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秘境试炼的过程是糟糕的,甚至是经不起细想的。他竟然是被自己的两个徒弟搀扶着才走出秘境,落在别人眼里恐怕是他这个师尊还不抵两个徒弟顶用。不过江以观习惯了忽略别人的看法,并不在乎他人如何想他。只是他这一副虚弱的样子是真的,他在担心身上是否会留下奇怪的味道,是否会被看出来衣服蹊跷的破烂。
在秘境的山洞中,三人一通鱼水交合后,性液的气味如有实质充斥着整个密闭空间,最后也是这个东西让洞口水纹膜像米纸沾上水一样融化,他们才得以出来。
原来这个洞穴的设置就是叫人陷入情欲交合才可破。
而一场挥汗如雨的缠绵后,江以观已经不甚清醒地侧卧在衣服上,红艳艳的臀股里夹着不知是哪个徒弟的肉棒。
那里腥如精盆,娇嫩小洞扩开,软得可轻松含进一颗鹅蛋,下身被一只掌拉开腿根抬起,好更贴合深入地将肉棒插进深处。
他闷哼着承受,用身体喂饱两个徒弟持久不衰的贪婪性欲,除了坚持要勉强维持岌岌可危的师尊的面子,不让自己过早沉湎于快感中,他也做不了其他的。
山洞昏暗,多数时候江以观又是背对着人,即使被抱转过来正面对,他也不敢正面瞧两个弟子,所以他并不知道南筠和都云蔚是什么时候恢复心神的。
扯烂的衣服好歹还能穿,结束后,两人匆匆将昏迷的师尊用碎布在娇嫩的地方囫囵擦了擦,用破衣一裹,外面套上尚且完整的外袍便也看不出来。
清冷如高岭之花的晏华仙君,无情剑道魁首,满目未退却的潮红,进了玄泽秘境后竟然需要两个弟子保护,守卫着才能走出来,他外表清华如皎皎之月,谁能想到他衣服里面是怎样一副艳丽靡丽,被人透熟的淫乱模样。
总之,今日第一队走出来的,各方之众都看到了,有关晏华仙君状况问题的猜测和八卦飞快在小群体里流传。至于是如何传的,那就是各种版本都有了,毕竟以前关于这位神秘又令人惊艳的晏华仙君的小道消息太少,偶然有一个,便被各方各种天马行空地杜撰,满足有些人不为人知的窥伺欲。
松涛峰,蕉澹瀑布。
银屑飞溅,四周的芭蕉高出一人头,宽大的幽绿芭蕉叶片被溅落的瀑布水打出雨落的声响。
“啪嗒啪嗒……“
在深深的潭水池旁还有一隔断的独立小潭,被磨平的岩石圈成一方小浴池大小,两师兄弟经常习武累了就来此处泡一泡。
两人带着师尊回到松涛峰并没有直接回寝殿,而是直奔这里,话里意思是避免被门内仆役看见说闲话,先在此处清理下身子。
江以观体内的情毒入的深,虽然不妨碍使用灵力,但几次试验终感灵气滞涩,而且身后酸麻肿痛,腿软无力,干脆任两个徒弟折腾去。
小池潭子下两人还挺阔绰,但都云蔚抱着江以观再入水,便觉得三人稍微拥挤,只勉强转得开身。
一道火符压在石壁上几息间温热池汤里的水。
都云蔚遒劲的后背上一片花痕落白,细细长长的血痕由深至浅,一道一道交错,可见抓挠的人当时多激烈多无助。
南筠在背后看得啧啧称奇。
他毫不吝啬地脱光全身,露出矫健修美的青年躯体,身高腿长地站在池中便能露出一半胯下的雄伟之物,他趟着水来到都云蔚身边,揭开师尊脸上覆的一张薄纱。
半昏半睡的江以观被刺目得,颤了下睫毛,偏开头倚到大徒弟的胸口,一副拒绝打扰的样子。
南筠眯眼轻声低笑,觉得如此作弄下的师尊倒也好玩,一根手指戳到江以观白皙的脸颊,按了按。
“师尊,洗干净再睡……让南筠给你洗好不好?”
江以观假作昏睡,心里沉叹一声,想想现在光天化日,还是拉不下脸来让徒弟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虽然已经天地颠鸾过,但师尊的心里却还是将两个弟子当作孩子,被自己教养的孩子上了就算了,还要被两个小子伺候,他的老脸真的不要了。
一阵静思后,修长的手指抵在大徒弟鼓起的胸口,虚虚推了推,“放为师下来!”
还是自己洗比较好,刚经历过那激情艳事,又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小子,要是洗得擦出火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收局。
都云蔚果然很听话,驯服的大狗一样,一手扶着师尊的腰,一手托住人的膝弯,慢慢将人放下,等人立稳了才放手。
温热的池水温度适宜,不过于热会熏得人头昏脑胀,活水细细从脚缝中流过,很舒服。
美人师尊不像以前一样光是端立就可品出冰雪为骨风为神的仙姿,现下看来身子沉重,多了些不易为人察觉的弱气,身上的骨骼仿佛一夜之间吹软了,连背影都看起来窈窕消瘦,雪白的腕骨按在池边石壁,缓慢地向前移动。
一路发尾垂进池水,乌藻藻的一片,身上只留了一件薄衣,
也知道不外露身体隐私了!都云蔚眯眼深想。
他右手将身上仅剩的薄衣紧紧握在胸前,裹得严实。
他们想到小时候,也故意弄水捉弄师尊,那时候师尊也是一倾白色亵衣,被泼了满身,连乳头、肤色都印出来了,却还不自知地像平常一样给予教诲。
但现在……轻薄的衣袖被水浸湿,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印照出流畅优美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被干爽后更加饱满的后臀,完美的形状和幽深的沟壑被湿透的衣料贴着勾勒出惊人的弧形,欲色只会更加显眼,浑圆半球大半浸在清澈的水下,几乎如未穿一样。
师尊是终于知道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看了……但,好像知道的不多!
都云蔚垂下眼眸,遮住眼中沉沉的幽暗。
池子不大,江以观却还欲盖弥彰地寻了块偏僻的石头坐下,半个身子沉入水中。
单纯得很!
两徒弟随地而坐,清洗身上粘汗,江以观离他们也不过一臂距离,能躲到哪去。
他们知道师尊现在惊如雀鹤,颇为体贴地挤在最远的地方,默默清洗,但实际低着的头下遮掩的却是冒着绿光的贪婪欲眸。
盯着香肉一样,把师尊水上水下的身体勾勒描绘,一寸寸不放过,要刻进灵魂里。
江以观侧趴在石沿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两个徒弟的视线范围了。
他脑袋里乱糟糟,不通情爱的仙尊一下子被打开肉欲关窍,生出了情丝,不知如何应对,尤其对象还是两个亲传弟子。
空气在静默中逐渐凝重尴尬,连向来话多的南筠都默不作声,这让一直躲避的江以观十分不习惯,如芒在背,连趴在水边装死睡觉都不行。
一波水纹荡到仙君胸口,炽热滚烫的男子肌肤紧挨在他后背一两寸的距离,江以观惊得毛骨悚然。
一声低低的沉息叹出,宽大的手掌拉过他耳边的碎发绕到他背后,低沉的嗓音几乎贴在他的后颈,似是无耐,“师尊打算就这样一动不动,让流水把穴里的东西冲走吗?”
潮热的气体打在耳边让江以观身体一颤。
都云蔚似观察出了师尊的紧张,黑眸半弯,“师尊如果不会洗的话,还是可以让我们来的,毕竟都看过,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不必在这件事上羞于要求!”
没想到一向乖顺听话守礼的大徒弟在此事上却最是难以应对,他无论如何都不好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