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受不了了、要到了……大鸡巴磨死……磨死我了……到了……啊啊啊啊!”

高潮凶猛而至,却并没有耽误张氏兄弟,借着他失神的空档加快速度猛干宫颈和后穴,瞬间就令他再次攀上快感的巅峰。

张如龙被他阴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暖水儿浇得浑身发紧,跟着抖了两抖便泄了精。之后他从沈九晔的身体里退出来,靠在岸边休息,把人扔给张如虎一人亵玩。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张如虎把沈九晔翻了个身压在岸上,捞着腰身插进女穴,力大无穷地凶猛肏干。他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如同小刷子般不停刷着阴道壁,激得沈九晔又哭又叫、又痒又爽,叫得嗓子都哑了。张如虎一边干他一边“骚婊子”“小浪货”的乱骂一气,最后还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扯起来,胯骨狠狠向里一顶,就此将龟头捅进了子宫内。

那一刻沈九晔可谓身心崩溃,无法自控地发出凄惨绝伦地骚叫,全身激颤,高高挺起胸脯,乳房一阵狂抖后便喷出两道浓浓奶汁,哭叫着攀上绝顶的性爱高峰。

张如虎用带着道具的龟头在他子宫里戳刺着,舒爽地骑在他臀间问:“骚娘子,喜不喜欢相公的毛鸡巴?”

然而沈九晔已经毫无意识,只知哀哀的浪叫,一句整话也说不出。

张如虎又干了百十来下,在他子宫里射了精,然后换上张如龙接替。

这一夜,兄弟二人轮流在沈九晔的两个小穴中爆浆灌精,把人折磨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而这过程中,沈九晔连续不断地骚叫、高潮,晕厥又被肏醒,精液、奶水、淫水喷得满池都是,整个人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雌兽,彻底臣服在男人胯下。

【作家想说的话:】

唉,最近一下遇到好多麻烦事儿,烦呐~~

第十七章 庙会 [女装真空出行,在街上被陌生人的粗手指玩得爽喷水,遭夫君狠狠惩罚,彩蛋]

那一夜后,沈九晔竟一连昏厥两日。醒来后整个人都如同痴傻了一般,明明睁着眼睛可就是不言不语,急得张如虎围着床团团打转。

“龙哥,这婊子不会是被我们肏傻了吧?”

相比之下张如龙就淡定许多,一边按摩沈九晔的后颈一边道:“无妨,春药服用过多而已,再缓缓便好了。”

又过了半日,沈九晔终于在他不断疏通穴道下悠悠醒来。张如虎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问道:“娘子,可还认得你相公?”

沈九晔看了他一眼便又闭上眼睛, 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神色冷如寒冰。张如虎一见他这副德行便知道他已经恢复了,狞笑着将人扯到怀里:“骚娘子,今晚相公带你去逛庙会。”

沈九晔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么花样,心中又怕又恨,可依然怀着一丝逃走的希望。

到了傍晚,张如龙和张如虎一起来到房中。沈九晔缩在床角愣愣地看着他们向自己展开一套女人的裙衫,以及一只大红的肚兜。

“娘子,这衣服的颜色和款式都是相公们特意为你挑选的,快些换上。”

沈九晔事到如今,自知反抗无用,只好硬着头爬到床边,在张如虎没轻没重的拉扯下穿上了肚兜。这件肚兜比平常女子所穿的内衣还有所不同,下方尖脚处顺下来两条极长的红带,正好搭在阴茎处。张如虎捏着着两条红带在他阴茎上缠了两圈,然后夹住阴蒂紧紧地将带子勒进屄缝和股沟之间,最后向上一提绑在背后的系带上。如此这般,沈九晔便被肚兜束缚得不敢乱动,哪怕步子稍微迈大些都会勒得阴部疼痛。

而后张如龙展开裙衫为他穿戴整齐,又拿出一双绣鞋套在了他的脚上。

张如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最后满意地一点头:“咱们的娘子果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担得起’骚纯并行’四个字,哈哈哈。”

张如虎也一脸涎笑盯着他那傲人的上围:“这样的娘们儿带出去不知得让多少爷们儿惦记上呢,嘿嘿。走吧娘子,咱们出去。”

沈九晔被这么打扮起来,简直羞臊得快要哭出来,哪里还敢出门,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露出的一点鞋尖,不安道:“我、我还没有穿裤子……”

确实,他这一整套女子服饰中唯独没有亵裤与外裤,撩开裙子便能看见一双大白腿和挺翘的屁股,这样出门岂不要被当成荡妇淫娃,受人耻笑?

可张氏兄弟听了他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如龙道:“骚娘子还要什么裤子,光着屁股岂不是更方便相公们在外面疼你?”

说着连拉带拽地将沈九晔带出门去。

今天有庙会,街上的人格外多,张如龙本想乘坐马车先行一段,也好在车里先干他一波,无奈车下人山人海,马车几乎寸步难行,两兄弟只好拉着男扮女装的沈九晔下车步行前往。

沈九晔脸上带着一层白色的面纱,头发也被梳成出阁女子的模样,加上他步伐极小,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个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少妇。

张如龙搂着他的腰,一边走一边四处观看,好像真的是来逛庙会一样。沈九晔就没办法如他那般怡然自得了,虽然脸上带着面纱,脚下长裙及地,可他还是忍受不了路人或羡慕或下流的目光,以及腿间那凉风阵阵的侵袭。那日所服下的春药药量极大,以至于现在身体还是极为敏感骚动,短短一段路走下来,两腿间已湿得不像话,阴蒂被红绳夹得高高肿起,后庭也被磨得黏腻不堪。

他实在受不了了,难堪地去拉张如龙的手臂:“休、休息一下吧,我走不动了。”

张如龙就如同寻常丈夫一般关切地将他揽入怀中,凑近问道:“娘子怎么了?”

沈九晔不自在地偏过头道:“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说给相公听听?”

“我……”沈九晔知道他又想逼迫自己讲那些羞人的话,只好嗫嚅道,“阴户疼。”

张如龙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相公好意带你出门,你却私底下偷偷磨屄,把屄磨疼了才来找相公,你说你骚不骚?”

沈九晔被他这话臊得满面通红,又气又恨:“我、我没有,是那带子磨得我不舒服……”

张如龙看了看他的下身,忽然出手抓住裙摆向上掀:“那为夫帮你解开。”

沈九晔被他吓得连忙捂住裙子向后躲,却正撞上身后一个高壮的汉子。那汉子本想破口大骂,可待沈九晔转了身之后猛然收住话头,随即两眼放光地上下打量他。

沈九晔被他看得不舒服,忙转回身对张如龙道:“我不休息了,快走吧。”

张如龙意味深长地一笑,带着他离开这里。这三人随着人群走走停停,看到路边有卖首饰的小摊,张如龙忽然道:“娘子,为夫去给你买一只玉簪,你在这里等我。”

沈九晔听了颇为诧异,但见他真的放开自己朝那摊子走去,而他转过头也没有看到张如虎的身影,心中顿时怦怦跳个不停。此时,似乎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他犹豫着随着人潮走了两步,见张如龙已经被摊边围观的人遮挡住身形,忙加快步伐走起来。哪知刚走没几步,便被人一股蛮力强行拖拽到旁边一座石桥之上。他惊恐地挣扎起来,那人却一把将他圈进怀里按在石桥的栏杆之上,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娘子莫要声张,否则我把你推到河里去喂鱼!”

沈九晔努力转过头,发现竟是刚刚被自己撞到的汉子,不由得暗道糟糕,真是刚离虎穴又入狼口。

那汉子双臂坚硬如铁,紧紧锢住沈九晔的身体,从远处看去,好似一对站在桥上赏河灯的夫妇。实际上,那汉子却已偷偷从后面撩开了沈九晔的长裙。沈九晔觉察出他的动作,既怕被猥亵,又怕被发现是男扮女装招人耻笑,只得呜呜地发出抗拒的声音。而那汉子本想趁乱调戏良家少妇,没想到把手伸进裙里一摸,差点喷出鼻血来。这看着清纯的良家少妇居然没穿裤子!他继续顺着沈九晔颤抖的大腿一路向上摸,身体里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少妇不仅没穿裤子,连里裤和亵裤也没有,这分明是个出来勾引人的荡妇嘛!

汉子自觉捡了天大的便宜,淫笑着把手罩在他丰满的臀瓣上抚摸,口中低声道:“小娘子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哈哈,真是相见恨晚。”

随即他摸到了股缝间的带子,抓着拎了拎发觉紧得很,便想要找出带子的尽头在哪。沈九晔拼命夹紧双腿,那汉子勉强只摸到一片湿滑的肥厚阴唇,但也满意的直流口水,粗手指按在上面又掐又抠。

“小娘子真会玩,刚才那个不是你相公吧,哈哈,哪有爷们儿会让媳妇穿成这样上街的?”

边说边摸进屄缝里强硬地插进一根手指,他的手指粗糙至极,指节也大,插进去后在层层媚肉之间连顶带搅,很快便弄出汩汩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