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岩夏太过分了,我会罚他,你别难过。”
布满指痕的玉乳,被咬至破皮的水红乳粒,雪团一样的臀肉肿到了一手握不住程度,臀缝嫣红,含着两枚外翻吐汁的烂穴眼,连龟头和小尿眼都被玩的豁开一个红润小口。
世间结契后的双性无一不是这副模样,李越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云青昭现在使用他是正常的,合情合理的,渴望被掌控被支配的奴妻会欢欣鼓舞的……可他一望见李越埋进手臂的脑袋,和后背高高支起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便再也下不了手了。
又来了,这种沉闷的窒息感,喉口堵涩,他理解不了奴妻一直在坚持些什么,又在郁结什么,只能在这种时候温和一些,尽力安抚总不开心的李越一些。
精纯灵力顺着指尖泄出,快速修补这处的肿胀青紫,另一只手反复顺着脊椎处皮肤。云青昭放弃了拉奴妻双修的念头,用灵力温养好伤痕后,俯身从案几下的隐藏处抽出一卷秘法。
封面干干净净的未着一字,内页却写满了字迹,这是云青昭为李越特意创的一部炼体功法,写的急了些,最近才刚写完第一册,他原打算找个更重要的时间再拿出来。
双性不能修炼五行灵力,连带沾有灵力偏好的功法也不能练。不然随时可能体内灵力混乱阴阳失衡。
自古以来,也只有合欢及炼体,这种使用无属性灵力的道统,才能使双性入道修炼而不损根基。只不过双性身娇体弱,炼体又是一种不好,也就渐渐没人知道这回事了。
云青昭自然是知道的,自上次争吵过后,他时常想起李越最后所说的四个字,便找来了世间能找得到的所有炼体功法,细细忖量,字字斟酌的为李越量身定制了这部功法。
是一件讨李越欢心的绝好礼物。
他将李越抱起,丝毫不在意整洁的法衣被弄乱和被淫水浸脏,变出一条帕子擦净了股沟的水后,又拿出了两件衣衫为李越穿上。
修真界第一的剑圣不缺灵石,他为李越购置了许多法衣,除去那些已经封存的,余下的李越喜欢的款式仍有很多,足够填满升平峰上每个大殿。
偏厚的衣物会压着皮肉,不适合再戴乳夹和阴蒂夹,云青昭便去了李越身上的所有淫具,独留一只嵌着白色兽牙的项圈扣在颈子上。
人仙境修士的灵力不可估量,李越身上疲态尽消,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他靠在云青昭怀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在他身上忙来忙去。
待云青昭终于忙完,李越就见他伸手从案几上拿起一册首页空白的书卷,然后又塞进他手里。
“这是炼体功法,不会伤身,双性修炼亦能强健体魄,于拓宽经脉和激活气血很有效用,你先熟悉一下如何?”
“什么?”
李越拿着书卷的手骤然用力,有些失态。
自幼根骨差,又先天不足,他不是没眼馋过炼体能养身的作用,可这具身体差到绕山跑几圈就胸口瘀血,试过几次都不能成,他又能如何?
结果时来运转,他又能行了?
李越知道有一具好身体的重要性。
他的身子本就先天不足,比一般双性更差,又在积年累月的修毒下尽是苍夷。所以才修炼速度缓慢,握着毒医仙的传承数十年,也才勉强突破至金丹圆满。
若是如云青昭所言,炼体能成,他何愁不能早日元婴!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李越呆了片刻便反应过来,心脏跳的厉害,一心火热,情绪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夫主所言可是真的?”他握紧手中功法,迫不及待的追问。
云青昭一双眼睛看着李越,满腔复杂情感具藏匿其中,最后只道:“想学的话,我都会教。”
【作家想說的話:】
只会写爱受的攻,不管是自私的爱狠毒的爱还是奉献的爱,马甲笔下的攻必须爱受,只爱受,最爱受(ps求票票呀QAQ)
69 | 69,炼体(大半剧情)
李越想学到发疯。
升平峰上住着剑圣,灵力储藏堪称剑宗之最。虽不及为他量身定做的玉阁浓郁,但这处的灵力也非同寻常,比李越从前修炼所在的边缘地带好了不知多少倍。
李越迫不及待要马上开始。
一日之计在于晨,他对云青昭说,此刻晨曦初升,正是修炼的好时机,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只要李越不说离去的话,云青昭自是无有不应。
大殿空间不小,无需去殿外炼体,按着他给自家宝贝量身定制的功法,前几册都在房内即可。
炼体一法,虽是单独一道,但因着其只需锤炼己身的性质,修其他道的修士多多少少也会学一些,其中又以战力强盛的剑修修习最多。
剑宗传承万年,万年前便自剑法心法之外,又有一门锻体。云青昭三百年前刚入剑宗时,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在锻体课上挥那人手一柄的青竹剑。
他拿出了那柄少年时常用的青竹剑,三百年沐浴在剑圣的灵力内,普通的青竹剑也温养出了一丝神韵,想必用不了多久世间就又会多出一件仙器。
他又幻化出一块巨大石壁,上接梁柱,下嵌玉砖,李越站在石壁面前宛如城墙下的小矮子。
李越没被吓到,他接过云青昭手中的剑,站在云青昭幻化出来的石壁下,按照他所教的,挥剑向石壁劈砍。
劈砍这个动作,下身要扎稳,腰背挺直,抬手时胳膊拉扯筋肉,全身上下的骨骼都在随之用力。剑锋落在石壁上,宛如陷入泥潭,挥剑难,抽剑竟要更难。
李越咬牙坚持,石壁会吸收他上一剑的力道。然后在下一剑来到时顺着剑身反弹回他身上。手臂被这股力震的发麻,几欲握不住剑,这样来来回回不过一刻钟,他的胸口就开始发闷,熟悉的腥甜气涌上喉口。
“可以停了。”
一旁守着的云青昭适时叫停,李越没有转头,他面色不甘,额头上出了汗,苍白的脸映衬着那双阴沉发狠的眼睛,咬牙道:“不,你之前不时说,我能学吗?”
云青昭没想到李越对变强的态度如此执念,他顿了顿,拉过李越的手,又变出一方帕子,为他缓缓擦掉沾湿了额发的汗水。
汗水冷黏,云青昭的指腹就显得很是温暖,他静静看着李越,道:“我自然不会骗你,是该吃药了,吃过药用我教你的功法疏一遍内府,才好继续去锻体。不然肺脏中始终哽着这一团血,气血不通,身体只会愈修愈差。”
竟是如此?
李越想起从前,确实如云青昭所说,只是简单的绕山跑了几圈而已,胸口的淤血不散,气息越来越微弱,他最后在床上躺了几日才好。
“好吧,我听夫主的。”稍缓了面色,转过身又是那副柔顺的姿态。李越顺着云青昭的力道坐回榻上,眼前多出一只小碗,云青昭也不废话,“乖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