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么?当真是个玉人,看看这晃荡的两条腿,还有这两腿间的风景,花魁也不过如此,皇上真乃绝色!羞什么?看你臊得,当初勾引哥哥时想到这一天了么!”
郑文洲咬起唇,脸颊滚烫,偏头不去看镜子里不堪入目的两人。
“你好下流,你个坏胚子,快放我下来。”
萧鹤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好~这就放你下来,你是要趴着瞧自己被哥哥干还是敞开胸怀的正面干?”
“我建议你直接干,我有的选吗?废话不用说那么多的,愿意咋干咋干,早点干完早点收工。”
“那就都来一遍吧!”
萧鹤端着人对着镜子慢慢跪坐下来,手摸上郑文洲笔挺的性器前后捋动,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含笑看着镜子里郑文洲羞赧又被动的模样。
手顺着他肌肤一路摸上来停在白嫩的胸脯,嫩红的乳晕立起的乳头就像春天绽放的一朵小小桃花。
两手揉着郑文洲胸脯,五指分开舒张有度的抓揉那里,抬起腰胯在穴里开始一前一后的抽送。
镜子里郑文洲双手靠后撑着他大腿,屁股微微后翘迎合他的操干,劲瘦的腰肢线条优美,没有多余一丝的赘肉。他正挺着胸膛、梗起脖子一副不堪蹂躏的脆弱模样。双眼迷离,泅着氤氲的水雾,昂着下巴嘴唇微张,一对白嫩嫩的小乳被揉的左右移动,时不时被抓着提起,在自己手里就像个白花花的面团。
萧鹤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嗯~洲儿,哥哥好爽,你爽不爽,喜不喜欢看着自己被哥哥弄?你看铜镜里的咱俩,像不像是动物在交媾?”
胡子拉碴的男人在郑文洲耳鬓来回厮磨,炽热的呼吸浇得他越发情欲高涨。
“啊啊啊哈啊啊哥哥~”
“啊啊啊鹤哥哥,啊啊啊”
被深入浅出的来回操干,郑文洲双手无意识的捏成小拳复又五指伸开扑抓空气,身体开始蹿出酥麻感,渐入佳境了真的好爽!
“啊啊啊鹤哥哥,就是啊啊啊那里,哈啊爽啊啊”
镜子里的自己露着鸡巴跪坐在萧鹤身前,屁股后一波波有力的冲击撞的他脑袋直晃,不住上下点头。
“啊嗯嗯啊啊啊哈啊啊啊”
原来自己被干竟是这么个模样,好骚,好欲,鹤哥哥说的没错,他就是尤物。
就是尤物!
萧鹤虎口卡着他下颚不轻不重揉着他脖子,腰杆像装了马达一样极速撞击他,狠狠的撞的怀里人直发抖,耳边浪叫声连绵不绝,语调激昂。
郑文洲被萧鹤把着脖子胳膊拦着腰,满脸箍得通红干得浑身直抽却又挣脱不得,屁股都要操开花了,火烧火燎的疼,脸上淌满泪水和来不及咽下而从嘴角溢出的口涎。
萧鹤除了气喘如牛的咬他耳朵便闭口不言,只顾着耸腰卖力征伐。
郑文洲抖着胯在萧鹤怀里抽搐,一挣一挣的,一股带着淡黄颜色的尿液从他尿道口喷出,径直打在铜镜上。尿液像水帘一样斑驳了铜镜,模糊了两人交合的画面,只剩个大概轮廓。
郑文洲不住的耸着肩膀抽噎,脸上的泪水不断流淌,就像在洗脸一样。
萧鹤射完之后松开他横在郑文洲小腹前的手臂,探下去捞了捞郑文洲正在滴水的性器,顺手捋了两把,微黄的尿液零星沾满他指缝。他抬起那只手凑到自己鼻尖闻了闻,淡淡的尿骚味,也不算难闻呵。
便整个手掌盖住自己口鼻,伸出舌头汲取那点水渍。
“哥哥这辈子还没喝过尿,味道也不赖,就是这份量不太够。”他舔了舔嘴唇“下次尿哥哥嘴里,今天没尝够。”
郑文洲还在抽泣。
他长啸一声:“我想喝尿!”
妍
第20章20(h)大叔,你撒泡尿照照再来问我爱不爱!颜
郑文洲跪瘫在他身上,嘴角抽了抽,继而面无表情两眼空洞无神的开口:“地上有,你可以趴下去喝,不够的话,今夜的夜壶我跟小凳子知会一声,不用差人倒了。明儿赶早你对着喝,管饱!”
萧鹤拿胯撞了撞他,逮着他后脖子把人推趴在镜子跟前“还没完呢,别犟嘴,再来一回,没操够!”
“笃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凳子忐忑的开口“皇上,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萧鹤再大吼一声:“没有,别再打扰,皇上好得很,啥也不需要!”
地上有斑驳尿液,郑文洲手掌撑不住打滑,萧鹤索性从背后拽着他俩手顶着人操。
“我可不可以拒绝,你疼疼我行不行?不想干了,受不住了。”郑文洲两腿发颤的开口
“哥哥?爱妃?饶了朕这一回吧,射不出来了,嗯嗯”
回答他的是萧鹤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再搞一下,再搞一下!畜牲还想在里面逍遥一圈,你裹的哥哥快要升天!”萧鹤像个精壮的野牛一样正以雷霆之势鞭挞郑文洲的屁股,还是发了情的那种架势。
郑文洲瞧着铜镜里的他幽幽开口:“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那年春风几许,桃花……漫天,你打马向我嗯嗯嗯……奔来~,衣袍翩飞,花满肩头,嗯……遍地温柔,落地成诗。在你俯身把手递给我的那一刻,我就决意,嗯嗯岂料你一脱裤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不,都不像人,嗯嗯嗯”
郑文洲咬着牙,硬撑着把话尽量说的连贯一些,毕竟每次想正经交谈几句总是带着媚叫,气势都矮了好几分。就像现在,自己明明是想打感情牌,却被拿捏着一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他心里那个窝火劲儿,别提多难受。
“哦~原来你从那时起便对哥哥我芳心暗许、情根深种,是哥哥不开窍让你空想了那许多年。你放心,从今日起哥哥夜夜与你做夫妻,比以前更疼你,定不会负你!”
郑文洲怨毒的瞪向铜镜里的萧鹤,几年不见这人学的更坏了,如果眼神能伤人的话,萧鹤此刻已被洞穿得体无完肤。
“你每次都是浪叫完后开始求饶,最后再骂哥哥,这次不过是换了个套路,哥哥不吃你这套。再说哥哥若真停下来,不就辜负了你这些年的求而不得?”萧鹤小麦色皮肤上的汗连成一条线,却仍是不停点不知疲倦的蹂躏郑文洲的小穴。
郑文洲脸挨着铜镜近在咫尺,手被拉着一下下不住操弄,鼻腔闻着镜子被他弄出来的尿骚味,内心竟也升腾起一股变态的快活来。
罢了!
后穴稀拉拉的淫液和萧鹤射出来的精水让那里变成了个水帘洞,随着啪啪的撞击四处乱溅。铜镜里他软趴趴的性器左摇右摆,配上一张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的表情让郑文洲禁不住脸有些红,却也怡然自得的对镜自赏。反正也逃不开,索性敞开身心,优哉游哉享受和欣赏吧!
郑文洲:“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