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错过下午茶的最佳时间，但此刻去茶馆吃些点心，也未尝不可。

两人挨着玻璃窗坐下，点了些吃的。

“戚荷，我觉得可以邀请你去某乎答题。”顾语凡饮了口奶茶，忽然开口。

戚荷挑了挑嘴角，“谢邀，刚下飞……不过说真的，刚才有人邀请我了，虽然也不知道是谁邀请的。”

“哦，是吗？那是什么问题？”顾语凡后好奇。

“大学离婚是什么体验。”戚荷说完后，便从包掏出记本，“嗒嗒嗒”地敲着键盘开始作答。

“还……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顾语凡莫名有些害怕，“要不你还是别答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

“没事，匿名回答很安全的。”戚瞎瞎盲目自信。

就在这时，顾语凡碰了碰她的背，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戚荷懂，一秒安静。

这家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来的也多是学生。

她们隔壁坐着的也是几个女生，但的对话内容就相当精彩了。

“琪琪，我觉得你一定后悔去影读书了。”

那个叫作琪琪的姑娘，将水杯一放。

“笑笑，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挑事么？”她说话时语调轻松，明显地这只是闺蜜间地玩笑。

“就是就是，我们影的综合排名比你们南大差了些，但是影是艺术院校，在业内口碑不比你们南大艺术学院差。”

戚荷和顾语凡听着，认可地点头，相视一笑时就有些尴尬毕竟她们现在的行为无异于偷听墙角。

“这个我知道，”那个姑娘顿了顿，接着说：“我说的后悔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是什么意思？”

“顾导你知道吧？他今天来我们学校演讲了。人山人海的，场面异常火爆。”

笑笑轻咳了声，留足了悬念继续道：“之前消息捂得严没传出去，现在传出去了，一定有很多外校学生想混入我校，只可惜这次讲座的名额都是实名制，没弄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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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荷同学抬起头，一脸茫然，小声道：“顾北梵正受欢迎？那为什么我们学校还安排了强制观众？明明只有没人听的讲座才强制安排好吗？”

顾语凡听完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她赞同的点头。可就在这时，后桌几个姑娘也开始讨论顾北梵。

……

哪里不对吧，她这哥怎么可能这么受欢迎？

明明戚瞎瞎都嫌弃到不行，和他离婚了。

顾语凡纳闷，可戚荷心的滋味更是诡异。

试问：听路人夸前夫是怎样一种体验？

戚荷：谢邀。

诡异，相当诡异。

听到夸奖的第一刻，还以为是产生了幻听，后来确认过不是错觉后，就开始想究竟是谁瞎了眼。那狗男人，怎么配得路人夸。

他最多只能聘请水军，怎么可能会有自来水？

“时间会证明的！”戚荷正顾语凡耳边笃定地说。

顾语凡装傻，“证明什么？”

“会证明，瞎了眼的不是我。”

晚上，戚荷偷偷摸摸地申请了一个微博小号。

取名“盒子”。

这个账号的内容本来只是仅自己可见，可后来戚荷啪啪啪砸着键盘，输入了一大堆后，忽然就觉得不与网友分享就太可惜了。

顾北梵这种教科书狗男人，又直男又欠扁，就应该让全世界知道。

反正她只要不挂大名，捂住小号的马甲，还能知道她是谁，微博上那狗男人又是谁！

是这几天她过得很愉快。

真的，和写剧本相比，回忆录简直不要太容易。虽然粉丝不多，但每天数字都在变化。

戚荷从没有当微博大v的愿景，所以看着这小位数的粉丝自然是心满意足。

“戚荷，想什么呢？东西都要凉了……”

“我……我什么都没想！”

顾语凡：“……”

还有比这更此地无银百两的借口吗？

今晚的夜宵是花生汤，他们人一起做的。

其实顾北梵刚过来找她们吃夜宵的几天，戚荷觉得很尴尬，总觉得前夫前妻的是不是应该避嫌。

可每次顾北梵过来后，总有千百种理由把她带到厨房，然后无业游民·戚瞎瞎就尴尬地化作行走式背景板，每到一半就想着法子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