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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青柠威士忌(1V1 伪骨科)难逃(3)H

难逃(3)H

两个人的大腿都是温热的水渍,杜虞觉得下身就像是一条小溪,水液顺延着他腹肌的纹理往下流落,不用想也知道座椅的软垫上都是一块一块斑驳的水痕。

女上位的交合触感过于强烈,虽然一直以来都觉得是个能掌握主动权的姿势,但杜虞没有比现在更觉得有危机感的时候。

傅祈弦的进攻让她觉得似乎坐在他的身上更方便了他放肆,杜虞抽噎着胡乱把眼泪都蹭在他肩膀柔软的布料上,呻吟都是细细的,像是没力气的小奶猫在叫唤:“嗯啊···啊···啊哈···啊嗯···”

她的小肚子还在一下一下地打着颤,平坦的小腹在甬道被狠狠地顶弄过后猛地抖动,连带着柔软的胸脯也颤抖着,“呜呜···傅祈弦···哥哥···轻···啊哈···轻点儿···嗯啊···”

傅祈弦单手轻易地按住她的臀腿往下坐,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重,偏还咬着她的耳骨轻声问,“重吗?这里重?”

他挺腰,掐住她的细腰往下压,已经大半在她身体里头的肉棒翘着气势汹汹的蘑菇头用力碾过她的敏感肉直直顶上花芯,“还是这里重?”

“呜呜···”杜虞想说哪里都很重,但是显然他没有给她留什么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提着她的腰把人拉起来,随即重新往下套。

小穴的入口像是要被撑破,花穴充分地舒张开每一寸缝隙来吃力地容纳下闯入的巨物,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充血立起的花蒂被他下腹发力而凸起的青筋擦蹭而过,不剧烈但是密密麻麻地和甬道里的感受一并刺激着她。

“啊哈···呜呜···”杜虞软趴趴地往他的身上贴,随着身体里下意识的渴求把自己整藏在丝绸下挺立起来的乳尖蹭着他炙热坚实的胸膛,饮鸠止渴地给自己缓解乳肉的酥麻。

傅祈弦一手压着她正细细打着抖的背脊,一只手拉过她正松垮垮地搂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往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放,喘着粗气低声哄正哭得抽噎的小姑娘:“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吗,宝宝?”

“知,知道···”杜虞抽着鼻子回答他,但是很快地又小手小脚巴紧了他,她整个人被抱在他的怀里操得一颠一颠的,声音也断续着拼凑话语,“要,哥哥,来···”颇颇企鹅浩:贰捌零。肆零漆。六五五九

傅祈弦的手掌放在她的后颈,让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颈窝里出来,张嘴咬住她被泪水沾得湿润润的唇,轻声笑。

“这不是鱼鱼不肯自己动吗?”

“啊哈···嗯···我,我哪里不肯···”杜虞被咬着唇,呼吸和话语都艰难极了,但依旧含含糊糊地反驳他,“你,这样,的,动法···我,我动不来···嗯啊···”

就他这种快要了命的动作法,她自己动两下觉得快感可怖便会收着,哪里还能越来越厉害···

不知道是被什么逗笑了,男人重新单手掐住她大半的细腰,另一只手从善如流地覆上她一边正在随着动作被颠得乱蹦的乳房,一边收拢五指揉弄着,一边拉扯她吞吃自己的性器。

“好,哥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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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青柠威士忌(1V1 伪骨科)【补更】要停吗(1)H

【补更】要停吗(1)H

她的乳房敏感得刚被他触碰便让她小声地喘息了一下,抱着他肩膀的手用力地扒着他,细细地呜咽着呻吟出来,“嗯呀···哥哥···好,舒服···嗯···哈啊···”

像是不知冲破了什么束缚,小姑娘的声音娇媚,混合上哭叫得带上了些沙哑的模样,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软软叫唤着舒服,虽然还是哭哭啼啼的,但是却会摆着腰肢迎合他。

不过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儿,等被揉舒服了再挨了几下又快又重的顶弄,她就又开始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儿,说自己快要不行了。

傅祈弦也早就习惯了她变卦的坏习惯,要治她也容易,他把性器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动了,把怀里的人拉出来。

杜虞小穴被塞得满当当的饱胀得厉害,本来被伺候得舒服的乳房他也不揉了,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哭腔又上来了:“你怎么不动嘛!”

“不是说自己快不行了,要哥哥停下来?”

不理会她把她操乖了倒也可以,只是一会儿即使哭唧唧的也还是会抱着他往他的怀里钻着胡乱说话。

干脆把她治乖了再操哭,他垂眸看她,“那就不动了。”

“···”杜虞张嘴往他的颈脖上又咬了一口泄愤,不高兴极了地款摆着腰肢去自己蹭着,但是吃过大鱼大肉的人怎么能吃得下清粥小菜,她没几秒就又开始哭,“呜呜···求你动动嘛···哥哥···动一下···”

“那是要停,还是不要?”

“不要···你动一动···呜呜···”

傅祈弦抬眉,低头亲她,低声笑着哄她:“好了,不哭。哥哥动就是。”

杜虞赶紧又抱紧了他,呜哝着张开唇伸出小舌把他的舌头勾过来讨好地亲,“哥哥动···”

经这么一遭的耽搁,傅祈弦嘴上推搡着她的小舌头回她温软的口腔里肆虐,手上功夫也毫不耽搁,拉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地让她窄小湿润的花穴被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劈开撑大,把青筋狰狞的肉棒尽数含进去,吃力地吮吸,再不舍地吐出来。

如此往复。

杜虞很快就尝到了自己吊了他短短几秒的后果,大高潮来得迅猛又激烈,她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脑子被激荡得一片空白,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小腿肚子和肩膀都在打颤,“呜啊···啊~啊嗯···哈啊嗯···啊哈···”

傅祈弦的进攻还在继续,她正在高潮的花穴没有丝毫的缓冲时间,剧烈收缩着的软肉被气势昂扬的肉棒强势地重新撑开,就像是把一团揉在一起的白纸重新铺平整,褶皱抗议地缩合,却被他的硕大尽数攻进,只能把他每一寸都紧紧地咬着。

甬道深处失禁一般大股大股地往外喷着淫水,愈发润滑了本有些因为腔道收缩而变得艰难的抽送,只是海棠色的媚肉不舍地咬住他的性器,每每抽出时都连带上一些身体里的软肉。

温热的壁肉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被扯出一些后又往内反弹,还没来得及缓过这带进来的刺激,花穴就又被他重新填满。

腰肢被掐得又麻又疼,大腿也被拍打得酥痒,只是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杜虞的生理泪水断了线似的往下一串一串地落,除了发出哭音便什么也做不了,“呜呜···啊嗯呜···嗯啊···嗯哈···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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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青柠威士忌(1V1 伪骨科)要停吗(2)H

要停吗(2)H

“呜呜呜···哥,哥哥···呜呜···嗯啊···呜嗯···啊哈嗯···嗯呀···”杜虞思绪一片空白,下身又痒又麻,猛烈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滩上被海浪重重地拍打。

每一次都有一瞬的呼吸被打断,可是随即而来的就是从脊梁骨攀爬到大脑的舒服,还有一些超脱掌控的害怕和刺激感,交织着把她网在里头,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想不了。

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把脸蛋往他的颈脖间埋,边哭边咬着他的肩膀想要给身体里涨满的快感找一个出口。

下身堆满了失重和颤抖的快意,杜虞抽噎着呜咽,“呜嗯···啊嗯···啊···呜呜···傅祈,傅祈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