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终于松开了手,吕察也终于翻到了浴袍,他松了口气,正要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却不想突然被杜康又拉住了手。

她边拉着他的手,边往床边上引,嘴上还说着:“一号技师,我这里不舒服,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吕察正想着该如何敷衍她,她却径直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右乳,还揉搓了几下,小声音带着哭腔:“这里好难受,你帮我揉揉~”

吕察:“……”

这姐姐的身体娇小,胸部却又生的丰满挺翘,粉色的乳尖小巧又珠圆玉润。此时不知是不是放在趴在地上趴的,白嫩嫩的奶子压出了一大道红痕,也难怪她喊疼。

吕察舔了舔唇,熟悉的触感又唤醒了他尘封的记忆,身下的巨物也忍不住再次复苏。

杜康又哼哼唧唧嗔怪他:“你动一动呀~我闺蜜的钱可不是白花的,叫了你这么一个撂挑子的。”

吕察眸色暗了下来,不由道:“你想让我怎么动?”

杜康:“就这样。”

说着,她又按在他正抓着她乳房的大手上,带着他揉了两下。

吕察仍道:“没记住,要不然你边演示着,我边给你揉?”

杜康皱着眉想了想,想出一个好主意,顿时喜笑颜开,说:“好哇~”

她把自己的手按在了另一只无人问津的奶子上,“就像这样,你跟着我做。”说着她的手兀自揉捏起自己的胸部来。

她的手极小,胸又极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团肉,嫩肉和乳尖从指缝中被挤出来,衬得手愈发小,胸愈发大了。

吕察不由好笑,也真的跟着她的动作揉捏了起来,不多时杜康的眉就皱了起来,许是没想到男人的手揉捏胸部,同自己的手揉起来,感觉是这么的不同,“噗叽”一声,她的身下竟然吐出了一个水泡泡。

吕察扬了扬眉,恍若未闻,杜康自己却被吸引了注意,同时也疑惑起自己下身传来的奇怪感觉。

顿时胸也不揉了,她松开手,迳自向自己身下探去,没再摸到水泡泡,却摸了满手濡湿。她兀自纳罕,却见男人揉搓胸部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皱眉不满,正想出言教训这个喜欢摸鱼的按摩技师,技师却已经学着她的样子,也在她柔软的花穴上摸了起来。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竟然连摸起这里来,感觉也是如此的不同。她不由仰头,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又不觉想着,如果这样一双让人舒服的手,可以摸遍她的全身,那该多快活。

她如此想着,便也如此说了。

男人的手依言抚上了她的腰肢,顺着摩挲,可她身下失去了按摩,立时又空虚麻痒起来,她忍不住央求他,如何才能不顾此失彼,既可以摸遍她的全身,又可以让花穴不至于酸痒至此。

男人挺了挺胯,用自己早已昂扬的男根戳了戳她的花心,她不由欣喜若狂,男人却将那硬物只抵着那里不再动作。

他说:“姐姐,上次也就罢了,只是这次,我这个东西,只有我的女朋友才可以用哦~”

杜康此刻背对着他侧躺着,本不敢直面他,听了这话却忍不住脱口而出:“不可能!”

吕察沉默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杜康深吸了几口气,找补道:“我是说,我不可能答应。”

吕察依然沉默着,像是还在思考如何说,却半晌只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那便当作没说过吧……”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一件件穿起了衣服,只留杜康一人还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体内更是久久不散的事后余韵,一时间竟也分不清谁才是那个拔吊无情始乱终弃的人,两人身上都各自带了些渣感。

杜康红着脸屈了屈腿,像是也想站起来去留下他,或者是张张嘴哄哄他。她虽笃定自己不会如此轻易地与什么男人确认关系,但那毕竟是让她断片儿的酒后,又是对着一个外形如此合她心意的男人,能说出些什么话,她自己也拿不准。

若是真的如他所言,她为了求爱答应了他,等到自己爽了后又翻脸不认人,那可真不是个东西了。

可醉酒中做出的承诺,她自己都不记得的承诺,她真的要为它负责么?

她还在兀自纠结着,吕察已经穿戴整齐,手也附在了门扶手上,转头最后看向了她。

她心里一紧,本能地侧头回避了开去。

吕察低头微微苦笑,却也没再说什么,沉默地走了出去,并请掩上了门。

随后门外就是一阵腥风血雨:“兔崽子你给我过来!”

杜康心里一团乱麻,想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由狠狠吸了几口,鼻腔瞬间盈满了吕察的味道,或者说是吕察与她结合的味道,她脸涨的通红,又猛地把脸抬了起来,将被子踢得远远的。

突然门开了,吕女士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这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似乎让她瞬间苍老了十岁。

她诧异问道:“你在干嘛?”随后不等杜康回答,她又说,“穿好衣服,我们聊聊?你想换个地方,还是我们就在这?”

此刻满屋子可能都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想到这里,杜康几乎脱口而出:“换个地方,你等下!”

她三两下套了个浴袍,昨天的衣服应该是吕女士脱的,也不知道被她扔到了哪里,此时她能穿的可能就只有这浴袍了。

她跟着吕女士走进了健身房,实在是这整个三层都没什么可说话的地方,她也不愿特地走到二楼或一楼,像是奔赴什么会议室一般,便就近找了个能坐的地方。

健身房设施齐全,日常居家健身能用到的,几乎一应俱全,看得出不少都被人经常使用且精心呵护着。吕女士她是知道的,向来五体不勤,目前也没能觉醒出健身这样的爱好来,那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她弟弟了。杜康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他在这里的画面,抑或奔跑抑或撸铁,肌肉收紧时高高地鼓起,用力时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上沾着些细密的汗珠……

杜康的脸又是一个大红,好在吕女士不知是不是在为弟弟心虚,只低着头并未看她,直接开门见山:“我问过他了,他说一切都是他逼你的。”

杜康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吕察竟然将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怪不得他们的谈话如此迅速。

不等她说话,吕女士又说:“我说那他就是强奸、诱奸,要吃牢饭的,建议他去自首。”

杜康闻言倏地站了起来:“他人呢?!”

吕女士不答,点了一支烟,她从未在杜康面前抽过烟,此时烟头的光随着她的呼吸明明灭灭,她半张脸都隐没在了阴影里,看不真切。

杜康想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昨天真的是一团糟,衣服不知道哪去了,手机也不知道哪去了,她又去抢吕女士的手机,抢来了又问车钥匙在哪。

吕女士吐了个烟圈:“忙什么?要去追他回来?这不是他自找的么?”

杜康急道:“不是的,他骗你的,是我,是我主动的,他没有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