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想牢牢地靠在他的身边,和他糅合到一处才好。

她抿着唇笑,主动搂紧了他的颈脖,点着膝盖往他的身上靠,随即坐下。

湿润润的花谷隔着一层水淋淋的蕾丝,和他快要涨破布料的肉棒贴合到一处。

“睡醒了,”杜虞有些害羞,但还是小声地撩拨他,“老公。”

难逃(2)H

他的嗓音被浓重的情欲熏得喑哑,语调漫不经心的,像极了以前教训她的时候。

“我没,没有逃···”杜虞小声地抽了抽鼻子,声音哭得有些沙哑,鼻音又软又乖,下意识地否认了他安下来的罪名。

不过这正中傅祈弦的下怀,他弯起眉眼笑,虎口掐住她的细腰重重地往下按,边低声温柔地哄她:“好,鱼鱼没有逃。”

杜虞被他随即得一下又深又重的操弄顶得泪眼模糊的时候,大脑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傅祈弦套路了。

本来还想着躲一躲,现在自己说了没有逃,就得乖乖挨着了。

思索间水淋淋的肉棒已经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大半,失去抚慰的软肉一下便又变为了空虚的感受,急切地想要把他炙热的性器重新吞吃进去,她扭了扭被男人的大掌握住的小屁股,下一瞬就被掌住腰往下按。

噗呲一声的声响,涨大的肉棒再次尽数没入了弹性柔韧的穴道里。

她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着他背部因为发力而紧绷起的流畅坚实的肌理线条,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啊哈嗯···啊嗯···”

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下一下地压着她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扯,还时不时不知餍足地摆动腰腹向上挺动,龟头次次都快要顶开宫口蹭进最柔软的地方。

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已经不堪重负地酸麻不已,过于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杜虞丢盔弃甲,她呻吟都快没声儿了,只有点儿力气缩着小腹想要阻挠他的动作,只是被发现后就又是更为深重的操弄,杜虞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呜···嗯呜···呜···轻,轻一点嘛···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哥哥···”

“求你···呜呜呜···”她说什么都不管用,只好胡乱地拣着话语来试图让他心软,“求求你嘛···哥哥···嗯啊···呜呜···”

只是这种小猫挠人似的求饶丝毫不能起到本身的作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地让男人的动作更为张狂,傅祈弦低下头去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轻笑着压着她的背脊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

耳边被舔弄耳垂的细细水声让她的下身更为敏感,杜虞没几下就又绷着脚背到了高潮,浑身哆哆嗦嗦的,甬道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液,把他的耻毛和腹肌都沾湿得厉害。

刚被送到小高潮里的甬道收缩着紧紧咬住穴道里的肉棒,挽留他的抽离,软乎湿润的媚肉不舍地攀附在他的性器上,让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

快感电流似的传到傅祈弦的神经里,他闷哼着让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只在她的小穴里留了一个头,把她窄小的甬道口撑大到极限,随即在她小声的抽噎里快速地摁住她的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腰和臀往下坐,不让她跑。

啪嗒一声,密密麻麻的饱胀和酥麻让杜虞呼吸都断开两半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操得移位的错觉让她真的小小地哭出了声,“呜呜···呜呜···哥,哥哥···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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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明天给大家加更,最近忙得有些出乎意料,辛苦大家等更~

铃铛(2)H

假公济私。

杜虞满脑子都是警铃大作的声音,她收回被绑上了铃铛的脚腕翻了个身就要往傅祈弦的反方向爬,想要趁机溜进浴室。

她头一次觉得床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膝盖下的真丝被套太滑溜更加是碍事儿,爬了几步都好似没有行进多少距离似的,只是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没有要把抓回去的意思,或者是她实在是太过敏捷。

都已经快要爬到床沿,最后一步

她的腰肢被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捞住,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人就已经被扯着往后。

似乎只是一秒间的事情。

刚才那么努力地想要偷偷摸摸逃走,又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庆幸随着现在突然被撞破似的惊吓,和感受到身后直冲冲的侵略性。

她的背脊下意识地抖了抖,脚腕上的铃铛也脆生生地响着,让她不禁想到以前看动画片里的情节。

只要她动,就算动作再轻,铃铛都会给出反应。

“呜···哥哥···”杜虞想要回头去看看他的脸,下一瞬却腰一软就趴在了床上,脸颊埋进了被子里,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被子。

是湿软的小穴入口被硕大张狂的蘑菇头抵住,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臀,一只手在她的小穴边缘轻轻地用拇指摩挲过,随即用了些力气掰开她闭合的双腿,让她把花谷暴露在自己的眼下。

“嗯呜···”肉棒还没进来,原本还觉得已经被开垦到极限,已经疲累到极点的小花穴却又临时转钛,变成了身体理智的叛徒,渴求着他的进攻。

甬道深处已经在往外小股小股地喷着水液,花穴口一收一缩地像是想要把他的肉棒透过这种方式吮吸进腔道里,小屁股抖了抖就吐出一波淫水布满他狰狞的龟头,只为了助纣为虐。

偏生他还不肯给她个痛快,甚至开始折磨她吊着她,张着手掌轻松地用四只手指就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带着糙砺触感的拇指则到达了她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蒂,隔靴搔痒似的轻轻打着转儿。

“嗯啊···啊呀···嗯···呜呜···”杜虞被他吊得难受极了,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扭着腰肢想要靠后把自己的阴蒂按在他的手指上给自己个舒服,偏偏他掌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后退,惹得她小声地抽噎起来。

小腹随着电流似的微弱快感打起颤,脚腕上的铃铛竟然也跟着响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耳膜上,杜虞呜咽着把脸蛋埋在被子里,小肚子随着他手上时轻时重的挑逗颤栗。

“虽然宝宝很乖,担心哥哥的身体。”傅祈弦刚才捏住她的话顺理成章地让她把铃铛给戴上,好处尽占后言归正传,开始教训她说的胡话,“不过,暂时还不用担心,宝宝。”

他收回了抚得她薄薄的背脊止不住打颤的指尖,转而掐住了她的细腰,节奏松快地揉了揉:“哥哥的精力,都留着给你。”

“这么多年的,之前一并攒起来也该是到兑现的时候了,鱼鱼。”

杜虞泪眼模糊地窝在被子里不愿面对现实,她发现正经起来想要套路她的傅祈弦她根本就讲不过,以前他让着她的时候还能胡搅蛮缠一下,可现在是怎么都不像是能躲过这一顿操的模样。

还是自己挑的火。

早知道···早知道,谁还大放阙词,敢讲到天亮这种胡话呜呜呜···

毫无节制(2)H

小屁股上啪的被轻轻扇了一下,小姑娘的本能让她即使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也立即就理解到了这一下的意思,她抽抽噎噎地哭着,软声叫唤,“我没有,没有逃···”

“嗯,宝宝乖。”傅祈弦认同她的说法,也没有戳穿她,只是笑着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