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足够笃定,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解决好,不会让她有任何的失望的时候。

他才可以,献上自己这样压制下滚烫的满腔爱意。

杜靳霖拿起功夫茶杯喝了一口,表情松了一些,只是语气依旧是身居高位时凌厉而一针见血的,“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保护好她,那么这样的喜欢,作为旁观者来看,无疑是小鱼的幸运。”

“可是现在我是作为一个父亲,我需要考虑她的未来。你父母的家族,都是强势而冷血的。如果你不够能力在家族里掌权,以后小鱼去到,要如何自处?”

“她从小在家里就是被捧着长大的,性子娇惯,直来直去,不适合场面上的那一套。就算是她喜欢你,而你没有办法给她底气做自己,那么我也不会赞同。”

“我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从家里百宠千娇地嫁出去,到头来还需要为了所谓的打交道而做妥协。”

“我只希望她能一直这样高兴地过着每一天,任何人,都不去改变她。更不会因为结婚,而变成大家嘴里所谓的贤良淑德,生生磨了她的性子。”

话说到这便已经足够直白,杜靳霖止住话头站起身来,“如果你也会这样替她考虑,那么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心情。”

他拍了拍表情凝重的傅祈弦的肩膀,“也不用这样沉重。本来这番话,也是给你一个敲门砖。”

傅祈弦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杜靳霖是在明确的告诉他,未来女婿的标准。只要他能达到,那么岳父这一关便算是过了一半。

他一下便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谢谢霖叔。”

杜靳霖也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肯定,也给了他家人后盾一样的力量,“以你的能力,小鱼毕业之前,应该是没有问题。到时候,就看她的心意,这也是你自己的能力了。”

刨根问底(3)

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原本只是绷着吓唬她的人一下就破了功,傅祈弦眉眼间划过错愕以后,很快就被揶揄的笑意填满。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男人在逗自己的小姑娘一下便松开拉着他手掌的手,红着脸凑到他的颈脖间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还不撒气地不肯松口,松松地含着他硬邦邦咬不动嘴的肌肉,话音含糊地怒道:“睡觉!!!”

交叠在他手上的小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骨节匀称的手背,清脆的“啪”一声,随即又是一声带着怒气的小奶音:“松手!!!不许摸!!!”

傅祈弦已经可以想象,如果这两句话是书面语言,后面应该是跟了很多个感叹号,甚至是一串乱码来表达她内心的恼羞成怒。

他笑得松懒极了,眉眼间都是开阔的笑意,眉目舒展,连带着唇角的弧度都是明显的。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鱼鱼还想着可以下?”

刚刚洗完澡后涂上的润肤露没有被完全地吸收掉,他掌心的温度像化掉她皮肤上多余的味道。傅祈弦一只手捞着她的细腰,在裙摆下的手肆无忌惮地收拢,一握便是她大半的腿被圈在手心。

杜虞的大腿被他用拇指按压着蹭了蹭,虽然不是她的痒痒肉,但是她一向都敏感得很,细细的痒意很快就顺着攀爬上她的颈脖,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围绕在颈边,麻麻的发热。

“怎,怎么不行!!”她整张精致明艳的脸蛋都染上了绯红的颜色,脸颊鼓鼓的,线条流畅地和后面圆润小巧的耳垂在视线上连成一气,尤其像是一颗桃花色熟透了的水蜜桃。

还,汁水饱满。

看得人心痒痒的,想要控住她的后脑勺,大大地在上面咬上一口。

傅祈弦也确实这么做了。

粉嫩的耳垂被濡湿温热的舌尖卷住含进灼热的口腔里,敏感的小肉块被这样温柔又霸道地蹂躏,神经很快便被如此占据,甚至大脑里已经在重复地幻想着他的舌如何拨弄自己。

杜虞小小地呻吟一声就下意识地抖着背脊想要退开,却已经被一只垫在背脊上的手掌牢牢地按住。

是握住腰肢的手,不知何时游走上来。

而捏着她大腿的手也一点儿没有收敛的迹象,五指收缩又松开,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纤细却有漂亮肉感的大腿,甚至还一点点地往上游走,停留在了她脆弱的大腿根。

“哥···哥哥···”杜虞咬着牙不想让细细碎碎的小小呻吟溢出来,唤他的时候字节几乎是一个一个地从嘴里艰难地蹦出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都放到了他的肩上。

葱白的十指收紧绞住他肩上的衣料,甚至掐进了他坚实流畅的肌肉里。

“嗯。”傅祈弦的吻终于放过了她的耳垂,小小的耳垂被舔得泛起晶亮的水光,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像极了一块红玉髓。

他缠绵的亲吻逐渐往下游移,干燥炙热的掌心拨弄她睡衣宽大的娃娃领口,扯得一边的肩膀裸露在房间暧昧起来的空气里。

轻轻的两下吻落在她的颈侧,亲吻的时候手掌按在她光裸的肩头上,慢悠悠地揉了两下。

杜虞的神思已经接近空白,微微张着嘴呼吸着,抱住他的肩膀,只是还用力地挺直了腰肢。

而下身早已经无比诚实的湿润得一塌糊涂。

害羞(3)H

像是魅惑的妖精勾住过路的人,把自己的蜜穴送上去渴求。

放松后倒是学会馋嘴了。

似乎是扔掉了原本的束缚以后彻底随着他沉浸在欲望里,小姑娘和他十指交扣的手扯着他往上,再然后把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一边乳房上。

“嗯···哥哥···摸摸···”她哼哼唧唧地软声叫唤,娇气地和他撒娇着要求,“痒···”

傅祈弦失笑着张开手掌抓住了一只等待安慰的乳房揉弄,在摸到她硬硬的小花珠的时候用糙砺得指腹漫不经心地厮磨了几下。

他的舌灵活地在她的下体搅动,唇舌的温度比小穴来得要高上许些,热热地熨着穴道里张合的褶皱,快感先是温和地让她感受到傅祈弦的安抚,随即便是急风骤雨的,像是性器交合般的抽送。

杜虞觉得身体里就像是进了一尾游弋的鱼,摆着尾巴在她的敏感点上条理清晰地乱窜。

他进攻的频率猛烈,杜虞的小肚子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着抖酸软,双目涣散地看着床顶的帐帘,觉得那些绣满了百花图的丝绸也在随着自己摇曳。

傅祈弦高挺的鼻梁和鼻尖时不时地擦蹭她敏感的阴蒂,每每蹭过便是瞬间灭顶的快感把她浇得神智不清的,酥麻从被侵占着的花道顺着脊椎骨一直往天灵盖冲去。

脑子里像是漆黑的夜空,里面有噼里啪啦作响的烟花在绽放。

“啊哈···嗯啊···啊···呃啊~~”

小姑娘纤细的背脊被刺激得不受控地拱起,又重重地无力倒回到床面上,柔软的胸脯挺着往他的手心里蹭,迎合他的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