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怒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流川又不像你,是个好孩子。搞得我都开始内疚了!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穴的豁口,感受淫水粘在指根,冷风灌进其中,只是加深了虚无的情欲,阴蒂完全地勃起冒头,顶着潮湿的内裤,轻轻摩擦着布料。三井寿痛恨着自己的淫乱,却又情不自禁地为快感着迷,青年咬紧身上还湿着的布料,双腿抵在桌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湿腻的肌肤,殷红的穴肉立刻不知羞耻地绞住了手指。

三井寿

他根本没有碰我。

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他打下这么一句话,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几分质疑。幸好仙道彰的电话来得很快,他们到底约过几次,三井寿舔了舔嘴唇去镇压灵魂上的干渴,手指颤抖着接通了。不出意外,仙道干净却尺寸夸张的阴茎率先透过屏幕朝三井寿打了个招呼,饶是他也不由得有些脸红,喘息因此更重。

“晚上好啊,前辈。”即使鸡巴这么硬了,但仙道彰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疏离,充满自持。和这种完全不真的假人做爱,最开始只会让三井寿感到自惭形秽,但时间久了,他倒是乐得周围的人都是这种。

三井将手机熟练地架在桌上,整个人仰躺在沙发里,朝着屏幕掰开穴眼,给仙道彰展示自己流水的逼。于是那张俊美到秀气的脸从屏幕中露了出来,他在余光里看见仙道撑着下颌瞧自己,笑得眉眼弯弯。“三井学长真是淫乱啊。”连 dirty talk 也能说得毫无情欲,但三井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更烫了,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捻着小阴唇,时不时地蜷起手指,用关节去撞勃起的阴蒂,情欲如同棉絮一层层细细密密地落在血管,无缝隙地纠缠住他。

他泄出呻吟,大腿抽搐着,小规模地潮吹了,透明的水流缓缓从腿根向下攀延,三井寿的视野开始模糊,一切都是潮湿的,如同置身于滚烫的蒸笼,他像是正在逐步蒸红的蟹,绝望地在屉布打转,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逃出生天。

但三井寿很享受这种小范围的失落与失重,意而生的情欲终于冷静了几分,他去看屏幕里的仙道,那张俊美的脸此时也微红了,他正撸着管,看着三井寿自慰打飞机,意识到这种欲望由自己引发,三井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情欲卷土重来,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学长。”仙道从来都清透的声音此时发哑,那狭长的凤眼流转着打量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对表兄弟长得真的很符合三井的胃口,除了他这扫把头实在总是让自己联想到很多不好的记忆。

他自认心里对两人是毫无偏袒的,但仙道偏偏在炮友的处理方式上比流川枫成熟太多,以至于他和仙道两人第一次见就做了个干柴烈火,而现在认识他表弟都快一年了,却和流川枫连吻都没结过。三井寿正神游天外,仙道彰又清了清嗓子,再次叫他:“三井学长。”

“怎么了?”他这才缓过神来,凝聚视野的焦点,看着屏幕里的仙道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鸡巴,热气腾腾地贴在镜头前,几乎把他也都烫伤了,三井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插进穴肉,他的长裤垂在地上,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

仙道笑眼弯弯:“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咱们这样电话性爱,你男朋友会不会介意。”

“啊……嗯、哈……你说宫城吗?”三井闭上眼睛,沉迷在自慰的甘美中,浑浑噩噩想起宫城良田冷淡的眼睛,他自嘲地笑了声,不说这个‘男朋友’本来就算个毫无感情的长期炮友,况且,宫城本身也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和流川回家了。他只能想到,如果宫城知道自己跟流川枫回家,结果却在沙发上狼狈地和人自慰,对方一定会恶毒地嘲笑自己。

“不要管他啦……”三井的手指整根没入穴壁,浑身激烈得打嗦,眼眶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够,完全不够,他想念真实的热度,隔着避孕套薄薄的一层,没入血肉,疼痛、撕裂、伤疤,而后才是疗愈的瘙痒,自下而上地来,让他的灵魂坐立难安,三井的眼神越来越飘忽,直至神智都从那漆黑的瞳仁里散去,他才用哭腔对着空气请求,“操我,仙道。”

一味试图打探的家伙也僵住了,他好像不再游刃有余,而是眯紧了眼睛,要求三井握着手机,给他看那案发现场一样的下体。当真是一片狼藉。蜷曲的阴毛黏在皮肤上,耻肉外翻着,阴蒂的顶端几乎泛白,他的外阴上甚至还留有血迹与淤青。突如其来的消息与谄媚,一改前期的冷淡与疏离,仙道彰知道今天剧组的田冈先生请了半天假,忽然一切都有了答案,他的笑容淡了一点,但仍然温柔地将嘴唇贴在收音器上,将声音拖得长而黏腻。

“遵命,前辈。”他将阴茎的前端抵在镜头前,龟头已经涨红了,马眼也微微张开,透明的腺液滴在镜头上,“我会用手指掰开你的小穴,亲吻你的乳头……”

三井喘息着,他这副大汗淋漓的姿态倒是与往日里演出时非常相似,水珠将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青年会因为高潮而绷直身体,头颅向后仰,脖子形成如同天鹅颈一般的曲线,像是尽情发泄在那些鼓上,那些镲片上的鼓手,汗水倒流,泪海填心。只可惜他的手指玩弄的并非鼓棒,而是色彩媚俗的跳蛋与按摩棒。他跟随着仙道的指示,拉扯自己勃起的乳尖,尖叫着按压肉蒂,手指助纣为虐着,致使三井寿歪斜在沙发上,大腿还抽搐着,然而手指还是很虔诚地掰着自己的穴肉。

“……现在我要操你了,三井学长。”仙道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他早已听不清,只是颤抖着抬起手腕,胡乱地抓着先前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按摩棒。

操我吧,操我吧。内心里某个声音一直在这样雀跃地大叫着,三井享受着灯光,沙发上直直射下来的也罢,补光灯照亮自己身体的也罢,一切都无所谓,他只需要被打亮,然后出现在仙道彰黑色的眼睛中。当渴求许久的按摩棒终于如愿插入了他的身体,三井寿受过伤的膝盖都在颤抖,他一捅到底,底部的尖端也得以撞在阴蒂上,三井自虐般地操自己的阴蒂,操自己的子宫颈,被操得翻起白眼,痴态毕露,嘴上还在呜呜地呻吟,听不清到底是在喊谁。

仙道彰对此并无嫉妒,他早先便知道自己与三井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由此也并不动情,只是怀着欣赏去注视他高潮时漂亮的姿态,看他手臂上青筋暴起,阴茎被自己撞得乱甩,而通红的小穴更是水光四溅。真帅气的前辈,仙道彰撑着下颌注视他发情,很纵容地,只是在看到屏幕一角时神色短暂地一怔。

“唔……呃!好爽……哈……”三井还在全情地呻吟,对仙道的僵硬浑然不知。于是仙道只好率先出声提醒:“前辈……”

不过比他声音更快的是一只手。那条手臂白皙而强壮,筋络突出在细腻的皮肤之上,由此可知主人现在大抵很生气,三井寿感觉自己被强硬地扯进了一片寒意之中,抬起头却只能望见双沉寂的黑色眼眸。流川枫冲了冷水澡,先前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欲望又一次勃起,正滚烫地顶在三井的臀肉之上。流川枫自然看见了他异于常人的性器官,知道了那个英俊而强大的前辈背地里又是怎么一个淫乱的人,同时,他也没错过,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三井寿还是很轻地发出了如同“良田”一样的呻吟。

流川冷冷地望了眼屏幕里的青年,对方显然也没意识到自己会置身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但仙道是一个冷静惯了的人,他的自然甚至不需要表演。但此时再无辜的表情都像是一种挑衅,青年甚至只是叫了一声流川,他便毫不留情地将电话挂掉,屏幕扣在桌上。

三井还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四溢的淫水从他的穴肉淌下,流过大腿,想要挣脱流川却被更用力地抱住,阴茎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肛门前,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达高潮,此时不管操那个穴都会痛快地一泻千里,由此也软了腰,不分轻重缓急地在流川的身上乱磨,但对方仍沉寂如山,硬邦邦的边缘几乎割伤了他,让三井寿没由来地烦躁。

他被刚刚成年的小子胡乱地推在沙发上,卷成破布一条的内裤也狠狠地扯到膝盖,三井的双腿被迫敞开,怒涨的阴茎正顶在他的前穴犹疑。他可能还没准备好做一个强奸犯,但三井寿却热得受不了了,他被流川冷漠的一双眼注视着,在对方的凝视下他不由得更湿,一切都在宣告着他是一个婊子。流川总是欲言又止的,他好像在用沉寂地愤怒谴责三井,你不应该如此自毁,你不应该这般下贱,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你应该由他所想行动,成为他要的样子。

但他的愤怒好似都是更温柔的,流川总是钝钝地停在外面,他的怒火与暴行也不似宫城良田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只是站在一层疏离的门前,迟疑地将做不做。实际上他和他的表哥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本质上都是漠然的家伙。三井寿自作主张地将流川这一点柔和曲解成为自己对他并不重要,为了缓解这糟糕的处境,他还是抱住他,不顾一切地拥吻。

既然他不来,三井便主动出击,在性的角逐前,为了利益,他永不放弃。

漫长的一吻结束,亲密的银丝牵连住他们两人的嘴唇,三井寿的睫毛微闪微闪,最后还是勾起嘴唇笑了:“喂,流川枫。”

他有些无措地等待着宣判,只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做我男朋友吧。”三井牵着他的手,罩在自己的胸口,让他去听自己的心跳声,所有的怒火和痛苦在这刹那烟消云散,流川所有的攻击性都静静地降落至零点,眼睛也只是呆呆地注视着三井。

但嘴巴还是下意识地吐出了自己也很讨厌的一句话:“那……宫城前辈怎么办?”

“啊……这种事,管他呢。”三井漫不经心地,只是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恶作剧似的吻他的鼻尖,“现在只要享受我们的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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