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我爱你!”
郑文洲:“那你心不心疼我?”
萧鹤:“正在疼,狠狠的疼!别人都没这样疼过!”
“屁股疼开花了啊,今夜就这一回了,明日我打算陪你去趟元帅府,我就一个,你省着点用!没顶到地方,技巧很重要。蠢货,没听出我现在没叫了吗???没眼色的东西,把人弄的不上不下的,怎么伺候人的!”
哼,郑文洲在镜子里给了萧鹤一个胜利的微笑。
“蠢货!啊啊啊”
“看来是哥哥我会错了意,你并不是在向我讨饶,刚不过是心软让你喘口气,不领情的话就瞧好了,一会别嗞哇乱叫。”
……………
“啊啊啊哈啊啊哥哥~”
又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一波又一波摄人心魂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
萧鹤把着他胯骨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同时发出了像野兽般的低吼。
裹着他性器的人早已不堪肏干像条母狗一样趴在镜子前,甩着屁股声不成声,调不成调~
郑文洲哭也没劲哭了,喊也喊得断断续续,被撞的魂飞魄散,一身骨头都似错了位,身后洪水滔天,爽的他头晕目眩,不能自已。
萧鹤拔出性器,猛的把人翻转过来,手卡住他下颚,不由分说捣进他嘴里……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随着萧鹤的抽动争先恐后涌进郑文洲喉咙,郑文洲被撑得干瞪眼,只得滑动喉结把他们全部吞下去。凌乱的阴毛糊在他嘴唇周围,就像他也留了一片不加打理的胡须。
汤池里,郑文洲头搭在萧鹤肩膀上闭眼小憩,萧鹤正面抱着他正拿帕子撩水替他擦洗。
郑文洲脖子、胸膛、屁股还有腰上全是历经情事过后的旖旎痕迹,特别是那两瓣屁股,还留有交错的巴掌印。那是他趴在镜子前,萧鹤正情动时,看着那晃眼的白花花两团嫩肉不住扭动,一时没忍住连抽了好几下造成的痕迹。
萧鹤心里愧疚,郑文洲说的没错,一脱了裤子他就不是个人。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负郑文洲,把他弄哭,看他嘴里含着自己的大家伙撑的泪流满面,把他屁股打的噼啪作响,把他撞的浑身颤抖,郑文洲越嚎叫他就越兴奋。是他的错,玩起来胡天胡地没个节制,苦了他了。
嘴唇轻轻摩挲着郑文洲脖颈,两指伸进被开拓过的穴里替他仔仔细细清洗,温暖湿润的肠道包裹住抠挖精液的手指,进出间带出精液和脂膏随着温泉水缓缓流散。
萧鹤又硬了!
“啪”他抬手给了自己响亮的一耳光。
禽兽,真是禽兽!就跟着了魔一样见洞就想钻。
他甩了甩脑袋,他不能被下半身所左右,正当他在心里无声唾骂自己时,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被抽的那半张脸来。
郑文洲迷蒙的看着他,半睡半醒中被吵醒,清澈的眸子中带着些微愚蠢和天真。
萧鹤裹住他的嘴巴吸了一口,他的洲儿再骚也还只是个刚至弱冠的青年,喜欢就想着勾引,想着在一起,却低估了男人藏在鸡巴里的肮脏和上了床的龌龊。
萧鹤很想用那东西捅进去帮他搓洗一番,但他竭力的把自己劝住了,别太过分,这是从小疼到大的表弟,现在是爱人,过两日就是娘子,可以了,可以了,差不多得了,不能再欺负人了。
但是手指短啊,清洗并不能面面俱到,也够不到最里面,根本就洗不干净哈!
萧鹤吻着郑文洲低沉着嗓子问他:“怪不怪哥哥,还爱哥哥吗?”
郑文洲一口咬住他两瓣嘴唇,刺挠挠的有些扎人复又嫌弃的松开。“不爱!那年长亭古道,三月桃花、灼灼芳华,却不敌你眉间风流。我们两人一马,就差没有互许终身,远走天涯。”
郑文洲抬手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肩膀也配合的耸了耸,口气倏然一变
“只是……我爱的少年终究变了模样。大叔,你撒泡尿照照再来问我爱不爱!”
萧鹤“……”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萧鹤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鸡巴在他还没闭合的菊花门口转圈,龟头都快被含进去了。
萧鹤扶着那玩意儿一前一后蹭着郑文洲穴口,也不进去,就想吓一吓他。
“别贫了,哥哥爱你,今日是哥哥不对,以后哥哥都悠着点,哥哥给你擦擦,抱你去睡觉吧。”
萧鹤又捧着他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部啄了一遍,吻的心满意足这才撒手。
妍
第21章21(完结篇)那就,祝他们幸福吧!颜
第二日,郑文洲下了早朝换了一身常服便陪同萧鹤去了元帅府。
他以一个晚辈的身份走亲戚来了,皇帝的架子被他扔的远远的,拉着李曼香衣袖讨巧卖乖唠家常,唠着唠着就开始诉说自己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如何如何不易,母后不在跟前,他把萧鹤当做精神支柱,千不该万不该鬼迷了心窍,对萧鹤生出不该有的情愫,拉着他一起荒唐。
郑文洲说的绘声绘色,一番言辞情真意切,催人泪下,李曼香甚至拿帕子拭泪,老夫人褶皱丛生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慈爱。郑文洲幼时本就往元帅府跑的勤,只要萧鹤得空俩人就经常形影不离,萧老夫人也一直对郑文洲疼爱有加,此刻都想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了。
郑文洲瞧出意图,主动把头凑过去蹭了蹭老夫人,一边假装不经意的展示出脖颈间大片吻痕给余下的人看。
萧腾和夫人请他上座,他推三阻四的不愿落座,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缘由。勉强去了路也走不利索,就似下半身受了刑,他行动的很是艰难,短短几步路他愣是磨蹭的萧老夫人都看不下去,恨不能以七老八十之身前来搀扶他。
萧腾的脸色很难看。
萧夫人埋怨小凳子为何迟迟不见人,凳子心里苦,可凳子不能说。
萧鹤有些想笑,他的表弟真是个戏精,一张脸说变就变,甭管身处何地,有没有人为他搭台子,他都能自顾自唱起来。
郑文洲好不容易落座,却好像有东西扎他屁股一样如坐针毡,几次想要站起,却又一副强忍着难以启齿的样子。
萧腾都快看不下去了,明明今日早朝,皇上还端坐龙椅四平八稳的指点江山,怎么这会就忸怩成这样子。
萧腾怀疑的看向萧鹤,难道就下朝之后这个空挡,他与皇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鹤觉察满屋子人的视线都从郑文洲身上转移到了他头上,皆都带着审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