬的阴茎。
“证明给我看…”她的声音颤抖,眼底却燃起孤注一掷的火焰,腰肢主动下沉,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湿润柔软的花心,狠狠碾磨着他勃发的欲望顶端,“证明我们…有未来…现在!”
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掌控了主动。她低下头,发狠地吻他,牙齿磕碰到他的唇也不管。双手急切地撕扯开他的睡衣扣子,掌心贴着他滚烫贲张的胸肌,指甲无意识地抓挠。腰臀像上了发条,带着自毁的疯狂,用力地上下起伏、旋转磨蹭,用自己最柔软湿润的秘处,去撞击、去摩擦他那硬得发烫的巨物。
“呃…操!”江煜被她突然爆发的狂野激得闷哼出声,喉结剧烈滚动。她湿得一塌糊涂,热得像熔化的蜜,每一次沉腰,那滑腻紧致的入口都贪婪地试图吞吃他的顶端。睡裤的布料被浸透,黏腻地贴着他的茎身,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蚀骨的快感。
“看着我…看着我动…”昭意喘息着命令,长发汗湿地黏在潮红的脸颊,眼神迷乱又凶狠。每一次沉坐,每一次用穴口碾过他硕大的龟头,都带来强烈的电流,冲刷着四肢百骸。身体的激烈交合成了最原始也最有效的驱魔仪式,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摩擦,都在尖叫着确认:此刻是真实的!他是热的!她是活的!
江煜的呼吸粗重,汗水从他绷紧的下颌线滚落。他猛地箍住她扭动得近乎疯狂的腰臀,一个凶狠的挺身!
“啊!”昭意尖叫出声,身体被贯穿的饱胀感直冲天灵盖。他太深了,深得让她小腹抽搐。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江煜抱着她猛地坐了起来!昭意惊呼着双腿下意识盘紧他精壮的腰。两人的体位瞬间改变,他坐在床上,而她跨坐在他大腿根部,粗长的阴茎以更垂直的角度深深楔入她湿滑紧窄的甬道深处。
“这样看清楚了吗?”他咬着牙,一手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凶狠地吻上去,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睡裙的前襟,抓住一只跳脱出来的雪白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又充满弹性的乳肉里,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捻动拉扯。
“唔…江煜!”乳尖传来的刺痛混合着下体被完全撑开的极致快感,让她浑身过电般颤抖。
他暂时放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头一低,滚烫的唇舌就裹住了另一颗颤巍巍的乳尖。吸吮,舔舐,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滑和刺痛的感觉让昭意仰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本能地在他腿上扭动,带动着穴内软肉疯狂地绞紧他深埋的巨物。
“里面…吸得真紧…”他松开被吮得晶亮红肿的乳头,抬起头,眼底是烧红的欲火和满足,“宝宝…这么想要?”
“要…要你…”昭意眼神涣散,被情欲彻底淹没,只剩下本能。她扭动腰臀,试图自己找到更刺激的点。
“好,给你!”江煜眼神一暗,双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不再让她主导。他腰胯的力量瞬间爆发,自下而上地狠狠顶撞!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啊!啊!太深了…江煜…慢…慢点…啊!”昭意被他顶得魂飞魄散,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只能死死抓住他肌肉虬结的肩膀,指甲深陷进去。每一次凶猛的贯穿都直捣花心,强烈的酥麻和酸胀感从交合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死死绞缠住那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的烙铁,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子宫深处涌出,浇淋在他抽插的龟头上。
“嗯…舒服了吗?”江煜感觉到穴内骤然紧缩的绞杀和那股滚烫的浇灌,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凶狠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过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软肉,把她推向更高更失控的巅峰,“宝宝?呃……”
昭意浑身剧烈抽搐,眼前白光乱闪,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高潮的余韵让她瘫软在他怀里,小穴还在无意识地阵阵收缩吸吮。
江煜粗喘着停下狂暴的抽插,巨大的阴茎依旧深深埋在她湿热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细微的痉挛。他宽厚的手掌带着汗湿,一下下,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脊椎的凹陷滑下,停在她汗湿的腰窝。
“还要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退的粗粝,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热气喷吐。
昭意瘫软地靠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高潮的余韵让她身体酥麻,但下体深处被他粗硬滚烫的存在感填满,那灭顶的快感还在神经末梢跳跃。她抬起湿漉漉的眼,长长的睫毛沾着细小的汗珠,眼神迷蒙得像蒙着水汽的深潭,里面却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
她微微张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又轻又哑,像羽毛搔刮在心上:“…要。”
就这一个字。
江煜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低吼一声,箍着她腰的手臂猛地发力,狠狠将她压倒在凌乱的床褥上!
“好!”他咬牙切齿,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虚软的双腿,将她双腿折压向胸口,露出那一片被他蹂躏得湿红泥泞、微微张合的花穴。他俯下身,精壮的腰身像一张拉满的弓,没有任何缓冲,凶悍的阴茎对准那湿滑嫣红的入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