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白枫今日何故折辱我二人于此?白江月恨急,不知不觉间他原本对父亲的敬重已全然被厌恶愤恨取代。他继续运转功法,争取尽快结束这躺尸状态。
“……教主教训得是,属下这就继续。”双眼呆滞的青年听见教主唤他瞬间回魂,张了张口艰难地回应,撑起手臂又重新动了起来。
不!别动了!为什么这么听他的!你明明已经很累了,说到底今日如此荒唐之事你为何丝毫不愿都没有!白江月被折磨得越发难耐,他恨不得翻身而上自己挺腰操个彻底,不得发泄的欲望让他憋红了眼,但与之相比更甚的是他对今日之事的难以理解和愤怒恐慌。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苏伶全身酥软,硬撑着抬起一点就坐下去,他毕竟是习武者,小幅度的摩擦能让他舒缓片刻,不多时即可恢复体力。
好在他恢复力惊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回到原来的频率,甚至比之更快,啪啪的击打声凌空响起,雪白的屁股早已被打得泛红,起身时在空中颤抖。
从背后的角度望去,三千青丝垂落在腰,下方是蜜桃般的臀部圆弧般凸起,再往下是淫浪多汁的烂红穴口,里面插着一柄狰狞巨大的利器。
那利器通体紫红筋脉暴涨,可青年却像不知轻重一样吞着利器,下面的小嘴口水嘀嗒吃个不停。
“啊……”苏伶的后穴内已经被操得处处都是敏感点,肉柱青筋在穴内狠狠刮过,接连不断的酥痒从后穴遍布全身,他起身的速度不由得更疯狂,追逐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般激烈的套弄绞得白江月快要射精,青年那口淫穴每次下落都会自发缩紧,无数小嘴按摩一样湿滑柔嫩,他无数次想要发疯,可现实是他根本动弹不得!
晶莹的汗液顺着苏伶白皙的背脊流淌,把身后的墨发粘成一缕一缕,他低吟不断嗓音沙哑,先前口交沾染的精液干涸,在嘴角留下精斑,哪里还看得出平日冷淡的模样,简直成了欲望的淫兽。
而白江月单看上半身却仍是个郎月清疏的少年,束起的黑发一丝不乱,衣衫规矩整齐,只除了汗水湿透了上衣,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
实际上他全身肌肉紧绷,眼中火焰烧得彻底,欲望与痛恨交织,在苏伶腰肢摆弄间终于暴吼一声,翻过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对着软烂穴心爆浆激射!
大片滚热白浊的稠液瞬间灌满青年整个甬道,少许从小口涌出滴在锦褥之上,苏伶被这一下烫得也泄了出去,形成一柱白色喷泉。
二人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交叠,一声压过一声,这时一阵掌声响起,只听白枫道:“好!不愧是本座的儿子,有本座当年之风!后面让苏伶传你其他体位,本座不再旁观,你自己也要认真习得此事精髓。”
白江月头皮都要被激得炸开,他双眼猩红,怒气浑身翻涌,恨着抬起头刚向前者斥道:“你”就见不远处的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
他低头抱紧身下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浓稠精水瞬间暴涌而出,糊得穴口裹上一层层白浆。
但这景象却无人关注,白江月自顾自地埋首在苏伶颈窝,哭红了眼圈颤抖着唇道:“苏哥,对不起……”
“无事,”半晌,苏伶又变回了原先的冷淡,“少主不必自责,此乃教主命令,属下自当遵从。”
少年咬紧牙关,双臂死死搂着青年,甚至快要嵌到对方肉里,往日清澈的双眼再也不见。
【作家想说的话:】
嗯…标题写的应该能看出来是预警吧…
第42章 41冷淡美人被上司的儿子迷晕舔遍全身足交
“苏哥,晚上好,”已长成英俊青年的白江月站在床边,眸光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眷恋情深,“睡得怎么样?不过我这样说话都不醒,想必是睡得很好了。”
这是苏伶的房间,身为右护法房内虽比不上白江月,但也绝不简陋,只是因着主人的性子装饰简单。荧荧烛光下苏伶的面容被衬得昏黄温暖,显出一种柔和的美貌。
白江月褪去自己的外袍中衣,只留亵衣上床,夜袭苏哥这种事他这几年做了很多次,早已得心应手。
他从成年起便渐渐出教下山,一年内在教中的时间只有一半,这日刚回教没多休息就来到苏伶的房间共进晚餐。
躺在他的苏哥身侧,目光从光洁的额头滑到粉薄的双唇,他有些累,截至这日他终于安排好了一切。
……他根本不是白枫的儿子。
白枫当年苦恋一世家女子,求而不得直接杀了女子全家泄愤,却不想被那女子逃了出去,只留下当日恰巧前来做客的表弟,据说表弟长相与女子极其相似,想必就是因此让他捡了条性命。而这表弟就是如今的圣月教右护法,也就是苏伶。
当时苏伶年岁不大,受此惊吓高烧昏睡不断,醒来后看似已经全然不记往昔,白枫见此便把他放在身边培养。
也不知道白枫使了什么招数让苏伶对他言听计从。
而他白江月是那逃走的女子的儿子,苏伶其实算是他的表舅。那女子当天正好不在家,后被一少侠所救,二人迅速两情相悦隐居山林结婚生子。
一年后白枫寻到二人踪迹,直接杀了二人,却把还是婴儿的白江月抱了回来当自己儿子养。白江月确信白枫从小到大没有亏待过他,那不外传的白家秘籍也是真的传了他。
白江月不明白白枫这么做的缘由,这几年一直合作的左护法给了他一个解释,大概是因为他毕竟的那女子的儿子,当时白枫杀了所爱之人后便处于长久的懊悔,便把他当做自己儿子扶养长大。
至于苏伶,大抵也是因为他长得与那女子始终相像,只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这样的人日日在身边白枫自然忍不住。
左护法则是那少侠的近亲,为报仇一路卧底坐上了左护法的位置,他早就能杀了白枫,但后来改变主意想让白江月当上教主。
白江月在心中嗤笑,这左护法打的算盘叮当响,不过是觉得他好把控,冠冕堂皇说是为人报仇,实际上直接杀了白枫白家秘籍上哪去找,苏伶嘴也紧得很根本不可能吐露分毫,哄着习得全部功法的白江月才是上策。
可惜左护法以前大抵觉得他不是白枫的亲儿子,不会传他白家秘籍,不然哪等到他快及冠了才上前套近乎。
现在留着左护法还有事做,白江月表面装作不知情完全信赖左护法的模样,实际上早已准备好后招,处理完白枫就处理他。
白江月静静看了苏伶快半个时辰,以习武之人的敏锐来说早应被察觉,现在苏伶迟迟昏睡不醒是因为他晚上进食间给人下了迷药。
那迷药约在服用两个时辰后发作,正好是苏伶本来的就寝时间,且第二天醒来后无副作用,是故用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发现。
英俊的青年掀开苏伶盖着的罗衾,露出下方穿着黑色亵衣的人,他勾唇淡笑,他的苏哥总是那么喜欢穿黑。
也对,只有黑色才能衬得苏哥皮肤更加莹白如玉,白日里牢牢包裹的衣领下只能瞥见一小块莹润的白,多一分都吝啬。
白江月解开身下青年系着的腰带,不一会那无知无觉的青年就衣衫尽褪。
他做这种事也很多次了。
白江月握住青年的笔直白皙的小腿,在脚踝处轻轻舔了一口,清冽香气溢满口舌,是他熟悉的苏哥的气息。他小心自己的牙齿在不经意间啃上去,也不敢吻得太重,以免留下痕迹被人察觉。
顺着纤长有力的小腿他渐渐向上舔吻,每一下都轻柔万分,连呼吸都放缓。
胯下已经硬得发胀,可白江月却管也不管,只支着腿任凭那东西把亵裤撑起个大帐篷。
他英俊的面容上神情迷恋又疯狂,一寸一寸舔舐苏伶的身体,就像是他的信仰,狂热虔诚地以唇舌膜拜。
到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肉雪一样软绵阳光一样温暖,湿滑的舌尖略过,身下的青年渐渐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呓语,仿佛在睡梦中也发觉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