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苏哥的敏感点呢,每次舔这里都会这样,真可爱。”白江月轻笑几下,直接上去抿了一口,留 下一道紫红的痕迹。
但他却半点不慌,痕迹当然不能让苏哥发现,还不到让苏哥知道一切的时候,但是他身上早就带了外用的消肿止痛药膏,这么隐秘的位置如果不刻意看也不会发现。
肉棒硬得快要发痛,然而他像感觉不到一样,随意揉了两把就抛在脑后,舔向苏伶的腿心。
“苏哥的这里都这么漂亮,”以口舌侍弄后者勃起的肉棒,他早就发现对方的身体十分敏感,每次舔到这里都会发现早就硬了,他喟叹出声,“简直像玉雕一样。”
不做太多留恋,他可不能让苏哥射出来,男子在夜里出过精第二天都会有所感应,只能委屈苏哥自己冷静下来了。
抬高对方的双腿,白江月俯趴在青年身后那口淫穴里翻搅,红舌刚一进去就尝到腥甜水液,“不愧是苏哥,舔几下就能出水。”报复一般恨恨咬了穴口几下,同样没有深入就退了出来。
白皙莹润的下腹也是苏伶的敏感点之一,他吻上去那细微的抖动就没有停下,温软滑凉的肌肤在他的唇下变得潮热。
“唔哈……”越来越多的浅吟声响起,青年的面皮也透出薄红,双手在身侧乱抓,似是在做什么不可言说的淫色梦景。
“苏哥无意识的时候更加诚实呢,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白江月舌尖绕着肚脐往里,再抬起头时那小孔几近装满他的涎液,“怎么办,我更爱苏哥了。”
他一口叼住身下青年的一颗小樱桃,红红的像在雪夜绽放的花,直白地勾人采摘。轻咬慢捻那小小的果实,青年就受不住般摆头摇晃,原本整齐的乌发都被晃得散乱。
而他明明没用多大力,等再放开时却已大另一颗一圈。但被冷落的另一个也没躲得过,白江月如法炮制,两边终于一样又大又红了。
他伸手摆正苏哥的头,又理顺对方的黑发,最终在耳尖一吻停了下来。
“我今晚已经好好服侍苏哥了,苏哥也应该反过来报答我吧?”不知何时白江月的声音变得低哑,他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狰狞可怖的火热欲望,“苏哥什么也不用做,用脚帮帮我就好。”
一双玉足被捧起,覆于紫红的肉棒之上,仿佛被那温度烫到,一时间十根脚趾同时蜷缩,连足心也弓起。
“呼……”被微凉的足心踩上,鸡巴兴奋地弹跳两下,白江月握着两只脚向内合拢,脚心形成一个圈,飞快挺身鸡巴在其中抽插!
还边插边道:“这下苏哥全身上下都被我操过了,苏哥只能是我的人,不许回避我!”
他兴奋得马眼不住翕张,不住从里冒出透明液体,紧握苏伶的脚,留下深红的指痕。
紫红的巨物在玉白的双脚间来回穿梭,这场面异常靡乱,鸡巴流下的清液早已粘湿了脚心,火热硬物始终刮蹭着同一处让苏伶不适地挣动。
“怎么样?是不是比白枫更让你爽?”白江月眼尖地看到身下人的肉棒又硬起几分,腿心的隐秘之处更是淌出了淫水,映着红软的小口让青年挺腰更快了几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白玉般的双足被操得发红,尤其是足心,软烂得像过熟的果实,再插几下怕是要插出丰沛汁水。
白江月紧压着相贴的两片脚掌,粗大鸡巴不断在其中穿旋而过,他感觉自己快射了,腰腹用力又操了百来下,拉起脚掌往自己鸡巴头上狠狠一踩,白浆瞬间激射出来!
“射了”他对着苏伶的脚掌足足射了有一袋烟的时间,可怜昏睡的青年,双脚被蹂躏的通红没一块好肉,脚掌脚趾缝间全是别人腥咸的精水,还全然不知自己处境。
“今日多谢苏哥成全。”白江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湿水软帕仔仔细细地擦过苏哥每一根脚趾,然后是脚背和脚心。
“明天我又要走了,”他摸出药膏细细涂抹在对方身体红肿处,把一切复原到刚入睡时的状态,“等下次见,苏哥应该在跟着白枫在外暗访,可惜苏哥再也找不到你的教主了。”
地下石室,白江月缓缓回神,分散白枫和苏伶二人、一个关押一个软禁,昨日他做了太多事,到今日为止才睡了一个时辰,醒来精神仍是疲倦,亲昵地搂着怀里的苏伶又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也是回忆,游戏里过去的回忆确实是原主,不过文案也写了,实际上原主就是苏伶
就…这个世界第一章的避雷…还是要看看…
第43章 42冷淡美人被关小黑屋每天被肆意玩弄,内心深处的秘密被发现
苏伶再次醒来,石室里又仅剩他一人。地下不见日光,也不知现在是何时。
他动了动,腰部酥软无力之感不甚严重,想来应该不会太早,大概在酉时到戌时之间。
地下石门实则多由机关控制,苏伶绕着室内走过一圈,手一寸寸摸着墙壁,想找到哪处有不同之处。
如此摸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机关痕迹,他思考片刻,走向一个角落的夜明珠。把夜明珠拿起来摆弄,仍无任何变化,另外几颗也是如此。
难道有什么特定的摆放位置?或者在床上?苏伶抱着夜明珠沉思。
这时大门又传来声响,耳熟的声音传来:“苏哥在做什么?”
那声音顿了一下,冷了几度又道:“你还没放弃出去。”
“少主,属下不放心教主安危,自是要想办法脱困。”寻找出路被当场抓到,苏伶却毫不惊慌,更无鱼死网破之意,语气如往日般恭敬冷淡。
……就像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白江月咬了咬后槽牙,眼前的人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修长脖颈上的点点红印更是清晰可见,但对这人来说连最基本的屈辱感都没有。
等等。
脑中忽然闪过一抹念头,等他再去捕捉时却如星火般消散了。
“少主又来请教成人之事?”看着青年马上要揣测出什么的模样,苏伶突然出声打断青年的思考。
这话果然效果拔群,白江月顾不得去抓那抹闪光的尾巴尖,分明的怒意从眼眸中燃起,他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把苏哥的嘴用他的东西给堵上,免得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惹他沉不住气。
“不、是!”他紧闭的嘴唇硬憋出两个字,手一摆后面侍女终于进来,“已到晚上,苏哥该进食了。”
苏伶暗暗呼出一口气,有些秘密不能被白江月察觉,而他不善说谎,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做法。
往后几天,苏伶的地下室生活渐渐规律起来。白江月每日早午晚都会和他一起进食,晚上就寝时也会和他一起入眠。
当然免不了每晚都要向他讨教床榻之事。
在这英俊青年身下没有内力的他丝毫反抗不得,只能被掰开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对方的挺动晃着纤细的腰身,如同被狂风暴雨吹打的浮萍,毫无招架之力。
青年的心情时好时坏,好时会待他相对温柔,但也只不过是插入的动作没那么凶猛,坏时则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一昧蛮干,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架势疯狂抽送着胯下那柄利器。
还总会问他自己与白枫谁更干得他更爽,但他身为右护法必须维护教主尊严,只能如往常一样闭口不答,激得白江月动作更加狂乱,凶蛮咬遍他全身,每次结束后浑身没一块好肉,全是凌乱红痕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