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玉白,衬得内里液体的暗红色格外稠艳,散发着血一般的腥甜气,隐约有灿金和霜白的光线闪过。
李越脑中千转百回,动作却不迟疑,毫不犹豫接过小碗喝完了药。
这药闻着血气重,入口却是草木一样清新,刚才还混沌滞涩的身体洗涤一清。云青昭的手落在了他肩上,灵力入体,引着那股药力调养他的筋骨脉络。
李越一惊,紧忙收拢了全部浅灰的毒灵力死死藏进金丹,独留雾似的乳白色灵力在体内运转。
云青昭没有察觉,他阖着双眼,分出一缕神识内窥脉络,全神贯注的为李越激活气血,改造窄弱的经脉。
初次的拓展经脉用时并不长,半炷香后,云青昭就收了手,李越感受到胸闷的郁气全消,不用再提点,自己便又拿起了剑去石壁前劈砍。
如此反复,李越胸口淤血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已经能在石壁前坚持两个时辰之久。
从一刻钟到两个时辰,他用了数天,石壁反震之力摇散根基,再由剑圣出手重铸稳固,李越肉体的变化不说翻天覆地。但也比之前瘦削苍白的样子好了不少。手臂大腿多了肉,虽还是比寻常双性瘦的多,但总归不是那副濒临破碎的霜花模样,两颊上也多了层浅粉血色。
从那日岩夏夜袭起,他们便恢复了一人一夜的频率。但云青昭未曾动过李越,岩夏许是因为被警告过,也没有在压着李越强行欢好。
李越因此得出许多空闲来专心炼体,他进展飞快。不多时就完成了前一册打基础的所有内容。
云青昭的情绪淡然,见李越心情好转,一双总笼着愁意的黛眉舒缓,于是也露出些笑意。
今日不必再持剑劈砍石壁,李越站在案几前,看见云青昭坐着,左手玉简,右手笔墨,用指骨敲了敲那砚台。
“越宝,为我磨墨如何。”珂籁殷兰
在打不过二人之前,李越惯会装模作样。
他当然道了声好,然后站过去,然而等他拿起墨条正要往砚台里添水时,手臂却突然被拦住了。
“磨墨不是这样磨的。”
李越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叫停的人。
“越宝,你……怎么连夫妻间的红袖添香都不记。”云青昭也正看着他,眉间微蹙,有些迟疑道:“这么些年,没听过,也没见过吗?”
他确实是疑惑的,修真界自古对双性就开放异常,许多已经融入了众人骨子里的小事,要再三提点,他的奴妻才好似刚想起来般。想起来归想起来,愿不愿意做还得另说。
直视云青昭意有所指的黑沉瞳孔,李越的表情僵住了,一瞬间,他剥离了这些日子产生的安逸懈怠,骤然清醒。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继续装傻充愣,和主动脱掉穿了许久的衣服。
李越之前从不允许第二个双性从自己眼睛下活着离开,脱离这个世界的常识太久,所以他才会反应总慢一拍。而现在他意识到了,想起一个正常双性此时应该做什么,也就到了再一次做选择题的时候。
不需要犹豫多久,李越拂开胳膊上的手,假笑道:“自然是知道的,你别怪我,我之前没做过这些,才会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青昭看着李越清泠泠的一张脸,李越维持表情不变,片刻后,他才开口说:“不记得也没什么,时间还长,以后我总会慢慢教你的。”
气氛也只古怪了那么一会儿,云青昭主动示好,亲手服侍梗着脖子的李越脱衣。李越和他比起来小小一只,他将人抱在怀里剥开层层衣物。就像是在剥莲蓬,最后只余一颗白嫩甘甜的莲子,莹润又可爱,狠不得一口吞下。
炼体的成效是显而易见的,之前瘦的凸起的骨头总算覆了层薄肉,雪白的皮肤透着光,格外莹润透亮,捧着一尊暗香流动的玉像般,引的人视线流连。
若是岩夏,怕是此刻已经仍不住上嘴咬,用牙细细舔咬了。
云青学会了克制,他的手滑入腿间,将两条长腿撇开,露出羞涩闭合的嫩粉阴穴。
修士肉体的恢复速度非同寻常, 现在全然看不出当时被肏的穴烂宫脱的凄惨模样。若是隔的时间够长,那层被刺球顶破的处膜说不定能重新长回来。
李越的瞳孔缩进,显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事已至此,他没有叫停的余地,只能握紧拳头,不听不看,敞着白暂细腻的一双腿,把自己当一具人偶等云青昭继续动作。
“怎么眼睛还闭上了,不是害羞,难道是不想看我?”
两瓣阴唇也是深粉色,小小的护着中间凸起的阴蒂和穴眼,还未出水,插进去必然受疼。云青昭不许李越置身事外,食指碾开两瓣薄唇硬塞了进去,哄道:“乖,舔舔,你不是怕疼吗,舔湿了就不会疼了。”
李越眼睫颤似蝶翅,牙齿咬住指根依言舔湿,云青昭却仍不放过他,用那根手指挑开一点软润红肉,接着涎水润滑插进了穴里,轻拢慢捻,缓抽重插,没一会儿插的顺滑无比,整根手指都裹上了一层透明淫液,他抽出手,又将另一根手指插进李越嘴里,命他舔湿润滑。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鸽了大家这么久QAQ,因为专业课的扦插材料到上盆的时候了,又在忙着科目一的考试,这段时间忙了点。所以这章免费啦,大家原谅马甲QAQ
70 | 70,子宫磨墨/墨条卡宫颈/肉棒肏后穴
嘴里残留淫水的腥气甜腻,李越对快感的承载能力低,不多会儿,就被三根手指刺激的小腹抽搐,露着带白丝的舌面吟哦喘息。
云青昭抽出手,拍得雪白的臀丘晃起肉浪,用白肉擦净手上的淫水后,从砚台中拿起李越一开始想用的墨条,比了比张合的穴眼,直接往穴里塞去。
“慢、慢点呜……”李越不安的扭着腰,白蛇一样的腰肢款款,眼睛含泪,小口吸着气求饶。
“怕什么,都吃过那么多东西了,一根墨条而已。纵使粗些,大些,也不过只是个墨条,不会怎么样的。”
话音未落,墨条方方正正的棱角就到了头,抵在生嫩宫胞微微凹陷一点的宫口处。
李越顿时攥紧了十指,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腿心嫩穴却张着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翕合着,湿漉漉的吮着棱角分明的冷硬墨块,不时抽搐着喷出小股水沿着墨条坠落。
墨条抽出一小部分,不再抵着闭紧的宫口,李越还没来得及松懈哪怕半刻,墨条又以更重的力道被捅进来,尖的棱角恰好卡进细缝,云青昭的手推着用力,硬生生撬开软肉织就的蚌壳往里钻去。
一腔红肉既敏感,又柔弱非常,墨条四面冷硬的边角撑着宫口拉扯几下,宫口便和嫣红如花蕊的穴眼一样外翻起来,嘟着一圈水淋淋的肿肉。
一根三指粗的漆黑墨条贯穿其间,顶端卡在娇嫩的宫颈里被吮着裹弄,尾巴坠了指甲长短短一截露在外面,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尾端挂着一滴欲坠不坠的白露。
云青昭并未插到底,他是为了磨墨才这般,墨条上端进了宫胞不好受力,全吞了也碰不了砚台,这样让宫颈咬着墨条,尾巴再露出一点接触砚台,才是正正好的。
以前虽没做过,但云氏一族枝繁叶茂,进了剑宗后的知交好友亦不少,云青昭见过不知凡几,自然也是信手拈来的。
他按着手下凹陷的尾椎,大拇指刚好严丝缝合的抵着一枚腰窝。注意到这处巧合,他俯下身,含住李越的耳尖,早已勃发的阴茎顺势肏进了臀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