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说不出话来,她想要反驳,但是嗓子里堵的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软绵的呻吟声,只能睁着一双有些恼羞的狐狸眼瞪着他。
她继续上下套弄了几下以后,肌肉一松就感受到有一股暖流又从自己的身体深处浇落到他的性器上,杜虞起伏的弧度渐渐大胆了些,两个人的欲望堪堪开始被纾解,傅祈弦眼里含笑地低头去亲她。
“鱼鱼真棒。”他低声逗着她,“学什么都快。”
“啊嗯···嗯···你,哥哥你,闭嘴啦···”杜虞在他的面前什么都不遮掩,唯独在性事里容易害羞得不行,但又一边害羞着一边大胆着勾引他,又矛盾又生涩的模样让傅祈弦爱得不得了,只笑得眉目舒展地亲她的小鼻尖,“哥哥说得不对?鱼鱼不棒吗。”
杜虞细细呻吟着,但是被他的话语逗得耳朵尖儿都红得透透的,她凑近去咬住他的唇,“哥哥···啊···嗯啊···不许,不许再说了···嗯···”
听着真真儿一点儿威胁力也没有。
还让傅祈弦笑得更为不加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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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被填充得过分饱满的饱胀感渐渐在摩擦带来的快感里散去些后,便开始有些欲求不满的酥麻开始从被慢吞吞磨着的甬道里传出来。
杜虞往前蹭了些,让自己的胳膊能环住傅祈弦的颈脖,又小小地加大了些上下的幅度,摸索着让上翘的龟头能够擦蹭过自己的敏感点。
花穴被他的性器挤得分寸不留的但就是感觉不到平日里傅祈弦给自己带来的冲击力,杜虞有些茫然地试了会儿也没找到方法,光是这样的占有让平时每一次都被喂得饱饱的小狐狸也觉得不够了,眨了眨眼就有些委屈:“哥哥···我自己不舒服···”
傅祈弦自然也知道她自己动作着不得劲儿,他自己也忍得难受,正握住了她的腰和臀要接手这场性事的主导权,多等会儿都不行的小姑娘已经哭唧唧地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哥哥···”
“嗯,哥哥在这儿。”傅祈弦咬住她的唇,把她糯软的话音吞进肚腹,手下接管过她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鱼鱼乖。”
青筋凸起的性器被从她湿淋淋的小穴里抽出来,甬道里收缩起来像是一排排小牙齿的褶皱含弄剐蹭过他的肉棒,快感瞬时从下腹沿着脊梁骨攀爬到大脑,傅祈弦握住手里的细腰重新往下按到底,让杜虞的小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肉棒被全部塞进了她柔润温暖的穴道里,贲张的欲望张牙舞爪地把她甬道里每一寸的空间都挤开,不留丝毫的缝隙。
硕大的蘑菇头重重地顶在她花穴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里,小腹狠狠地打了一个颤以后便是汹涌而出的淫水往外喷着,失禁似的刺激让杜虞哭似的尖叫了一声便浑身酸软地往他的怀里倒。
淫水被他的肉棒堵在甬道里,小腹涨得又难受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女孩儿眼角的生理泪水捞也捞不住地往下滴,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呜呜···哥哥轻点儿···轻点儿呜呜···顶到了···鱼鱼要坏了···”
“不会坏。”傅祈弦轻声笑着去亲她的耳朵,“哥哥看着。”
“你骗人···”神智不清的小姑娘哭哭唧唧的也知道他在骗自己,他哪里能看见里头坏了没,“大骗子···”
傅祈弦对于这个说法不置可否,挑着眉便捧着她的臀往上抬,又还是回答了她,“不会坏,宝宝。”
“要做到天亮之前,怎么能现在,就让鱼鱼坏掉。”
太坏了,他怎么能够这么坏,杜虞呜咽着咬他的脖子,声音呜哝地抽泣:“呜呜···鱼鱼,”
她的大脑转不动了,艰难地在混乱里收拾出词汇,拼凑在一起:“太,太重了···嗯啊···啊哈···啊···太,太里面了···哥哥···呜呜···”
傅祈弦次次都让肉棒尽数埋没进她的身体里,他的尺寸太大,杜虞的阴道又不长,身体里快要被操坏的感受没能挨几下就开始随着把她神思撞得久久不能归位的快感而蔓延着泛滥。
她开始撑着膝盖想让自己不用坐到最下把他的性器都吃进去,只是这个小动作哪里逃得过傅祈弦的眼,力气也是不够用的,很快就被惩罚似的更用力按住。
“再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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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被浓重的情欲熏得喑哑,语调漫不经心的,像极了以前教训她的时候。
“我没,没有逃···”杜虞小声地抽了抽鼻子,声音哭得有些沙哑,鼻音又软又乖,下意识地否认了他安下来的罪名。
不过这正中傅祈弦的下怀,他弯起眉眼笑,虎口掐住她的细腰重重地往下按,边低声温柔地哄她:“好,鱼鱼没有逃。”
杜虞被他随即得一下又深又重的操弄顶得泪眼模糊的时候,大脑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傅祈弦套路了。
本来还想着躲一躲,现在自己说了没有逃,就得乖乖挨着了。
思索间水淋淋的肉棒已经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大半,失去抚慰的软肉一下便又变为了空虚的感受,急切地想要把他炙热的性器重新吞吃进去,她扭了扭被男人的大掌握住的小屁股,下一瞬就被掌住腰往下按。
噗呲一声的声响,涨大的肉棒再次尽数没入了弹性柔韧的穴道里。
她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着他背部因为发力而紧绷起的流畅坚实的肌理线条,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啊哈嗯···啊嗯···”
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下一下地压着她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扯,还时不时不知餍足地摆动腰腹向上挺动,龟头次次都快要顶开宫口蹭进最柔软的地方。
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已经不堪重负地酸麻不已,过于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杜虞丢盔弃甲,她呻吟都快没声儿了,只有点儿力气缩着小腹想要阻挠他的动作,只是被发现后就又是更为深重的操弄,杜虞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呜···嗯呜···呜···轻,轻一点嘛···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哥哥···”
“求你···呜呜呜···”她说什么都不管用,只好胡乱地拣着话语来试图让他心软,“求求你嘛···哥哥···嗯啊···呜呜···”
只是这种小猫挠人似的求饶丝毫不能起到本身的作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地让男人的动作更为张狂,傅祈弦低下头去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轻笑着压着她的背脊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
耳边被舔弄耳垂的细细水声让她的下身更为敏感,杜虞没几下就又绷着脚背到了高潮,浑身哆哆嗦嗦的,甬道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液,把他的耻毛和腹肌都沾湿得厉害。
刚被送到小高潮里的甬道收缩着紧紧咬住穴道里的肉棒,挽留他的抽离,软乎湿润的媚肉不舍地攀附在他的性器上,让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
快感电流似的传到傅祈弦的神经里,他闷哼着让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只在她的小穴里留了一个头,把她窄小的甬道口撑大到极限,随即在她小声的抽噎里快速地摁住她的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腰和臀往下坐,不让她跑。
啪嗒一声,密密麻麻的饱胀和酥麻让杜虞呼吸都断开两半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操得移位的错觉让她真的小小地哭出了声,“呜呜···呜呜···哥,哥哥···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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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明天给大家加更,最近忙得有些出乎意料,辛苦大家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