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那处阳物再次被刺激得立了起来,流淌出腥冷的黏液。

这种不得自控的肉体屈辱感让他倍觉不堪,无力抗拒地张开粉唇呼出一口浊气,在后面接二连三的玩弄下再次不得脱身……

粗糙指面沿着肉茎周长,在肛口厮磨缓慢地转了一圈,推着薄嫩的肠道口张口容纳被挤开又闭合,来来回回绕了几圈,才让南筠觉得穴眼已经润色湿软,充分地熟成了。

他托着观观的一只左腿,微微抬起,身体微沉,一寸寸将剩余的肉根长度钉进还未探索的肠肉柔腻处。

细微的胀感在身体内部徐徐拓开,绵密的肠肉层层推直,在肉根上展平得没有褶隙,湿滑粘腻得套在鸡巴上跳动。

湿软黏滑的肠道汁水泛滥,紧致地吮在挺入腔肠的性具上,和呼吸一样细弱收缩。

在湿热无比的包裹下,南筠坚持不了多久,就挺着无比滚烫的肉任刷得破开肠道,劲腰甩胯猛挺,长驱直入,一直击破腔底,震得美人小腹一麻,几乎脏器移位。

“唔啊啊啊呃嗯……”

南筠掌心托着的雪白腿肉抽紧,在手心晃了晃,他潮红脸色,难耐得发出含混低吟,似舒服似不愉。

白腻饱满的臀间夹着一根滚烫阳根,滑腻红肉小心地小幅度抽搐,流出湿黏的骚汁,不等美人缓过劲,就见劲瘦的男性身躯在他体内“啪啪”飞快抽送,发出“滋滋”细黏的水液拍挤声。

穿透腹腔的插入感快而迅猛,叫人一时屏了气,身体被动地前后摇晃,纤美精巧的粉白脚丫在人肩头哒哒摇曳,像一支桃花步摇簪子风吹细雨般叮铃。

南筠需紧握住那只腿根,掐出深陷的红印才能把住往前出溜的美人穴。

他干得后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性感的喉结上挂了颗滚动的水珠。竟然想不到他前后世操了的第一个人是他,如果说江以观的身体也是如此活色生香,饥渴诱人,他到不介意多次品尝,把那人压在身下操到服帖柔顺,请不自已,操得汁水横流……这样的幻想促使身下的鸡巴愈加激动亢奋。

龟头肉孔不停流水阖动,抽滑重捣中,在观观初次的肠穴里留下深厚的雄性气味。

观观身体倍感痴甜,柔柔地承积汹涌的撞击,小肚子被撞得捅出一个肉道,迎着粗大的一次次钻弄,深处的结肠口也撞得脆弱摇晃,不断泌出黏糊糊的淫水润湿肠道。

垂在肩头的黑发浸成一缕缕黑丝,沾在粉热的肌肤上,他缓缓才能吐出一口气,浓密的长睫毛像雪压的松针一样颤抖,面庞晕开清浅的潮红。

他被不断击穿,酥麻快感从肠芯骚点一圈圈扩散开来,瘙痒得连粗壮带有凸筋的肉屌都解不了,唇齿里徐徐飘出淫荡的吟喘。

那里要不行了,会化掉,从骚点开始把他融化掉,唔~南筠~主人!

虞兮正里○

观观要死掉了!

勃发的性器精孔怒张,在湿滑紧致的腔道中狠狠抵着骚点、结肠口猛贯,激昂的拍击声黏到起丝,在甬道内结淫液蛛网,臀肉一波波震颤被雄胯挤到变形,臀尖生红。

南筠手臂青筋突起,将腥骚流水的肉臀再抬高几寸,肉穴几乎与鸡巴持平,他才抬胯往下狠压,一下倾泄如注,白浆滚烫灌入红肿柔嫩的肠道尽头。

他微微喘息,肉棒还没软下,又往里送了几分,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浓精,最后伏在观观雪白柔腻的胸口,轻掐他硬如小籽儿的乳豆,眼神在他迷离失神的潮润脸庞上扫过,心里想着江以观此时的情景,不觉唇角微勾,眼神戏虐,他漆黑的眼底清明,慵懒地伏低身体压在观观耳边,看着无人的石洞深处,仿佛对着那人,浑身清冷傲气,“师尊南筠喜欢您啊师尊,舒服吗!……师尊~”

江以观含嗓低泣,他不像是一个人,像是两个人在玩弄他,肠肉不自觉的会蠕动,内部会被下流地撑开,点进酥麻的地方,折腾得他像一尾被寄生物绞缠的银鱼,在浅浅的溪流中不住翻滚,任何动作都不得章法,毫无能解痒的快意。

他五指攀上红粉的性器,学着唯一一点记忆里小山幻境中被猥亵的手法,在满胀的龟头上揉捏。拇指扣进孔洞,指甲掐住一点薄肉便往外翻拨,他毫无性经验,只觉得这样能缓解一点身体的燥热。

娇嫩的一颗肉头被磨得颜色熟红,铃口开合张大,会呼吸一般焦躁地吐水,粘嗒嗒的水液不仅往身下肉茎上流,还浸湿龟头上覆盖的一层湿冷薄衣。

冰雕雪琢的仙君似烧烫滚热的雕花酒,在火力下无助冒泡,直到要把酒液烧干,酒气全部散去,才能舒缓不安。

溪中流水浇不透滚烫的身体,吸饱水的薄衣黏在粉润莹白的肌肤上,像一种愈加紧密挣不开的束缚,要把他从身到心都裹挟进欲海。

如果可以,他想喊停,想求饶……不知何时可止淫亵。

悲鸣低低逸散,泣之谁听呢?只能藏在人听不见的胸腔闷着。

翘首的肉柱带着清白仙者飞入云端,身体如陷乌云,他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只留挺翘的鼻尖露出水面,看不清的神情下潮红缓缓散开,一圈圈加深。

无知轻重的沉浮中,他的脑海不知为什么想起他的小徒弟,在他还未成年的那几日,他会偷偷溜进他的床榻,张着明亮闪烁的崇敬目光贴紧他,像刚出炉的黏糕,泛着甜香一个劲地往他鼻腔里钻,有那么几夜,也是如现在一般手脚酸软湿热,也是沉压压地挣不开。

他心境一动,一个从身体深处传出的声音袭入他的意识,融化的意识分不清那是一道魔音,他一直在告诉他,深藏在识海不敢面对潜藏的潜意识,南筠对他有非师徒的浓浓情意,他的身体已经一直在接受他不是吗,修行以来你从未接受过他人,连触碰都万分谨慎,那为什么不反感南筠?还不承认,你也对他别有心思!

魔音和着粘腻起黏的腺液,“滋咕滋咕”在意识中暧昧轻响,他一声闷哼,躁动的长腿抽搐,一股暖流化作精液从小孔中喷发而出,又浓又白的精浆几百年第一次,湿哒哒黏糊糊地和轻薄湿透的胯下衣衫粘在一起,他下意识地掀开衣角,只见白粘的中间拉起几道连绵不断的厚丝,发出湿黏的液体摩擦声。

他紧缩眉梢闭目长叹,唇边沾的水珠咕嘟滑落。最后一刻,他好像听到一声南筠的轻唤,内容惊得他心下大震,心流滚烫……但却怎么解释,他会在听到南筠喊他师尊后,下身锁不住精关地一下倾泻!

南筠慢慢将自己从观观的体内抽出,红肉轻微一绽,被扯得向外凸探,只听一声黏湿闷响,操得红肿的穴口张开,吐出一股白黏腥湿,混满肠汁、精将的淫水,在身下流成黏糊糊的一滩。

“观观,很快,就送你回师尊身边,好不好?”南筠事后温柔念到。拾起一旁自己的外衣帮小神识擦干身下的黏液。

观观神智并不清醒,却在听到师尊时能奋力张开惺忪困倦的眼眸,他想回主人身边!没有他,主人是不完整的!他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这处闭关修行的山洞平时清净,甚少有人涉足,但在他裹衣抱紧怀中赤裸的肉体走出外面的时候,却在洞口遇到了都云蔚。

他抱剑倚在石壁上,脚下一片压碎成汁的草叶,看来已在此许久。

两人眼神对视,在他的眼瞳里各自看到平静的对方。两人的默契不是现在才有的,是九死一生后,是一起成长前。

默不作声中,都云蔚接替过沉睡静躺的观观,往住所走去。

第75章 地宫陷阱诱入,淫物,看春宫图

前世,都云蔚在玄泽秘境中突破金丹期,而那之后,也是江以观对他态度发生巨大转变的转折点。所以,师兄弟两人都认为这次新弟子入玄泽秘境选拔赛是一个关键节点,甚至可以利用玄泽秘境直接消除江以观对他们的威胁。

江以观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徒弟想在秘境中杀了他。

仙家飞器上陆陆续续有新的门派弟子下来,会合到集结点,点苍门是为第一大派,一身白衣聚集一处最是显眼,而今天江以观也穿着正式,银冠束发,身型飘逸,在一众俊美少年少女中,他也能被一眼望见,实在是气质清韵疏离独一份。眉如黛,眸如月,聚集了远山秋色的所有清冷织染。

他今日低眸含忧,神色迷离茫然,这种细微的变化只能被南筠、都云蔚看进眼里。不过,他们也并不真的在意江以观在忧心什么。

几日前,自那次事后,他的身体里就隐隐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他以为是自己因那事产生了心魔。

他会不自觉地会将目光投到南筠身上,甚至在打坐的时候也想到这个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