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羞耻感却突然从脚尖像是一股窜的飞快的电流似的,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上,让她的连手指都颤了颤。身后的男人坏到头头,瞧见她这般激烈的反应,还边顶弄着她的软肉,边问到:“宝宝觉得呢?”
“嗯···什么,觉得···嗯呀···”杜虞本来就不剩下多少能思考的细胞还能调动,被这么一问,就好像没听课的学生突然被老师点名,吓得背脊也一激灵地抖了抖。
连带着脚下的铃铛,突然从有韵律的节奏里乱了声响,细细地响了几声短促的铃啷声。
杜虞的眼泪全部都糊到了被套上,呜咽着承受他猛烈的掠夺。
傅祈弦本来尽是侵占欲念的眉眼间散开笑意,倒是没有再为难她,重复了一次:“鱼鱼觉得自己乖吗?”
只是他的抽送越发猛烈,每次都抵住她腔道尽头的软肉重重地操下去,那股子失禁的感受又开始上来了,杜虞浑身颤抖得厉害,小肚子和大腿都失了力气,下意识地往前缩。
身后的男人放任她逃了几公分的距离,在小丫头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笑着掌住她的小屁股往后一扯,让发白的小穴口把刚抽出来些的性器重新含弄好。
“呜呜呜···啊哈···哥哥···你,轻···嗯啊···轻一点···呀嗯···哈···”狰狞的性器像是能够顶穿她的甬道,把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操得移位,有液体好似要从她的下身倒流回喉咙,卡在喉口。
周遭的都弥漫上浅淡的腥甜,空气燥热,她的眼泪也是热的。
两个人力量悬殊,傅祈弦轻松地掐住她的腰肢便能够禁锢住她的活动范围,就让她连躲都躲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带动前后吞吐他炙热的性器。
“乖吗,宝宝?”他还在问。
呜呜呜呜···他怎么,怎么还在问!还在问她!
杜虞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声响,耳边似乎只剩下了黏腻的交合水声,下身被撑开到极限,过重的刺激让她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起来。
她欲哭无泪地彻底软下来,却又害怕自己再嘴硬就又要被教训一顿,只能晕乎乎地只能跟着他的问话,艰难地回答,“乖的···”
“是谁乖?”
“嗯啊···是,嗯呀···鱼鱼,啊哈···鱼鱼乖···嗯哈···啊~”她一说完,下身就迎来了一波浪潮一样迎面拍打而来的快感,让她有种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的错觉。
这一回的大高潮来得迅猛又绵长,她被刺激得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可是大腿和腰肢都被拉着靠向他,便只剩下眼泪哗啦啦地流。
杜虞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有甜腻无力的呻吟声破碎地传出来:“嗯啊···啊哈···嗯···”
身后的男人只是缓缓地抽送着,并没有再给她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加码,大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脊,弯下身来亲她红彤彤的耳朵,“宝宝。”
过分(2)H
傅祈弦最后又深又重地缓缓抽送了几下以后,搂住她薄薄的背脊把人抱紧,安抚地亲着她的耳廓,随即用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帮她把眼角的泪揩掉。
“乖,不哭了。”
他说不要,杜虞偏偏就要,她嘟起唇不满地伸出手掌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皮一眨就又有眼泪从眼角滑落。
谁让他做得这么凶,她得好好吓唬吓唬他才行。
不过很显然,抱着她的男人对她的情绪了如指掌,他耐心地给她把眼泪都擦干,唇边的笑意明显,声音温柔极了。
“别生气。有不高兴的事儿,哥哥和鱼鱼道歉,好不好?”
听听,这语气和刚才强势地压住她说“不许逃”那些混账话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杜虞这么一想就更生气了,她的腿酸软得抬不起来,只好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小腹,只是那儿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瞧着他也不像是能给她膝盖顶疼的样子。
撒气撒不出去,杜虞刚堪堪从过分浓烈的情欲里缓过些来的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栗着,她委屈巴巴地不肯靠回他的怀里,只是撅着嘴巴瞪他。
傅祈弦只觉得她可爱坏了,笑着亲她哭得微微红肿起来的眼皮,身下的小姑娘有骨气极了,扭着脸蛋不让亲,他便好脾气地去亲她的鼻子和脸颊,最后又温柔地亲了亲她水润润的唇。
“生气什么,和哥哥说说,嗯?”
“别把自己憋坏了。”
杜虞被他哄了哄,倒是真的要哭了,眼泪哗啦哗啦地就往外冒,“呜呜···”
“傅,傅祈弦你好,好过分···”她本就还没完全缓过来,刚才在激烈的性事里又哭得厉害,这眼泪一出来她便哭得抽抽噎噎的,把眼泪都往他的胸口蹭,“你太坏了···呜呜···我不要喜欢你了···呜呜呜···坏蛋哥哥···”
“鱼鱼不喜欢哥哥,那要喜欢谁?”傅祈弦刚吃过飞醋,这会儿倒是没有那么敏感了,主要是也知道她是在闹脾气。
只是这气话光是这么听着也硌耳朵,他咬着牙有些无奈,却又拿她没办法。
谁让这小姑娘正在哭。
“呜呜···喜欢谁,关你什么事嘛!就是不要喜欢你了!”杜虞从小到大在傅祈弦这儿吃的亏基本就是不作数的,他又一向纵着她,两个人以前也没什么会触及到傅祈弦底线的话题,自然也就不知道这话在男人面前是说不得听不得的。
光是一点点这样的话语,都快能把傅祈弦逼得理智全无。
她下巴一疼,本侧过去不肯看他的脸蛋就被他掐住转了过去,傅祈弦在昏暗的光线里盯着她的眼睛,“别瞎说话。”
杜虞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这时候哪里肯服软,哪怕是一点点也不可能:“谁瞎说话!我哪儿有瞎说!”
得,这一下算是把在她面前好脾气惯了的男人惹恼了。原本要哄她的话也不说了,他低下头用力地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还问我哪儿瞎说了,杜虞?”
“你不许亲我!讨厌鬼哥哥!”杜虞伸手想要推开在自己唇上又咬又舔的人,只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上硬了心要恼她的傅祈弦,没一会儿就连手也被他大掌一收,按到头顶上去。
嘴硬(2)H
圆润饱满的小屁股蛋算是给它嘴硬的主人好好儿地买了一单,男人的手劲儿丝毫没有收敛,一下便抽在她白嫩挺翘的臀上。杜虞哪儿受过这种劲儿,她疼得眼泪噌地往外飙,心下也生着闷气,说话更不愿意说好听的了,“反正就不要喜欢你!你就是一个坏人!一个凶的要命的老男人!我···”
傅祈弦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按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往里压住了她的舌,制止她继续说些什么真的把他气得理智全无的话语。他下颌绷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喊她,语气警告:“杜虞。”
他知道她不吃硬来的,但是他现在也做不到软着语气,心里头的火快要烧上天灵盖了,能不揍她都只是压着火气:“说点儿正常的。”
“不然我真让你睁眼到天亮。”
男人硬起脾气来哪里能是她能硬得过的,傅祈弦从小的城府手段就比旁人都出色。更何况商场如战场,杜虞不是不知道他在外头的行事作风就差没有堂正一个笑面阎罗的名号儿,办事圆润顾情面,但手腕一向是出了名的狠戾又果决。
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自己那样儿,也不信这邪,非得就往枪口上撞,梗着脖子嘴硬:“我就是在说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