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蔓子手跟过去阻止,周屿正觉得太费力,终于放开她唇,声音像是咬着牙忍着哼出来:“转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11月13日晚上首更。

☆、第52章

他背后是朦朦胧胧的雾气,浮在他耳边的发丝上,能清楚看到细微的水珠,蔓子有些迷了眼,只顺了他的意缓缓转身,双手贴住冰冷的墙壁,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周屿正对她难得的听话喜欢得紧,整个人也兴奋起来,他将她上衣从底部卷上去,藏在背脊中间的几根拉扣轻松一开,身前的人没了紧实感,陡然夹紧腋下,瑟瑟发抖。

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动作,蔓子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以为他就这样结束了,正想转过去看,却又被人一手按住肩,有气息浮在她耳边,陌生又暧昧。

“想不想尝试站着的姿势?”

蔓子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来不及细想他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只觉得羞愧又荒唐。

周屿正并不在意她的回答,只说:“我想。”然后带有**的双手围住她细腰,很快下身松垮的居家裤被他脱了下来,掉在两只脚边。

上下都由他亲力亲为,她不知道这一瞬间他是怎么办到的。

然而叫周屿正傻眼的是,她在那么厚的一条裤子里面居然还穿着紧身秋裤,紧紧贴着腿部细长的线条。

他好笑:“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紧紧抓着唯一剩下的长裤,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又脱了,说:“我怕冷。”

“不怕,有我偎着你,靠我近一点。”

周屿正将她两只手重新贴在墙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羞愧,等他两手一离开,她马上去阻止别在她腰间的手,声音乞求:“去外面好不好?”

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看不到他也摸不到他,一切都是被动,就像漂浮在空中的云。

男人不同意:“外面温度没有这里高,听说人在越小的空间内越放得开,并且……”他说着凑向她耳边,“这里隔着两扇门,你可以喊得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蔓子羞愧到极点,眼眶渐红,但知道他决心已定,这方面的意愿从来不会照顾自己,各种神经敏感起来,却听得他在耳边浅浅的笑声。

然后他开始脱两人裤子,被他离了身的东西都像是障碍物,一下就被当垃圾一样丢远,一只手贴在她腹部,来回磋磨,然后往上面握住。

那双长满茧的手一碰到细腻的柔软,就像是沙漠途行者找到了水,男人对纾解方式愈发不满足,女人得到了享受也渐渐迷离脱轨。

他动作忽轻忽重,像是按照她的表情来。

然后,是一句肯定的评价:“长肉了。”

蔓子额头抵住墙壁,很想转身却不得所愿,前边是实打实的硬墙,后面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两面之间,她想后退靠近他,哪怕是扶一下,就在这进退之间,他趁虚而入,一点准备时间也不给她。

蔓子惯性往前被摔到墙上,身后的人及时将她抱住,紧接着又是上下其手。

她当即轻叫了一声,意识到之后马上咬唇,周屿正在她耳边善意提醒:“外面不会有人听见。”

她哪里还管人是否听见,只想让他别再这么突然,手往后探去,想给些阻力让他慢一点,以为是他小腹,却摸到一样无法描述的物体。

他正在退出,被她外界侵扰,喘气声大了点,像是轻微挠了会痒,觉得也是一种情趣,于是便将她的手拉过来。

蔓子闭上眼睛,脸红得能够滴出血,她半张脸贴在稍有凉意的墙上,暂时降了会温,大口呼吸着,在手被人借于捉弄的时候,赶紧缩回来,低低骂了一句。

他不恼,过了好些时候,觉得两人这样站着有些牵强,便问:“累吗?”

她迫不及待地点头。

周屿正终于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两人身上背后都有些汗,于是将全身的衣服脱得不剩,他将她手腕上的发圈拿下来,帮她蓬松的头发随意一扎,看着还有些杂乱的美感。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台面上,她觉得凉想要下来,他便拖着她的臀轻轻掂着,她顺势将双腿盘上他健硕的腰部,两人这回才算是密不可分得贴身相对,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这次分不出是谁主动。

周屿正拉着她双腿,蔓子则将双臂缠在他颈后,她的重量全部挂在他身上,靠他两条腿走进浴室里间,他用手臂碰掉开关,上面的水瞬间洒出,浇到他背上。

蔓子用手去触碰,呼吸时说了句:“冷的。”

周屿正往外走开了一点,任由水继续放着,等过了会到人体可以接受的温度,他转了个身,让她先洗。

蔓子晃着两条腿想要下来,他松了手,她一时腿软没有力量,踩地时直往下掉。

周屿正看得某一处难受,重新将她按到墙上,第二轮进攻。

温暖的水从顶头洒下来,她舒适地站着,又被他从后面圈抱着,像是要睡着了一样。他把头伸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她顺势转过来抱住他,缠绵之间,两人头发都有些湿透,她的更是变得松垮,半湿半干地贴在脸颊颈间锁骨处。

他喉间一紧,低头在她前面轻咬,她感受到痛,手穿进他发间紧紧抓牢,一会儿工夫,她又被他抱了起来,整个过程毫不费力。

蔓子把头搭在他脑后,手摸着他背后的某一处旧伤,还是多看了了几眼,跟她想得不太一样,他的肤质虽然硬朗但也细滑,摸上去并不显得粗糙,反而与整个身材联系起来,带有一种硬中带柔的感觉。

周屿正做到极致,在她耳边连连呵气,说了一句脸红心跳的话,蔓子回以轻轻的哼声,也不知道算不算回答。

他不让,一定要她说出口:“重不重?”

蔓子咬牙,重重地点头:“嗯。”

他反复不满意,下身更加用力:“不是要你这样回答。”

她羞恼起来,握紧拳头在他后面捶,打算作为刚才的报复,但这点力气跟他那边比起来,只能算作九牛一毛。

男人甚至狡黠地逗她:“应该重一点,太轻了。”

蔓子堵着气,想到一件事,也在他耳边挑衅地喊了一句。

贴身的男人顿时停下了动作,轻轻揪过她头发问:“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