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两徒弟洗好离开后他再偷摸清洗,想来南筠和都云蔚也是知道进退看人眼色的,但现在,仙君苦恼,平时的机灵劲儿都去哪了?
南筠涉水哗啦啦踩过来,高挑的一个半大人,委屈得声音要滴出酸水,拿出小时候那一套吃准了师尊,“师尊是不要我们吗?可是,徒儿把第一次都给师尊了,南筠只要你了,师尊不要我们的话,我们也没人喜欢了~……师尊只要喜欢一点点就可以!我和师兄会努力的……”
控诉的话像小刺一样往师尊最柔软的地方扎。即使仙尊向来无情冷性,但也不是没有一丝人情,他儿时与师兄姐的相处时光还是给了他一些人情冷暖,知道好歹。
大徒弟压下最后一根稻草,“我和南筠这辈子都绑定师尊了,本来我们的爱意会一直埋藏下去,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勇气说出来,但是这次天道缘分给到我们手上,我们都不想放手,师尊不想试一试也罢,不喜也罢,我和师弟还是会守着您的……就是,您身上真的要洗干净,不然会发热生病,上次您就发寒症了!”
担忧、自责、偎贴的话抓人心肝,下症下得准,乔晏都为都云蔚鼓个掌,再拒绝下去的话就不礼貌了,要不然师尊还能怎么心甘情愿地走进设好的圈套呢!
仙君眸光颤动,并不足够坚定,他咬着湿漉漉的唇,喃喃低语,“给,……为师一点时间。”
徒弟的胸口忽的一顿,然后剧烈起伏半晌,两对眸子难掩激动。
站在师尊背后,都云蔚克制地低头碰碰师尊潮湿的发锻,喉结滚出一声好。
洗穴的事最后还是落到了积极踊跃的南筠手上。
江以观一拒绝,就受到徒弟的低落情绪辐射,不说话就像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看着你。即使拳头捏紧了,吃惯这一套的江以观也败下阵来。
何况,徒弟的偏执性子他是清楚的,不答应能一直缠着你,而且他现在身子确实虚弱……弄一次也是弄,弄两次也是弄,他躺平了~
松软的穴口微微收紧,但还是肿胀的一团,肿肉将穴口堵住,手指插进去也只能轻轻的,虽然江以观并不在乎这点疼痛,但南筠舍不得。
两指摸到肠道边缘探入,小心张开拉出一点缝隙,让水流进入。
里面依旧湿滑粘稠,即使已经挤压小腹将大部分热液排出,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的黏液沾在肠道褶壁上,深处也落着一些半干的精团。
紧实的肠壁一阵阵在细柔的触碰下收缩,绞在小徒弟修长的手指上。里面红肿滑腻,南筠不敢用力,一层层往上刮,指节弯曲顶出一个小拱型,让流质的液体导出。
滑嫩的肠道如羊乳,甜蜜地将手指缠住吮吻,发出一点“咕叽咕叽”的水声。
扩开一洞的肛口被热水温柔一烫,半透肿亮的凸肉也受不住地颤颤巍巍翕张,温热的池水咕涌着往里进,冲进暖热的肠道,温度比体温高一些,对于红肿的肠壁来说也是有点刺激了,烫得敏感擦伤处更是刺疼,未发散完全的淫性不自觉地激发出来一点,肠道蠕动着吐出一点润滑的淫水。
南筠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故作不知,惊讶道:“师尊,您又流水了!这样洗不干净的!”
唔……江以观内心悲泣,面红耳热,装作没听到。
但颤抖的腿根却暴露了他。
青年的手指不再像一开始小心,在师尊习惯后,他在里面快速抽插,带着黏液一同滑出,肿胀的肉壁发麻红热,和温水一冲,烫得腹腔惊人。
白浊混合淫水浑沌地流出,师尊身后的那一抹白絮像身体里探出的小尾巴一样,旖旎地在水中飘散,散发着一点腥臊的甜味。
身量高长的大徒弟缩着大长腿坐在一边,眼神幽暗。
不及师弟高的仙君黑发如瀑,浑身湿透,半抱在人胸怀里,长发散在水中如黑色绸缎,微垂着头像小媳妇,只能看到一点雪白的脸颊和下巴。耳后别着一缕乌黑滴水的发束,更添一抹精怪妖异之感。
半透的全身比不穿还要情色勾人,偏还装作矜持的样子静默成泥素雕像,谁不知身下正被自己的徒弟做着什么肮事,水纹都颤出花了……
都云蔚低笑一声,手伸到水面下自渎已经勃起的粗壮性具,一边看着师尊如惊弓之鸟刻意掩饰的可怜样子,一边毫不掩饰地沉沉粗喘。
彩蛋内容:
与正文无关
师尊被大掌按着尾椎扣进池水里,狭窄的小池甚至不能让水覆盖他全部的藕色雪肉。
他背对着大徒弟,上身全部在水下,而下身只有一只雪白莹润的屁股半露出水面。
南筠就在他头前,故意坐在师尊头低在水里的位置,稍不注意,就会被塞进满满一根大肉棒。
前面用嘴吞吐小徒弟的阳根,后面的淫洞还能继续勾引自己的大弟子。
而呼吸?
都云蔚恶劣地想,有什么丹药吃下去,可以让师尊用屁眼就能呼吸呢?
小洞阖张,就像嘴巴一样呼吸……
肿亮的穴肉拥堵住了小口,他两指插进去往两边拉开,按着师尊腰臀向下,沉浮间,他像一尊艳瓶,一口口被温水灌入,修仙者的五感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落水声……
乌黑的头发沉在水中无法上浮,像水藻一样战栗飘荡。
第83章 直面心意,我选择应劫(剧情)
自从敞开心意后,江以观收到了来自徒弟们满溢的爱意,如同蕉澹瀑布奔放的水,填满深潭后还能砸满旁边的小池,多到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
但江以观清心寡欲、孤身寡人惯了,甚至连和外界交流都不多的仙君,一旦打开心,便如同那封存于铁箱子里的心脏,从坚不可摧到柔软地暴露于外界,任何不利的东西都可以伤害他。
松涛峰峰主刑司长老江以观,开始变得柔软了,
从高台佛前松香供奉的玉瓶,被两双手搬入寻常百姓的供桌,雌受起了人间烟火。
南筠手提一袋油纸糕点,甜滋滋的穿过回廊,廊下山间风送松香,晨雾缭绕,山峦间一片大气观。而廊道尽头,静观亭柱角下一盅石盛满昨夜的雨水,现在还滴答滴答被水落石,不知还有个多少年才被击穿。
换下武装的都云蔚手边一盏茶,月牙色的宽袖长衫衬出高挑秀雅的身姿,乌发只用银丝带随意绑着,额前几缕发丝和着银丝带被风吹散,一起交织飞舞。
前襟落了潮,不知在这里已经坐了多久。
“这么早呀,等师尊?”
手中的糕点往石桌上一放,南筠摇起折扇。
都云蔚往桌上糕点瞟了一眼,“南九坊的?他不喜食甜!”
“呦,还关心起来了,这么细心体贴,小心将自己搭进去!”南筠说,“师尊不喜欢,正好便宜我肚子。”
都云蔚沉默一瞬,懒懒抬眼,“他已经三日未出冰室……你不是寻着味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