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她提条件?惯的。
唐春水手臂架起齐言膝弯压下来跟他咬嘴儿,几天不见好像软了很多,她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舌头往对面嘴里顶,手掌顺着肚腹摸到后腰,皮肤光滑,小腹肌肉紧绷着,性器却萎软着,揉搓几下囊袋,顺着股沟找到那个不断张合着的湿滑小口,即便车上没工具,唐春水看着齐言逐渐泛起红晕的脸,想,用手指她也要把这条可爱小狗给操射了。
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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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座的空间其实不算小,只是唐春水以前没跟人这样胡搞过,下手也就没分寸,齐言手腕叫她捆着,整个上半身都贴在车座上,腰部以下又被她用膝盖垫起来,光着屁股被她压在下面胡乱顶撞,头好几次差点撞上车门不说,半个身子都被挤下了车座,要不是双腿紧紧盘夹在唐春水腰上,齐言估计早就摔下来了。
胸口也遭罪,也不知道为什么唐春水那么喜欢咬他乳头,手掌还要捏起胸脯肉来往中间挤,指尖攥起一团,牙齿叼着乳头又吸又咬,使得好像能吮出奶来的劲儿。
可明明齐言是个不出奶的男人,所以只觉得疼。
他本来就是不情不愿的,现在这样被人折腾,又羞又急,挣的时候就用上了死劲儿,捆在腕上的安全带就越挣越紧,整个手掌的皮肤都因为血液不流通变成了青紫色,喘着粗气,齐言委屈得凑近车窗直往外喊救命…
不是腻了吗?
不是不要他了吗?
不是不喜欢他…要跟他两清了吗?
“救命…”齐言此时其实哽咽得已经有点喊不出来了,所以只有身上的唐春水听见了他在说什么,颤抖着声音,小孩儿问她,“你又骗我,你怎么可以…一次一次地…这么欺负我?”
就算是小狗…也是会伤心的吧。
“我没有骗你,”唐春水顺着他的胸膛亲到脖颈,又沿着下颌吻到耳侧,她故意扭过头不敢去看齐言难过的眼神,假装无情,可温热的眼泪流到脸侧时却被她轻轻吻掉,唐春水抓住齐言的手腕不许他再挣扎,散开的长发遮住眼睛,齐言只能在喘息间隙听见她的声音有多冷,“可我也是真的捧不出一颗多干净的心来配你,我就是坏人,你记住吧,然后离我远点。”
齐言张嘴想发问,刚说了一个音节,后面就感受到唐春水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仔细扩张过的甬道湿润软热,又因为异物得突然插入而收缩包裹,两根手指进入得还算顺畅,半硬起来的性器跳动着,快感顺着小腹经由神经传递,最终表达为拱起的腰腹和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呻吟。
“呃…啊…”齐言的思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懵了,他紧抿着嘴唇避免在这个随时可能来人的停车场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可身后的手指却执意要跟他作对,在甬道浅浅的抽插试探之后就加快了进退的频率,被填满的感觉使他全身紧绷,舒爽麻痒,过电般的快感在体内乱窜,敏感点被戳弄的一瞬间,射精的冲动一下涌到了马眼口。本文唯一更.新Q:⒈⒏⒎⒍⒉⒋⒈⒍⒏⒊
可是…不行…
他得跟她要一个交代…
“啊…不…”齐言喘了口气,扭着腰尝试把唐春水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弄出去,他想问,“为什么…呃…别人都可以…只有我…要被推开?”
嘴唇被咬住,他看着唐春水近在咫尺的眼睛,在喘息间近乎执拗地,断断续续地问,“春水,为什么…非要推开我?”
第15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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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以后,尤其是哥哥不在以后,唐春水被人这样亲昵地称呼的次数其实很少,最开始让齐言叫她春水是为了逗他好玩,后来在床上叫是为了情趣,现在呢?
心口那里阵阵发酸,唐春水跟着齐言出口的话问自己,现在继续容忍他这样是为什么?
明明想亲近他,却又下意识把他推开,为什么?
仰躺着的姿势两个人都不好受,唐春水箍着齐言的腰把人翻过身来趴在座椅上,左手两根手指抵着湿热甬道里的凸起来回摩擦,右手伸进小孩儿嘴里胡乱搅弄着不许他再说话。
因为她知道,问题的答案已经得到她亲口回答了。
唐春水说过,她有点喜欢他了。
齐言那么温暖,热烈,干净…
哪怕是坏人,也会喜欢这样的小狗吧?
可你是我的小狗吗?
唐春水在强势控制齐言的每一次高潮时都会在心底犹豫着问他,你会是那只永远忠诚于我的小狗吗?
“呜…啊…”被情欲烧昏头脑的齐言在高潮时彻底沦为了一件任人摆弄的性玩具,热汗沾湿了头发沾在他前额上,分泌过多的津液混着呻吟从不能闭合的唇齿间溢出来,温热黏湿沾在胸口腹乳上,小腹泥泞一片,白浊混着粘液,他脏得一塌糊涂。
高潮后耳鸣的几分钟里,齐言侧头盯着自己被唐春水随手扔在旁边的书包发呆,挂着可爱小羊娃娃的灰色布包此刻皱巴巴的,沾着不知道自己身体哪一部分分泌出的体液,彻底变成了一个腥臭肮脏的,被人嫌弃的,脏东西。
他感觉到肩上发疼,余光瞥见是唐春水在咬他的皮肉,她眼神稍显疲惫地低垂着,像只饭后嗔足的兽,在低头舔舐从食物伤口处流出的血。
高高在上的夜寻唐总,也会对偶尔遇到的有趣玩壳岚物说喜欢吗?
手腕上捆着的安全带被解开,唐春水坐在座位上把破布似的齐言抱进怀里,她低头跟他亲嘴儿,眼睛瞥见一大颗泪从他眼里流出来,抬手用拇指抹了,唐春水轻声告诉他,“以后你在夜寻碰到什么事,或者难缠的客人,就跟他们提我,领班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他不敢再欺负你。”
齐言低着头不说话,任由她又亲了一口,才小声说,“谢谢…姐姐…”
心口那里又开始发酸了,唐春水把他抱紧了一点,接着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家里人生了病才出来干这个的,你是大学生,以后还有好前途要走,跟我们这种人不一样,夜寻也没有你的出路,上次我给你的钱要是不够的话,你跟我…你跟领班说,预知几年的钱以后慢慢还,都行。”
“我…”齐言突然抬头看向唐春水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心里的委屈往上泛,喉咙发苦,眉头皱起,前额一阵发紧,可上唇碰下唇,他发现自己连句姐姐都叫不出口了,只好干巴巴地假客气,“我知道了,这么照顾我,真是…谢谢…谢谢唐总…”
看他哭自个儿心里也不好受,唐春水按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个嘴儿,拍拍他的屁股,笑着说,“谢个屁啊,怎么老是被人欺负了还是谢,傻不傻?”
齐言轻轻摇头,抽了下鼻子,转身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个系着蝴蝶结的礼物盒子,他端着四处看看,松了口气,还好没脏。
然后转头递给了唐春水。
“是什么?”唐春水问他。
“送你的,”齐言说,“等我走了再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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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什么搭配?啤酒烧烤配棒糖,”老刘几日不见,沧桑得抬头纹都深了不少,被唐春水半夜叫出来喝酒,他牢骚比屁还多,贱兮兮地朝对面人挤眉弄眼,“干嘛,你戒烟备孕啊?”
唐春水没心情理他,一根吃完了又抽出一根,她把盒子往老刘面前摆,“我觉得挺搭的,吃吗?”
老刘用手掌推了推婉拒,“怎么想起买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