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没有完全地退出她的身体,气势汹汹地卡在她窄小的花道入口,把穴口那一圈紧致像是软骨一般的肉撑得几近透明,好似随时要被他操坏似的,可怜兮兮地含住他的性器。

粗壮的肉棒甚至把她的花谷两瓣软肉都挤得不见形状,放眼下去便只有他的炙热,和她时不时抖动的湿淋淋的小屁股。

他的肉棒上都是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液,在灯光下被照得晶亮,两个人相连在一块儿的下身湿润一片,他的下腹和她的大腿根也都是操弄出来的水痕。

小姑娘不禁大开大合的操,先前哪儿试过这么激烈的做法,现在整个背脊都是一层透亮的汗水,薄薄的,瞧着却妩媚又多情。

傅祈弦弯下背脊,一边儿按住她扭着要逃跑的小屁股往后拉着迎上自己的进入,一边儿低头咬住了她肩膀后方润白一片的肌肤,在还没有被打上痕迹的地方留上鲜红发紫的吻痕。

“嗯哈···啊嗯···哥,哥哥···哥哥···呜呜···”杜虞张嘴用力地呼吸着,泪眼模糊地回过头去想要去拉他的手,傅祈弦空了一只手来接住她小小的手掌捏在手心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没有要缓和下来的感觉。

杜虞讲话都说不大声了,抽抽噎噎的呻吟着,傅祈弦在她的肩膀留下了一小片痕迹以后,侧头去咬住她左边小巧圆润的耳垂,用舌尖碰了碰。

缘由(1)H

身前的小丫头浑身一激灵地抖了两下,连带着小穴里的肉也被牵连似的紧紧收缩起来。傅祈弦伸手揉着她的臀让她放松,一边含着她的耳垂往上吻着,“乖,别夹这么紧。”

杜虞这几天第一次听见他缓和的语调,正要顺杆儿往上爬,傅祈弦的声音又想起在她的耳边,不紧不慢的,“检讨,是要自己想的,宝宝。”

“不检讨,还和哥哥讲条件。”

杜虞抽了抽鼻子,强撑着没剩下多少的思绪去想,但是过了几秒便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了,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呜···我,我哪里有,和你讲条件嘛···可是,可是···”

她不敢可是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发软的劲儿让她有点担心再惹到正在气头上的男人,今天自己都不用走出这个房门了。

身后的傅祈弦松开捏着她手心的手掌,轻轻把她的下巴扳着侧过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唇:“不知道别的了么。”

杜虞被他亲了两口,他的舌尖霸道地往她的口腔里钻,划过她的上颚后卷着她的舌用力地吮,舌根都在发麻,也说不出话来了,小声地呜咽了两声:“唔···”

他松开唇舌的动作,亲了亲杜虞的唇后看着她有些涣散似的目光,伸手帮她把眼角的泪擦掉,却有些生气起来,低声地喊她:“杜虞。”

小姑娘被他叫大名叫得愣住,傅祈弦的性器正好往她的花道里狠狠地顶弄,瞬间小脑袋就无力地高高扬起,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零碎的光,“嗯啊···啊···”

她的甬道敏感到了极点,在几个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后逐渐被推上快感和欲望交织的巅峰上,大高潮来临前那快要经受不住刺激却依旧渴求更多的感受愈发地被放大,花穴里的软肉反倒紧紧地咬紧缩合起来。

原本因为舒张而变得光滑的内壁重新有了褶皱的痕迹,像是一排排小牙齿一样刮蹭着他的性器,傅祈弦的抽送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慢下来,反而更粗暴地大开大合劈开她窄小的甬道。

炙热的粗长仿佛试图蛮横地压平小山峦似的迭起,褶皱来不及缩合便被重新用力地操开,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像是要把她下腹都掏空的力道。

杜虞被操得大脑一片迷蒙的白光,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些什么灵细的碎片,想要把它们拼凑起来去思考,却又被他的顶弄惹得什么心思都无暇顾及了。

傅祈弦俯身把自己的胸膛贴近她的背脊,声音里有很重的喘息,深红发滚的欲望和隐约的怒气夹杂在他的声线里,听得杜虞只觉得自己小腹一下一下地打着抖,“之前再三叮嘱,遇见事情的时候,要做什么?”

醍醐灌顶。

杜虞艰难地拼命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泪涔涔地转头想要去看他,却被按住了肩胛,只能扶着柜子抽噎,“大事,要,要第一时间和你说···”

“完整的。”

小姑娘的眼泪滴到地上,鼻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遇到,遇到会有危险,危险,知道是危险的事情,要,要第一时间,和你说···”

傅祈弦的动作稍稍停顿了半秒,给她喘息的时间,下一瞬便是更加凶狠的侵占。

伴随着响亮的水声和钻心的酥麻,杜虞听见他说。

“然后你怎么做了,杜虞。”

-

小笼包废话时间:

今晚加更!!开学找状态ing,希望效率高一点能多写几章o(*////▽////*)q

缘由(2)H

她自然是,没有第一时间和他说的。

···甚至,还是自己的闺蜜恰好在场,怕出事儿所以和傅祈弦说的。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一点儿想要告知他的打算。

也许是太过于信任他会在任何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就算是闯了祸也会有人给自己兜底,捅破了天也能给她把烂摊子收拾得妥妥当当天衣无缝,受了委屈也会有人给自己讨回十二分公道来。

杜虞终于反应过来傅祈弦到底最生气的是什么,她心头酸软的滋味儿顿时便涌了上来,像是也体会到了傅祈弦如鲠在喉的感受。

除去她偶尔过火的任性和不想后果地做事情,傅祈弦在乎的,是觉得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可以依靠的位置上,觉得什么时候都能自己把事儿解决,大不了到最后真的行不通的时候才去让傅祈弦帮自己的忙。

而不是从一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儿的时候,就已经先和他说,让他来帮自己解决。

症结竟然是两个人在同一件事情上,这样轻微的不同。

往常傅祈弦是哥哥的时候,杜虞就算是依赖他,毕竟也不好事事都拿去找他,把自己养成小废物一样的懒散,只有大事情不好找大家长杜靳霖的时候,才要去找他。

虽然次数也不少,但好歹也不是什么都依靠他。扣Q号: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到了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了,相处到底对比起以往还是兄妹相处的时候有了变化,即使细微不易察觉,但却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

就像是这次的事情,如果傅祈弦还在哥哥的位置上,也许就不会生这样大的气。但现在他是她的伴侣,便也让事儿的处理截然不同了。

她想要解释,可是哭得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儿,错处又落在傅祈弦的身上,杜虞只觉得自己也让他难过得很,瞬时间也有了后悔自己刚才吵架时不过脑子地说如此伤人的话。

杜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肩膀抖得像是风雨里飘摇得浮萍,在水面儿上起起落落的,整个人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眼泪就像是失控了似的啪嗒啪嗒往地上掉。

实在是哭得可怜极了,像是天都要塌下来的哭法,满心满眼儿都是泪巴巴的。

傅祈弦弓下身捞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背脊按在自己胸膛,两个人紧紧贴着,他抱着她没有说话,沉默着给她把眼泪都擦掉。

只是小姑娘的泪腺像是连了洞庭湖似的,越擦越多,满脸哭得湿漉漉的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