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岁月流光中,熟悉得如同一起长大的竹马,形影不离间,小神识渐渐学会了更多人的习性,被南筠教会体验了更真实的生命情感。从吃饭睡觉到一起做任务杀妖兽,他正在越来越像一个人的方向发展,除了神智不全,带来的一些天真迟钝,几乎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葡萄成熟的时候,是要被馋嘴,从春季开始饲养就一直期待的人摘下的。
南筠也成年了,这些年两人一直压着修为,站在金丹期之前不再突破,因为有前世记忆的加持,这次金丹期的到达时间早了许多,而都云蔚在快到达前一期就停止了修炼,只是修习停止,却阻止不了身体对灵力的自动吸收,所以再拖延,也快到达突破期。
两人心知肚明那个日子正在临近,而在那日之前,还有一个关键节点秘境中各仙家弟子统一参加的选拔赛。
第74章 溪中师尊强制自攻自受,洞穴艹观观指奸开苞,浓精爆体
被日光晒得水流温暖的溪流,卵石铺底,杏花掩映。
溪边倒插一枝横断的杏花树枝,新鲜的银白花瓣洒满一地,湿润地黏在青草地上。
半炷香前,一仙人突然从高空坠下,如一只断翼的白雀,单薄的身体卷着素长衣袖如云雾翻浪,一路撞落花枝,跌到地上,现在也不知伤势如何,草地上一道压痕,他自己爬进了水溪里,已经浸了好一会。
涓涓细水凹着流畅的人形曲线往山下奔涌,流水吹得白衣散开,在水中张开透明白翅。
手臂上雪亮的的肤色从半透的衣纱下透出,看起来羸弱清冽。
江以观趴在水流中舒缓情热,因为周围没人而丝毫不再兼顾形象。从空中坠落摔地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身上现在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措彷徨。
已经几年了,他以为小山幻境中身体受亵辱的事已成历史,但今天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再次攀爬上他脆弱的五官体感,叫人羞燥的同时又升起恐惧。
酥痒从腹内往整个下身蔓延,腿根一阵阵不住地绵软酸涩。
明明他已经将那个被污染的神识封禁了!
炽热的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如拍击岸石的浪花冲击他青涩至极的肉体……江以观眼尾湿红,睫毛下缀满碎散的水珠,颤抖着手伸向自己下身的衣裤里。眼下确是急要解决身上的欲火。
修无情道者禁止情字入心,传下的心法注明,便是连破身也最好不要,所以江以观很少遇到这种陷入情欲的情况,连用手的机会也屈指可数。
手指莹着水,抖落的水珠滚滚而落,湿透的衣物一层层紧密地贴在胯间,连解开都艰难,摸索了好一会,他才将手钻进自己的胯下摸上挺翘的白玉柱身。肉眼可见地在薄衣下透出一团鼓动的手形。
昏暗的石洞内,粘稠的温热呻吟在即将飘出喉咙时,在舌尖转了一圈又沉闷闷地落了回去。
陷入情潮的身体在垫着草皮的石床上扭动,下身黏糊糊地吃着一根粗大雄伟的阳具,被透得小腹酥麻。
“南筠,撑!”
肤白如玉的美人和身名远扬的晏华仙尊长相一模一样,但情态却多了几分娇憨,他一只腿搭在身上男子线条流畅的肩颈上,足正虚虚落在他的肩胛骨轻轻摇坠,另一只腿大开,半边落在石床外,更显得腿部修长柔美,压在床沿凹陷一道肉弧,白肉饱满丰盈。
纤长的手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缓揉,嘴里喊着“撑”。
南筠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抹,湿滑的黏液挤出很多,水盈盈的一片,他的阳具上都是顺着流出的骚水,明明还没吞到底,但观观却已经受不了地一直在喊撑。
他手指抵在一圈苍白的穴周肛肉,往下按了按,“这里撑?”
观观哪里看得到他是指哪里,总之下面要撑坏了,饱胀得要裂开一样。
他哼出鼻音难受得紧,忍不住收缩小穴,又挤出一股透明黏液,“慢慢的……太大了……”
小儿手臂粗的一个浑圆洞口被肉棍挤得满满当当,肥厚的嘴肉像紧致的鱼肠一样箍在青筋狰狞的性具上,脆弱至极地微颤着。
江以观眉头微锁,湿润微凉的手部皮肤带着一股微凉的冷意,覆到灼烫的性器上,很快被皮肉下蒸腾的热气驱散开。
粉嫩的龟头藏在湿透的衣帛下,一点黏液顺着精孔流落茎身,粉红肉孔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悄然张阖。
带着羞意他动作迟缓地慢慢移到性器头上,极为生涩地挑开包裹龟头的一层粉皮,将颤栗的饱满龟头暴露出清凉的空气中,他用指尖些微抹了点露出滴滑的腻滑腺液,在翘起的龟头上转圈抹开,揉了揉,圈握起手指沿着茎身上下滑动。
借着黏液,先徐徐滑动,后力度渐重,手悬覆在滚烫的肉具上动作渐缓渐急,柱身颤抖不止。
冰雪雕刻的仙人呼吸微促,如清月的面庞隐约染上些桃红,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沾凡尘,便入了狡诈凡人的欲望陷阱。
前面的酥麻酸胀还不得解,突然后穴却感到一股深入的胀痛,像硬物捅入,撑大、塞满,直侵腹腔,纯情的仙君眼睛睁圆,吓得噎住,连前面的快感都全被覆盖了过去。
自持的仙尊从未做过那档事,更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后庭的撕胀痛感他完全想不到是遭到了男人侵犯,找不到原因,只能生生受着,。
他双目紧闭,眉头深锁,微侧过身,颤抖着将手移到身下难言启齿的地方。
仙君自辟谷后再未用过那里,又经几百年的洗筋伐髓,那是更是洁净娇嫩无比,平时连碰都不会碰的地方,现在被他用还沾着自己淫液的指腹偷偷触碰。
撑开的胀痛依旧明显,但后庭穴眼摸上去却紧缩在一起,并无伤口,也没有张开,他偷舒口气,只是疼,并无伤口,没有东西侵入。
但没放心一会,陌生的触感又从空荡荡的后穴传来,仿佛正有人缓慢插入眼口,往两边拨开他的穴肉,用指尖往里探入。
“不!……”江以观唇瓣轻启溢出一丝无人听见的乞求。
“不!唔啊……”
“唔……观观要裂开的!”乌发美人颤着削瘦的肩膀表达抗议。
观观说那里撑得厉害,南筠便伸手插入已经严丝合缝的肉瓣中,往两边拓开,已经严重撑薄的穴口变得愈加透明,几乎能从缝隙里窥见一点猩红蠕动的肠腔,湿滑的黏液争先往外流淌。
南筠目光幽深,呼吸沉缓,手指捻动穴口两边柔软敏感的嫩肉,带着剑茧的粗糙指尖抵上脆弱收张的粉红黏膜,随着探入,深陷的手指如入红腻脂膏,被不断阖张的菊洞微微揉舔。
他指侧贴着粗阳肉茎开始慢慢适应地前后抽插嵌入,观观呜咽一声,加紧腿根,娇嫩的穴肉带着酸涩热胀的水意汩汩抽动,细密的快感夹杂一点刺痛,暖洋洋地从腹中升起。
美人脚趾蜷缩,足底透出薄红粉意,一团微甜的桃花糕似的,不知勾人还是推脱,在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脊背上来回滑动,白皙的肌肤上都印出了五点粉色梅花案。
南筠抿了唇,偷偷咽了口口水,手指力度渐重,在那随着抽插不断阖张的肉口处擦着最娇嫩黏膜快速勾肠推挤,直揉得两边肉穴适应,红润绵软。然后他迅速抽出,手上一片粉亮晶晶,在昏暗的石洞内水光莹莹地发亮,突然抽空的穴眼“噗”地张开粉融融的肠口,湿漉漉地又鼓出一线清亮水液。
南筠停在他体内的鸡巴上像上了一层油,如同溪流里被水包裹冲击的坐石。
观观生理性习惯地收缩肠道,洞口紧紧塞满,虽然仍然夹着硬物,但已经不觉难受了,只是从后穴一直到腹腔还有些胀得慌。
同一时刻,后山溪流里,江以观绷紧眉眼承受后穴异感,唇角抿紧,乌发如墨的发在水中随水流方向流泻,沾湿的发丝黏在秀美出尘的面孔,添上一点不属于尘世的清冷妖异。
好像有什么在拨开他的后庭嫩肉,磨着内里擦转,泛起酥酥麻麻的酸痒,撩得他不得不收缩后穴,阻止异物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