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进得顺畅,公狗腰挺得更加快,在苍白冰凉的腿心里都撞出残影,肉刃飞快,拖出中心一朵模糊残红,水液四下飞溅,落在冰台上立刻冻成新的一层。
“唔!”江以观后肩顶在冰上,脖颈后仰,已经无力承受这大力的捣弄,身体再维持不了矜持,被肏得前后耸动,小腿抽筋。全身的意志都用在了被操弄的一处,白皙的身体无意识颤栗。
紧致的穴阵阵收缩,喷出温暖的热液,圆润的龟头像被抹了油,摩擦得愈加光滑,难筠死死按住踢蹬的腿,压着人狠狠往里捅,一直挤进结肠,也不往后退,胯下顶着江以观收缩紧张的柔白阴部,直到白肉变形,依旧往里顶。
肚里升起钝痛涩感,鸡巴满胀进最狭窄的肉道,几乎清晰可辨那恶棍东西捅到的位置。
江以观似乎听见“噗”的一声,被捅穿,狭窄的结肠被雄壮的粗根戳破,捣进了肠口弯道,深得仿佛穿过胃囊。他颤抖着叫了一声急促的气音,眼眶湿润,喉咙焦急滚动咽下干呕。
踩在冰面的脚趾紧绷,足跟高高拱起,小腿拉出好看的优美弧度,正好被青年的手掌一把握住,拉到腰背上圈好。
仙君的一只腿弯抬高,圈在青年结实的窄腰上,另一只被拉开平直的腿根,中间留出更多的空隙,方便青年挤进去,更深更深地把鸡巴砌入窄嫩的肠腔。
柔柔嫩嫩的厚实结肠弯包裹着兴奋的龟头,如稠密的糖浆、丝滑的牛乳包覆,爽得他头皮发麻,再不肯退出去,压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在肉袋中迅猛冲撞,把小小的结肠口当作子宫一样逗弄,塞得满满当当,火热得烫它。
江以观压抑着喘息,“不,不……啊”受不住的!
满胀的酸涩感在恐怖的位置,他伸手去摸难受的地方,已经到了肚脐上方,手心下就是越顶越深,动得厉害的阴茎位置,震感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传递到手心。
南筠每顶一下,他就抖的愈加厉害,里面越来越湿,寸寸肠道收紧,结肠口更是没有廉耻的喷水吸吮,如同万分饥渴的骚嘴。
“师尊可是把我的魂都要吸走了……再喘一声,我要听!”
南筠畅快地压低身体,企图再往里挤一分,但抽搐的腹腔绞得过紧,拦住了龟头的前路。
他眼睛低沉望了下江以观捧腹的手,便大掌覆盖上去,炽热的掌心烫的小手一蜷,立马被大手按住,下压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不收住力,按得柔白腹部凹陷,几乎就碰到腹腔下柔肠嫩硬挺的肉棍。
粗长的形状隔着肚皮与手心相贴,龟头在有点松懈冒水的结肠口又磨又顶,猛地一冲,撞上结肠壁。
江以观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里敏感成这样,像另一颗前列腺,被身上青年已进入就睁大了眼睛,长腿在男人腰侧乱蹭厮磨,一脚踢到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脚趾按在对方腿根下卷缩成一团,崩溃地无声尖叫。
但他没停,在江以观发颤高敏地紧绷抽搐时,依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抵死结肠肉道厮磨顶弄。
仙君张开无法闭合的唇口,泄出微弱的缀泣,嫩穴绞紧肉棒无规律地抽缩翕张,往外喷出一大团黏汁,从里到外的酸涩饱和地冲泄而出,结肠也一下下收紧,在鸡巴连续不断高频的挺动中达到第一次惊人的高潮。
第93章 冰凌play泄欲,含化它就带你见你的徒弟,肠道冻伤烫坏也要脔
南筠双手把着他的腰,在江以观高潮激烈潮喷的时候,鸡巴仍顶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拉着腰胯将人狠狠带向自己。
收缩的厚实肠壁与丰厚的肉褶无微不至地贴合肉棍每一寸皮肤,层层叠叠交合包裹,如无数张小嘴亲密吸吮,湿漉黏滑地滚滚蠕动,绞得他甚至差点守不住精关,马眼急促吐露腺液,额头青筋鼓动着硬忍。
南筠伸手摸上江以观胸口,将左边粉红一点硬籽狠掐一把,直到那尖头很快红肿起来。
江以观蹙了眉,轻哼一声,张开肉道。
紫红高翘的鸡巴还硬挺挺,他忍着没射,抽身从江以观温热湿软的身体里退出来,弯翘的龟头刮过长长肉腔内壁,出来时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带出一团清透黏液,翻红的穴眼短暂地一现便立刻缩了回去,中心汩汩滑落热液,很快又冻冷冻硬涸在冰凉的腿心。
陡然失去热乎熨烫的肉棍,江以观的身体还不习惯,空空寂寥的肠穴拼命绞动收缩,互相擦蹭,饥渴地需要一点灼热温暖。很快地,失去热源的湿淋淋穴眼,在冰室低温下,臀股周边淫水肉眼可见地结成浑浊冰晶,填入菊褶里外,将骚穴封印起来。
高潮后短暂失神的仙君表情懵懂,眼神空茫,又欲又呆,只一眼,就叫青年鸡巴胀疼,当下四指并起圈拢,一指扣在龟头上揉搓,对着这张皎洁似月的脸便撸起来。
“啊嗯“低沉的男声配合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壮硕粗长的阴茎翘立昂扬,精孔一抖晃了几下,飞射的白浊一股接一股溅落,全部落到江以观的脸上,唇边,眼睫上白乳在黏糊糊地滑落,精液烫得仙君眼皮一颤。他躺在那像被弄脏的玉石,被玷污的雪莲,偏偏还模糊地堕在高潮余韵里颤栗,分不清状况的呆滞样子更加引发人的破坏欲。
“你可以,离开他了吗?”江以观睁着眼睛看着上方垂下的冰凌,平静下来后冷淡的语气公事公办。
南筠看着江以观没说话,脸上似笑非笑。
还真是个婊子,心里全是交易,上完床就开始提条件了。
短暂的沉默没有回应中,江以观突然有些不确定……他并没有真正能拿捏这个人的实力,所有的一切都只建立在对方给的承诺上,而一个魔头又能有什么诚信呢?
“这么相信我?……这时候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仙君脸色煞白,手指定定紧贴在冰床,指骨紧绷,他不该相信这个魔头的话的,他能给的无非是这一副身子,而现在自己已经被对方里外吃到了,自己还能拿出什么筹码呢!
没有筹码!
他脑子糊涂了才会一口答应下来,就因为这人是南筠的脸皮而产生了信任。
江以观浑身抽疼,寒意冷到骨髓,他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威胁他,但没有。所有谈判的基础都基于实力的对等,而他什么也没有了……他的眼神渐渐冷下来。
南筠看到江以观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躺着,不知在想什么,也没闹腾,仿佛自嘲一般认下自己的失误。倒觉出一点意思。
在交易里失利,被反水,被背刺,被辜负信任,所托非人……这些事在前世的魔界他看多了,多的是大闹一场,反目成仇的,不甘心,做极端事的人,所以现在江以观的表现倒与他预估的前世这人的行径不太一样。
刚才说的话他本来就是框人的,只是想看看江以观被戏耍后的反应,结果没有另他失望还能玩好一会,要是一下子变成前世贪婪无厌的人,他倒没兴趣继续了。
他笑了声走到江以观旁边,“师尊,你能为自己的徒弟做到哪?”
头顶一根最长的冰凌刷地下落,在离江以观的眼下还有一寸时突然定住,另一端正握在魔头手上。
他翻开手腕,掌心躺着这根冰凌,不好的预感在江以观的心上蔓延,只见魔头看着他,轻笑开口,
“师尊的身体确实是有些资本,一次怕是玩不够,”他凑到人耳边轻语,“你的嘴,阳根,手,腿,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玩。”
在江以观短暂震惊的沉默中,南筠欣赏够他的表情,站起身,“给你一个讨我欢心的机会,让我看看晏华仙尊是不是有这个资本可以继续让我有兴趣玩下去。用你的穴把这根冰凌含化了,我看得满意,就兑现承诺怎么样?”
江以观的目光投到他手心躺着的东西上,喉咙干涩,冰凌约小臂长,最粗的地方要用两指才能圈住,尖锐的一头刺得他目光发疼,冰凌上水汽积聚的痕迹并不平整,坑坑洼洼。
不是什么容易放进身体里的东西。
在青年看笑话的眼神中,他眼睛闭了又闭,不知道这么短时间里都想了什么,再睁开,眼里只剩一片寂静,“好!”他说,声线是自己也没察觉的紧绷。
重新获得谈判资格,即使艰难,他也没什么退路好走,一开始就选择的路这时候后撤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能一条道走下去,如果走过这一关,后面的生路才有可能。
修道场上就是这样,输赢常有的事,要么认命要么拼尽全力搏一线生机,贯来如此艰难,只是他前半生太顺,现在才真正理解这一点。
苍白的手抓住冰凌粗的一头,被从手中接过时,他含笑说,“这么冷的身体要全部含化啊,师尊可别让我等太久,耐心告罄,我的承诺可就不一定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