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他们留在点苍门只为了折磨自己,选择其他地方或者带他去魔界,都要比呆在这里要安全且不容易暴露。思来想去,江以观只能想到,也许他们还有更大的图谋。或许几百年前未发生的仙魔大战会在这次真正开战,而且如今的情况更加糟糕难以推测,一旦爆发,仙魔两界里应外合,仙界会输得一败涂地,到时生灵涂炭才是真正的末日。

还有一个江以观不能不承认的事实,事情发展到如今的态势也有他推动的一笔。

黑暗中不辨日月,仙君在刺骨寒冷和疼痛中昏昏沉沉,并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何时会来,而他在这里暗无天日也不能有任何作为。他需要出去!

第一夜,乔晏让系统偷偷在南筠的睡梦中播放一段回忆,他不打算一下子揭露真相,这样游戏就不刺激了。

慢慢透露一点信息让他们起疑,再引导他们通过他之前留下的线索抽丝剥茧还原原委。自己发现的真相不比江以观自己说出来更显得真实和震撼?乔晏已经期待两个臭崽子发现真相后一脸不敢置信,如丧考妣地来找自己确认,求自己不要死。

松涛峰自都云蔚重新掌管后开始恢复到以往的模样,只是山中依旧未任用仆役,清清冷冷,到了夜晚就如一座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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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师兄弟失忆后分开第一次相聚松涛峰,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如年少时亲近,毕竟都经历过最严酷的生死历练,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人心中各有仇恨,时间相距近几百年,现在还能在一起无非是因为他们都有共同的宿敌,还有可继续合作的部分。

南筠睡姿平缓,俊美的轮廓在夜色下如山峦起伏,纤长的睫毛垂至眼睑,忽然不安地一颤。

夜至深色,只见高大的男人平放于腹的手不知不觉伸进锦被之下,熟睡中的喉结悄然滚动一滑溢出一声低沉鼻音。被褥中间挺出一鼓包,随着魔尊入梦愈深,那里的潮热越加浓重,锦被缓缓伏动。

南筠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在梦里梦到江以观,而且梦中他的样子和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简直,简直罪无可恕。

他看见自己和江以观滚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缠绵。

床上低腰雌伏的江以观也不是冷漠得没有情感的淡漠样子,不再像一件碰不得的玉器,反而如春水一样融化包裹他。

床上的自己正与他颠倒日月,他的阳具插在江以观身体里,每动一下,肉柱滑过凹凸环状肠壁的挤压触感就同步到南筠身上,他同时感受着江以观身体里的软热和湿滑,这种感觉很要命,即使他想忽视也不行,青涩的身下经受不住几下吞含就抬起了头。

那人双臂如胰,雪白一团像凝固的脂膏没力气似的挂在他身上,红润的脸颊像洇开的花汁,跟随体内的深入露出隐忍又欢愉的情绪,他在那靡红的湿滑肉洞里来回重捣,搅得肉壁抽搐淌汁,小口撑开成鸡巴套,他似乎把江以观操服了。

洇润的眸子时而流露情潮,呵出一口热气,黛眉微蹙,哼了一声弓起腰,把他的东西深深含入,有时又贝齿咬唇,实在受不住了才颤抖着肉臀仰起头,吐露红舌尖。

他这样的姿态惹得床上干他的自己更加忍耐不住,大手按住他沉默的后脑就又大肆踏脔。

南筠站在一旁吞了吞干燥的喉咙,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说这样的江以观充满了魅惑男人的资本,没想到他梦里的江以观还能是这样的骚东西。

他自出生就没开过荤,观望了这么香艳的一幅场景,身下的鸡巴早已经充血顶住裤裆,像个憨小子一样不停流口水。他闭眼在脑海中想象了下江以观淫秽的样子,许久,他笑出声,还是想象不到江以观会像床上那个一样,像匹母马能心甘情愿撅臀露出滑腻红杏乖乖挨脔。

胯下鸡巴昂扬头部,颜色干净,肉粉的马眼滴着粘稠透明的液体,将光滑的龟头沁润得厚亮,兴奋地跳动着,南筠也不是像都云蔚那样死板的人,当下就捏着自己龟头搓揉起来。

他干脆走进几步靠着床柱,一遍观赏一边自慰。

江以观两腿大开,霜白的腿内淫靡一片晶亮的黏液,从粉红的腿心流下,而两瓣饱满的臀顺着颜色白皙的大腿拉开,流溢出如牛乳一样的臀肉,被他的大掌捏馒头似的抓揉,微微撤开臀间竖缝露出一抹已经擦得猩红的肉道。

可惜,梦里的东西他触碰不到,不然也想上前摸两把看看江以观的屁股是不是如想象一样肥软。

湿漉漉的肉穴诱惑地煽动,“啪”被他的鸡巴一冲入底,臀心褶子一下拉得圆润,紧紧裹住粗长的性器,像无数张小嘴吐着口水含吮他。

南筠被这一下爽得灵魂震颤,处牛犊子头皮发麻缓不过神,下一刻又立马被拉入九浅一深快速摩擦的快感中。鸡巴翘首充血挺力晃了晃,南筠甚至不敢再把手撸上去,怕一碰敏感的肉头就要射出来。虽然是在自己梦里没人看到,但第一次就射这么快,他还是不想丢这个脸。忍得手背青筋冒出,压声低喘,性感的音色伴着床上那一对发出的淫靡水声,隐秘的禁忌欢愉感持续冲刷神经。

不用手动,鸡巴就胀得要喷射而出。

南筠望了眼床上俏生生绽开穴花的江以观,他面庞染上了烟火气,舌尖微吐,穴里湿漉漉的一下下收缩,借着黏液在他的鸡巴上徐徐滑动,绵软嫩滑的触感同步黏合在他身下。

南筠不自然地仰头摸柱身,忽触碰到对方纯稚又骚情的眼神,两双眼睛对上的一刹,心下砰得惊跳。暧昧的腔道蠕动如催命符一样燃烧他的兽欲,一团火涌入他的大脑,小腹灼热,

几乎感觉床上在上位的人就是他自己。

明明只是自己的梦境,却感觉无比真实。

他自嘲一声,反正都是自己的梦,他想干什么又没人知道。干脆倚着床柱放开手,双臂抱胸,闭上眼,慢慢跟着鸡巴上脔穴的触感在空气里顶弄,真实的感觉流淌在鸡巴上,就好像他真的在脔干江以观,热乎乎湿黏黏的,肉壁全细致紧密地覆盖在他鸡巴上,一下入得深了,竟像捅破一口水袋一样被腥骚的热水喷头盖下,那性道急剧收缩把他往骚热的身体里吮,要把他的鸡巴含化了。

江以观的身体有这么热吗?

第120章 寒池湿身被徒弟日,意羞辱师尊结果被嫩菊引诱

魔尊低哼一声睁开眼,胸膛微微鼓动气喘,他的右手正摸在自己胯下,果然,那里湿了一片,黏滑的触感明显是他梦遗了。

裂冰的笑浮现在他唇角。

“江以观。”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呢。他不是不怕疼吗,这么多天酷刑都没什么反应,要是折辱他呢?一介仙尊要是被当女人用了,这么大的侮辱他还能忍得住?

乔晏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一日不到难道就能查出东西来了?但等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捏紧他下巴的时候,他打消了这种顾虑,太疼了!

仙君苍白的下颌印出两枚青紫的指痕,似被观赏一样被抬起脸查看他的反应,如南筠预想的一样,这样的疼痛根本不足以另他浮现一丝痛苦。

那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其实,江以观不是不知道疼,一开始是因为能忍,但到后来,疼痛已经另他麻木,他的身体内部时刻处于撕裂的疼痛中,寒冷侵蚀了他的敏锐,外部肉体上的一点疼和身体精神上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常常依靠晕过去才能休息片刻。

他以为南筠过来又是折磨他的,但,

冰灵石髓凝液注就的寒池里,冷得能将凡人冻死,将以观一半身体在水下,他产生的任何体温都会被池子吸收,围绕他周身在池面上形成一层飘渺的水雾。

南筠过来时,打乱了那片水雾,隐隐约约可见水下单薄的躯体。

因为梦里那一场诡异的春梦,现在南筠看江以观有了一层不一样的角度。他兴味盎然地操纵木偶线将人吊出水面。

江以观身下受刑少,衣服布料还算完整,薄的白衣浸了水立刻贴上皮肤,半透的衣料下,清晰可见修长的两条腿,衣摆从下往上撕裂至大腿,侧面忽得露出苍白而弧线丰满的腿根,被衣料紧紧贴附,半漏不漏隐约肉色。

突出的三角区两边微微凹陷,勾勒出腰与大腿衔接的一道肉痕,南筠想到梦里那个江以观粉嫩秀气的一根,白嫩的下体,便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随手撩起湿衣缠在江以观腰际。

因为冷得麻木,江以观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完全裸露在外,供人用目光狎昵。

这下看得清了。

身下那一根东西确实秀气,正常大小,卷缩在两腿间,但可能是被冻坏了,颜色并不粉嫩,也是如霜一般的淡色,惨淡得令人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冻死了,要是让全天下知道江以观下面不能用了,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托起那东西在手心里揉了揉,绵软的触感倒是很好摸,表面如丝绸一般滑润,掐起来也弹软,他始终盯着江以观的脸,此时微不可见那对霜白的睫毛颤了一抖,便知他是清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