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长-有烬 每一次江煜 3455 字 1个月前

她手臂向后一伸,将亮起的手机屏幕,直直地、几乎要戳到他眼皮底下!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瞬间惨白的脸。

那上面,赫然是一张清晰无比的电子图片盖着鲜红印章的户籍注销证明。姓名栏里,“江煜”两个字,冰冷刺目,如同墓碑上的铭文。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一字一句,清晰地钉入死寂的空气:

“法律上,我们没关系了,江警官。”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

“不必再‘关照’。”

时间凝固了。

那张户籍注销证明的图片,像一道惨白刺眼的闪电,劈开了江煜强行构筑的所有冷静壁垒。他高大的身躯猛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当胸狠狠击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瞳孔骤然缩紧,又猛地放大,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屏幕上那冰冷的“注销”二字,仿佛那两个字正带着倒刺,硬生生地剜进他的眼球。

一股灭顶的剧痛从心脏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挤不出来。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死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青筋在惨白的手背上虬结暴突,像下一秒就要挣破皮肤炸裂开来。高大的身躯僵硬地钉在原地,微微佝偻着,仿佛那冰冷的电子证明不是显示在手机屏幕上,而是化作了一根烧红的耻辱柱,将他从胸膛贯穿,死死钉在了这间冰冷审讯室的地板上,鲜血淋漓,动弹不得。

昭意没有再看他一眼。她收回手机,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锁屏。那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她挺直脊背,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单调的声响。

嗒。嗒。嗒。

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门。

没有任何停留,没有丝毫犹豫。她拧开门把手,刺眼的光线从门外涌入,瞬间吞没了她决绝的背影。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门内那个凝固成雕像的身影。

询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江煜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在凝固的空气中沉重地起伏。他依旧维持着那个被钉穿的姿势,僵硬地佝偻着,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死死盯着地面的眼睛,空洞得可怕,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绝望的黑色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门把手再次被拧动。

周临川推门进来,脸上满是担忧。当他的目光触及审讯室内那个凝固的身影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他看到江煜僵立在原地,惨白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那双总是锐利逼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死寂,死死地盯着温昭意刚才坐过的位置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冰冷的椅子和桌面。

周临川的目光扫过,落在江煜垂在身侧的手上。那只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过度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白色,手背上的血管狰狞地凸起,微微颤抖着。仿佛那只手刚刚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抓住了一片虚无的空气。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冰冷刺骨。

周临川站在门口,看着好友这副失魂落魄、仿佛被彻底击垮的模样,眉头深深拧起,最终化作一声沉重而无声的叹息,消散在死寂的空气里。

003第三尘封的痛(微H)

高跟鞋踩在老旧公寓楼梯上的声音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绷紧的神经上。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滞涩的“咔哒”声。门开了,一股混杂着灰尘和淡淡猫砂味道的熟悉空气涌出来。

温昭意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门里,后背重重抵上冰冷的门板,才支撑着没有滑下去。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像是终于切断了那根一直死死勒住她喉咙的弦。

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眩晕和虚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四肢百骸泛起酸软的痛。警局里那张惨白的脸,那双翻涌着风暴死死钉住她的眼睛,还有那句被强行咽回去的“昭……”所有被他强行压下的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反扑回来,瞬间将她淹没。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她踉跄着穿过狭窄的玄关,甚至没力气开灯,任由昏暗的光线笼罩着小小的客厅。煤球从猫窝里探出头,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疑惑地“喵”了一声。

昭意没有回应。她径直走到沙发边,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重重地陷了进去。柔软的布料包裹住她,却无法驱散那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无处宣泄的情绪在体内疯狂冲撞,愤怒,委屈,还有那被她死死压抑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渴望。

指尖深深陷进沙发布料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不行。不能想他。不能想他那个眼神,不能想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的感觉,不能想他抓住她手腕时那种几乎要碾碎她的力道……

可是越是想压制,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他俯身时警服包裹下贲张的肌肉线条,他靠近时那股强烈的、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还有他指腹粗粝的薄茧刮蹭过她皮肤时带来的、让她浑身发麻的电流……

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噬咬。她需要发泄。立刻,马上。

距离上一次这样释放自己,已经很久了。久到几乎忘记了那种短暂的可以麻痹一切的欢愉是什么滋味。都是因为他的再次出现!搅乱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冰冷麻木的堤坝。

手指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狠意,猛地探入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上那处早已濡湿、敏感得不像话的软肉。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逸出。她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指尖用力地揉按着那粒肿胀的蕊珠,粗暴而急切。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噼啪作响地窜过脊椎,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战栗。不够!远远不够!

她粗暴地扯下碍事的底裤和内搭裙,双腿大大地分开。中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那早已湿滑黏腻、空虚地翕张着的穴口。

“啊!”内壁被手指侵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甬道异常地紧窒,却又异常地敏感,贪婪地吸裹着她的手指。她开始疯狂地抽插,指节用力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发出清晰淫靡的“咕啾”水声。

汗水浸湿了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闭着眼,身体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腰肢弓起,像一条濒死的鱼。快感在堆积,却始终冲不上那个顶点。脑海里一片混乱,全是警局里刺眼的白光,冰冷的桌面,和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痛苦和欲望的眼睛。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猛地抽出手指,湿淋淋的,带出一缕银丝。不行,手指不够。她需要更深的填满,更猛烈的撞击,来彻底击碎脑子里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

几乎是爬着,她拉开沙发旁边矮柜的抽屉,手在黑暗中胡乱摸索。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硬塑包装的长条形物体。她粗暴地撕开包装,将那根粗硬的、硅胶质地的假阳具抽了出来。沉甸甸的,顶端硕大狰狞的龟头形状在昏暗中泛着微光。

没有任何前戏,她分开双腿,将那冰冷的、沾着她自己分泌的滑腻爱液的假阳具头部,狠狠地对准了那不断收缩、渴望填满的穴口。

“呃啊!” ? 巨大的头部强行撑开紧致穴口的瞬间,带来一种撕裂般的饱胀感和尖锐的快感。她发出一声痛苦又畅快的呻吟,腰肢猛地向上一顶!

“噗嗤!”粗长的假鸡巴借着下坐的力道,整根没入,直直地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哈啊……操……”她仰着头,大口喘息,小腹深处被那硬物完全填满、甚至顶得微微凸起的极致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空虚感瞬间被撑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塞满近乎窒息的极致快慰。

她开始疯狂地上下套弄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粗硬的假鸡巴更深更狠地捣进最深处,每一次抬起,那硕大的龟头又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大股黏腻的爱液,浸湿了身下的沙发。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穴肉被撑开搅动的水声、她越来越无法压抑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小公寓里回荡,淫靡得令人心惊。

“嗯…啊…好深…顶到了…呜…”她胡乱地呓语着,意识在汹涌的快感浪潮中沉浮。身体像着了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更多。

混乱的脑海中,那些冰冷的、试图划清界限的画面开始扭曲、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更灼热清晰的影像警服包裹下他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身,他俯身时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他攥紧拳头时手背上贲张的、充满力量的青筋……还有少年时,他撕碎情书时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

“啊……江……”一个破碎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

这声呓语如同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那些被强行压抑的、关于他的所有感官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指腹的粗粝,他呼吸的灼热,他气息的冷硬与洁净……幻想中,仿佛此刻在她身体里疯狂进出的,不再是冰冷的硅胶玩具,而是他滚烫坚硬、青筋虬结的阴茎,正凶狠地操干着她湿透的小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她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