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干爽了,我就给他多留点时间,至于让我消失,还是别想了。”他伸手拍拍江以观惨白的脸庞,轻佻的动作带着十足羞辱意味,“不过,你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操起来真的舒服吗?要是只会痛叫,可太扫兴了。”

江以观并不如他想象的表现出屈辱神色,似乎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淡漠冷静的样子,静静抬腿离开青年,走到冰床旁边的位置,曲下膝盖。

南筠扫了一眼侧身流畅圆润的曲线,抬腿在那撅起一半的雪白臀部点了一脚,肉一瞬间凹下回弹,颤了颤。

Y.U.X.I一

“去床上跪好!”自然是指冰床。

江以观闭上眼,不说话,在南筠以为他要有脾气时,江以观只是转过身,爬上千年冰层构筑的冰床上,后臀面对站立的青年,撅起屁股。

是个标准的姿势,圆润的臀高度正好,可以被鸡巴换着角度抽插。

南筠想不通江以观真能做到这个地步,难道还真的是爱上自己的徒弟了?对于天生魔血草躏生灵的魔君来说,他也不会深思这些,江以观只要杀过他一次,他就不可能放过他,哪怕那些都是前世的人做下的。

他对自甘轻贱的晏华仙尊也并不怜惜。

大手大力揉捏柔腻饱满的肉臀,柔滑的手感吸手又弹,他手上不收力,很快那一片就被捏出青紫,红痕肿起。

而江以观也识趣得很,真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没了禁制,和灵力,他体寒的毛病便克制不住,加上毫无保暖地跪在冰床上,全身被寒冷侵蚀肌肤入骨,膝盖没一会就僵得只剩针刺般的痛觉。

痛点好,疼痛可以让他保持冷静和清醒,而不是真的像一只发情等待操弄的雌兽。

股缝被大手揉搓得拉开,捅开过两次的肛口仍然紧闭干燥,淡淡的薄粉色,被大力扯开一个横向的肉缝。

“颜色确实嫩,看来以前操得不够卖力。”

大鸡巴怼到深陷的股勾,在一道娇粉上上下滑动,模仿抽插捣穴的动作在穴口周围乱撞,有好几次让江以观以为它就要刺进入,身体一下下紧绷。

而南筠火灵根,一根鸡巴被故意增加了些配置,热如火的硬棍擦在臀缝中,带来不可忽视的体验,因为周遭全都是冰冷,这一根火热就成了唯一热源,即使江以观意志坚定,也难免在冲撞中开始期待肉棍的降临。

而没有摇尾凑上去迎合,已经是他现在还能忍耐的极限。

南筠笑了声,指腹搓进窄嫩的粉色小花里,按着褶皱往下一扒,直露出里面鲜粉的肉道色泽,才提着枪以此为标点,直直往里冲撞。

江以观被捣得身体往前一推。

鸡巴推挤开层层叠叠拥挤的肠道,达到底端,被一段肠壁封住前路,就着这一段嫩道,南筠开始前后抽弄。

粗屌拉着娇嫩肠壁进进出出,因为臀被两边包住固定,每一次都能平直地进入,一直吞到屌根,阴部上的阴毛就一下下刺着、拍着仙君雪白的臀峰。

第92章 磨着结/肠高潮,抵在冰面隔肚皮按到龟头捣入可怕深度,失态喷水

身下的皮肉里散发出淡淡的松香,被冷气凝绕在周身,在身体往前贯的时候,冷松味就在鼻尖若隐若现,想让人往深层里捕捉。

并不平整的冰面剔透如一颗淡蓝色宝石,闻名遐迩的晏华仙君就赤裸着跪趴在上面,撅起浑圆饱满的一颗臀,被后面撞得肉波荡粉,雪白莹莹的皮肉冻成苍白色,优美的脊柱线连接到陡然挺起的臀丘,好像雪雕的塑像。

被胯下浓密耻毛中一根惊人粗壮的紫红阴茎,缓慢没入腿心。

修为不知还剩几何的仙君,身体颤得厉害,柔嫩的芯子能清晰感觉到壮硕粗长的东西挤开每一寸肠肉,用力往里深入,一点点撑开因疼痛绞紧的小腹,压过伤残的经脉,再以同样磨人的力道退出,拽着肠腔往外滑出。

他故意放慢,胯下又很用力,让仙君感受被自己徒弟重伤侵犯的痛苦。

江以观硬生生承受着狰狞的肠刑,一声不吭。

虚弱的身体痛苦还是其次,更难耐的是遭受刺骨寒冷的同时,体内的阳具是唯一火热的来源,让他感到他好像穿在鸡巴上烤火的玩物,期待肉棍的火热能消融身体的冰寒,而那里在给予痛苦的同时,他又期待其进入身体。两边的渴望与厌弃拉扯着江以观的神经,不经意就想翘臀追随着热源往后摆送。

“呵,真紧。”南筠按着他白皙的大腿,腰杆狠狠一顶,撑满肠道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江以观腿弯一动,双手扣紧冰面,而后如雷霆雨落的抽插“啪啪”响起,肠腔嗡嗡震颤,那里抵死压住了骚动的鼓包,次次碾着骚肉而过。

江以观浑身一颤,猛地腰肢往上弓起,下颌贴着冰面死死咬住唇,只来得及发出急促呼吸的闷哼。

肉道即使再迟缓僵痛,在连续的敏感点刺激下也软化下来,疼痛里夹杂一丝欢愉的热痒酸胀,就像毒品一样让人失去理智,上瘾想追随而去,会让脆弱的神经更依赖这施舍一般的星点快乐。

“这样才对,师尊要是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我脔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小穴插那么久都软不下来,还以为我技术不好。”

有外界寒冷的对比,江以观身体内部娇嫩温热的一处显得更加销魂,紧致的肠壁厚实丰满,紧紧夹住坚硬的粗棍,深处的吸力嘬得南筠腰眼发麻,爽进骨髓。而现在,插开的穴软了一点,里面水润润的,包裹着他的同时,稍一蠕动,都是极致的体验。

青年喉结滚动,追随着快感兴奋挺腰,从拼命追咬的穴口抽出大半阳具,等不及地再狠狠捅回去,插得穴眼绽开嫩红,水光靡艳,越来越快。

南筠在前世宿敌的身上痛快驰骋,江以观却并不好受,穴口和腹部都被磨得热烫,好像钻木取火一般,下腹烧得要燃起来,连挤出的水都能在穴口温热地停留一会。

而僵硬的皮肤在冰寒下感知迟钝,但对温度却还敏锐。肠道中分泌的淫水被肉棒插弄着带出,积得越来越多,缓慢麻痒地从臀股缝隙下爬过,一直流到会阴干涸,渐渐那里冻起一块稍有浑浊的冰晶,像一块冰甲包住了柔嫩的阴户。

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像淫具上的情趣,折磨着连续高热颤抖的前列腺,肠穴里蠕动出汩汩水声,一撞就嗞出一点水液。

青年的黑发散在胸前,随着前后冲撞,扫在仙君雪白的肉臀,他低沉着声音说:“师尊,你湿透了。疼成这样都能湿,穴里全是水,果然是个骚货。”

江以观被撞得砰砰晃动,听不清他说什么,就算听清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把这当成一场交易,弄完了,给南筠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至于这个心魔,也不是没办法再压制回去。

一双手把着颤抖的腰,将毫无准备的仙君一把翻转过来,而此时,粗长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娇嫩的穴里。柔嫩的肛口硬生生从鸡巴棍上转了一圈,把本就艳红的肛肉磨得不停抽颤,更加腌疼。

淡色的唇被自己咬得透出血丝,控制不住呼出几声颤音。

修长的腿落在身体两边,还没有适应就再次承受青年莽撞的杵捣。

失了灵力修为的仙君,从高高祭坛上跌落,像一个婊子向自己徒弟的“心魔”敞开腿,柔韧无暇的身体任人摘取,表情脆弱,一副病怏怏却百折不饶的样子。跟那守节却被迫承欢的闺秀寡妇一样,只会让劣根的男人更加兴奋,像疯狗一样上脑。

身上的人听着他的痛苦呼喘,鸡巴硬得似烙铁,又胀大几分,将臀眼儿撑得浑圆,一丝褶皱都胀没,沉重高大的身躯压在清俊修长的仙君身上狗腰狂颠,用自己丑陋的事物狠狠侵犯皎洁的仙君,紫红带着淫水进进出出。

臀眼艰难吞吐,嫩肉被抽得冒出肉芽,被冻得一哆嗦着又压进去热热一烫,冰火两重的体验对江以观残破的身体来说只是更加雪上加霜。

他唇边颤抖,每一下都被粗莽干得一口气难升,硬棍在肚子里连捅带顶,疼得他每一口呼吸都似乎是最后一次,脖颈的青筋清晰可见,手指难耐地按在冰面上,扣下几道不甚清晰的划痕。

肉刃层层推开重重丰厚的肠肉,直杀进腹中深腔,偏偏粗大的肉棒也在捣入中剥开深藏的骚肉,压出一阵阵酸意,另腿根,脚趾都颤栗酥爽,叫被磨躏的嫩肉品尝到一点甜蜜,只能裹着肉棒疯狂蠕动,分泌骚汁,缓解难耐的酸胀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