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碾了碾龟头,“别紧张。这池子太冷,突然想到会不会把师尊这里冻坏了,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师尊不担心这里再不能用吗?”

南筠不是第一次自慰,给别人弄却是第一次,他握着仇敌的性器,倒也不嫌弃,反而把玩一般揉到兴头上,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割下来做成把玩的小玩意。

江以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想弄他的隐私部位,但,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侮辱意味并没有那么重,几百年前,他和他们更过分的都做过,只是他们不会再记得,只有他才记得那些被肆意玩弄的日子。

南筠揉了好一会,没见那东西抬起头,两指捏住龟头压了压,“看来师尊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仙体不至于这样就冻坏,看来我们得玩点别的。”

他绕到江以观身后,赤裸的臀因为姿势原因,和腰线压出一抹下凹的深坑,臀丘微微向外翘着,饱满圆润,色泽白皙,连接着紧并的腿根,显得下臀圆弧近似整圆的球形。

魔尊终于如愿摸到他心仪了一晚的肉臀,火热的掌心贴上就引得臀尖一颤。

冰凉的皮肉一碰上高热就像受惊一样颤抖,但立刻又从本能升腾起接近的欲望,渴望那团热能揉化僵硬的脂块。

许久没感受过正常体温的热度,臀与手掌相连的部分被热度烫穿皮下丰满的脂肪,江以观舒服得几乎想喟叹。

手掌从下拖住臀瓣,掌心包住整瓣捏了捏,挤得软肉向周围溢出,一掌根本包不满,四溢的臀肉在指缝里箍出雪白的肉条,软软地往指间滑走。

手感好得出奇。

南筠用手将合拢的臀瓣分开,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粉一点,臀间浸了水,粉菊上晶莹湿润,但紧紧闭合,看上去毫无情欲,与梦里见到的那只能吸会含的湿润软滑的嫣红肉洞完全不一样。

拇指按到短簇细密的菊褶上蹭了蹭,就是这里能吃下它好几倍大的东西,它现在看起来冷淡的很,倒没什么勾人的欲望。

不过,都已经碰到这了,江以观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他根本不知道碰这里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想不想热一热,你说你活了这么久,连个道侣都没有,是不是还没体验过男欢女爱?”

说到这,江以观明白了,他想上自己。但他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年已经斩断情欲的记忆,怎么到头来他们还是想弄他这副男人的肉体。

吊在水面的人呼吸轻微,意识昏沉,即使南筠已经暗示明显,他也没表现出挣扎的迹象。

南筠倒是无所谓,他还没真正开过荤,就用江以观祭他的刃,这可比上别人有意思得多。

两只柔白的双腿本来垂挂,但大腿被用力分开,臀间的缝隙也被微微撤开。

南筠用冰髓液凝了一块水下冰面让江以观踩着,他托起江以观赤裸的一只腿踩在自己腿上,这样大张的姿势正好方便他卡进去,抬腰而起的胯骨向后将整个肉穴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

肉色小穴因为呼吸张了张,这种微小的变化开始让南筠有了高涨的兴致,他觉得江以观在为此感到羞耻。

第121章 吊起师尊狂奸,涩穴里龙茎吓得炸开龙鳞卡进嫩肠,你身上什么骚味

水面通透的清光上印出两具交叠的重影,洞穴的盈盈水光灰暗地打在石壁上如同琉璃光一般闪跃,仙者在黑暗中视物也如白日一样清晰,但对江以观来说,周身仍处一片黑暗。

不过是否黑暗也已经不重要,他的眼睫上结的一层冰霜早已另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没有光的世界里,他只能昏沉地听见身后渐粗的喘息和一点细密淫靡的水渍声。

江以观手腕上切入细韧的琴弦半吊于空中,身体根本维持不了平衡,如果没有依靠,他现在可以垂吊浮于水里,但另一只腿被拿去踩在身侧,双腿被大大分开暴露下身,身体的全部重量就只能靠一只脚站立,他不得不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去,腕骨勒得更深,夸张地向后露出苍白的肉臀。

胯骨被大掌把住揉捏臀下软肉,南筠很喜欢他的这个姿势,可以彻底把雪白的屁股暴露出来,又圆又翘的两瓣肉,带着湿哒哒的水珠,因为拉开的腿心剥出细腻的肉色小花,像一朵纯洁且淫荡,对着他招摇骚弄的花蕊。

憋了一晚的火现在一股脑烧燃他胯腹间。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能这么用呢?

摸起来也不柴。

南筠被梦里香艳的场景蛊惑,即刻就想来一场,也不管那淡色紧致的穴,一看就很生的入口还没开过,就提起肉棒往里冲。

当然闭塞的地方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江以观柔软的小腹几次都被大手按得陷下去,肚上满是红印,对方的胯几乎把相挨的臀肉压成往两边溢出的肉饼了,兴冲冲的龟头也只是勉强撑开狭窄的菊口。

紧涩的地方被恶劣拉圆,绷住红透的龟头,再难进入半分。

南筠也被箍得不好受,退出去不舍得,再进又疼,他回忆梦境中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梦境中的江以观穴里又湿又滑,热得不行,全是咕啾咕啾的黏液,难道还要等他自己穴变软?

骂了一声,他怒挺火热怼着白腻的臀肉顶,两手抱圆臀瓣夹住肉棒,把股缝当作肉穴上下按擦,大龟头在嫩白腿间钻磨,时不时就往穴心里一顶,冲开一个小嘴又退出来。

魔尊全神贯注在自己下身的顶磨中,把小穴擦得火热。菊花本来的浅淡肉色被磨得生粉,那一线竖缝都磨出肉棒进出的红痕。穴口竟因感受到热意微微张开,把捣入的龟头含住小半,肉瓣贴在龟头上轻轻一吮,吸走一点腺液后再合拢。

江以观被火热肉棒磨得神智清醒了一点,他大腿无法并拢,腿根泛酸,一只脚撑得摇摇晃晃,脚下的冰台冻入骨髓,脚趾都已经失去知觉,但身后火热龟头不断向上顶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充分勃起壮大,每擦过穴口都另他心神一乱。

“师尊的小穴在亲吻我的呢。是不是很热乎,是不是很想要?”魔尊低头压在仙尊腰际反复问。

魔尊突然凶悍挺身,异于常人的热度如火棍破瓜一样烧进肠道,艰涩穴口艰难撑开,成一圈苍白的弹性肉口,紧紧箍在肉棒上,穴口肉再动弹不得。

南筠溢出舒爽低沉的一声叹息,他本就因春梦压抑了许久情欲,刚刚又在穴外蹭了数十下简单自慰,热情一直被吊到最高,把自己的宿敌还是昔日人人敬佩的仙尊压在身下任操任揉,这种快感根本不是春梦中几下缠绵的交融能代替的。

他不知道江以观现在怎么想,但大概猜他会觉得羞愤欲死,无地自容,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要不然他仙尊脸面还怎么放。估计破身的那一下已经把他干怕了。

肉棒翘动起来,胯与臀肉相贴,看起来紧密不可分,

但江以观确实十分动弹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已经禁欲几百年的身体早恢复到如处子一般,突然再被涩感地冲破,他全身肌肉都在反抗,穴肉紧紧相拥想推开蛮狠的外来者。

南筠被挤得轻哼,语气里跟抓住江以观的弱点当乐子一般嘲弄,“师尊的体内可是很热情呢,骚肠子抓着我不放,一直在咬,看来你也喜欢得紧。这样的速度估计满足不了你吧?”

腰部突然被拉紧,贯入穴道的抽插如狂风暴雨骤至,也不管穴里紧涩,一通磨干擦得肉壁火辣抽搐,被动地跟着肉棒前后运动。

江以观抽搐紧缩的穴就像一个信号,让自以为凌辱到人的魔尊情绪上头,穴里的一下缩挤就如同江以观给出的一个回应,他有感觉,他在排斥,他难受,南筠受到鼓舞,鸡巴卯了劲的胀大,深深擦过弯曲的腔道,一把将嫩肠奸直。

浑圆的屁股在冲撞中前后摇晃,跟撞钟似的,白嫩的肉被拍得扁圆,肉往周边扩开溢出,仙尊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也扯得散开,凌乱地贴在身体曲线上,瘦削的肩胛骨,曲线优美的脊背,都吊成空中扑棱的白蝶。

南筠越捣越火热,鸡巴被温暖的肠腔紧紧捂着,还会按摩般在柱身吮吸,简直爽得他后脑发麻,前端胀热酥麻,恨不得把江以观的肠穴捅破,奸到他柔软的腹腔里,搅在脏器里肯定更湿热柔软,狭窄的肠道简直束缚了他想乱撞的自由快感。

简陋寒酸的洞穴,寒冷异常,诺大冰蓝的池面上吊着的清冷仙人似断翅的白蝶一样,羽翼破损,全身湿透,苍白满是伤痕的残破身躯摆出狎昵的姿势,被从背后拥住,他脸朝水面,霜白的长发垂至半身,遮住一半裸露的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下身。勉强在晃动中看到光洁清丽的脸颊。

他被如野兽一般凶残的健壮男人锁在胯下强行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