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手臂疼,能不能给我松开。”他思忖着开了口,观察着张如龙的神色补充道,“我不会逃的。”

张如龙笑眯眯地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得说‘相公,请给娘子我松绑’才行。”

沈九晔心中几欲呕吐,沉默一瞬才强忍不快道:“相、相公,请给娘子我松绑……”

张如龙意味深长地笑了,从腰际抽出小刀,切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沈九晔缓慢地将双臂移到身前,看了看身上勒着乳根和下腹的绳子,又看向张如龙。

张如龙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道:“这个不能拆,你带着它们睡觉有好处。”

这话听在沈九晔耳中更是犹疑不安。

之后两兄弟一前一后出了房间,留他一个人在此睡觉。他又累又困,躺下之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瘙痒难耐,下体如同有无数小虫爬过一样,阴道中空虚异常,媚肉全部饥渴地蠕动着拥在一起,甚至后庭中也麻酥酥地渗出粘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捱地伸手去下面抠,又被绳结阻挡,只能隔靴搔痒地挤压那硬疙瘩。

挣扎了许久,他在阵阵情潮中忽然睁开了眼,发现这原来并不是梦,而是真的,他此时此刻就是想要被男人狠狠贯穿。他瞪大眼睛望着床顶,呼出去的气息全部滚烫缠绵。黑暗中,他颤抖地抚上自己的乳房,一边揉弄一边撸动阴茎,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可仅仅是射精早已不能满足他,红床之上,他缠在被子中淫乱地扭动着雪白身躯,两条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不住用后背磨蹭床单,简直如同一个新婚后得不到丈夫抚慰的饥渴淫妇。

“呜……嗯啊……好难受……”沈九晔脑中嗡嗡乱响,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张如龙临走时说的话,以及张如虎喂给他的饭食。

一定是他们两个混蛋!他挣扎着坐起来,心中骂道。

他扑出床幔跌倒在地,地面是如此冰冷,令他忍不住想要多蹭一会儿,可是光蹭地面也解决不了什么,他挣扎着站起身,夹着腿在屋中翻找,想要找个什么东西……对,找个什么东西,最好是粗粗的、长长的,能插进他两个小穴中好好磨上一磨,不然他真的要疯了!

他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在屋内苦苦寻找无果后,竟一下推开了房门。房门出人意料地没有上锁,他呆呆地迈出门槛,赤着脚踩在一片漆黑的走廊上,就这样踉跄着行走。

前方隐隐有亮光照射过来,他直愣愣地朝那光亮走去,来到了一间人声嘈杂的房中。此时屋中一个大圆桌前正围坐着八九个摇骰子耍钱的汉子,听到门口有声响后齐齐地回过头,顿时集体惊呆了。

只见门口站着个蜂腰长腿的赤裸美人儿,这美人儿雪白无瑕的身体上被一条粗绳子很有技巧地束缚着,滚圆的乳房被勒的高高耸起,腿根间夹着个大大的绳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小阴茎在无毛的腿间俏生生地挺立着,正是昨夜里当众吞吃两根大屌的双性新娘。

其中一个汉子最先反应过来,把手中骰子一扔道:“哟,这不是嫂夫人吗?深更半夜的,不去服侍你两个相公,跑来这儿做什么?”

沈九晔听了他的话,无动于衷地站着,似乎已经痴傻了。

另一个汉子站起来,淫笑着打量他美好的身体:“不会是你的两个丈夫满足不了你,你才跑这里来找更大的?”

旁边人立刻道:“你说话可小心点,当心龙哥听见!”

那汉子笑了笑,一步一步地接近沈九晔。沈九晔此刻虽然神志混乱,但还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那汉子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拉进门内,反手推上了门,把他往桌前一搡,道:“他是自投罗网,主动送上门的,你们也不要?”

沈九晔软绵绵地栽进一个汉子怀里,那人立刻将他紧紧抱住,把脸埋进胸前亲了一口,道:“这奶子,真大真软,龙哥虎哥真有福气。”

众人纷纷淫邪地笑起来,再无人说那反对的话。沈九晔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随即便被人按倒在桌上,掰开两条腿。十几双手在他身上色情地抚摸着,单是双乳上就有四只手在来回抓揉,他僵硬地呆了片刻,后来禁不住被摸得舒服,竟在众人的猥亵下放浪地呻吟起来。

“这双儿可真骚,光是被摸就爽成这样。”

“哎,看他的样子是被下了药,咱们趁这个机会好好玩玩他。”

“不如把绳子割了吧,你看他都湿成什么样儿,不知多想吃鸡巴呢。”

一个汉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贴着肉插进他身上的绳子下,轻轻向上一划就把绳子割了开。众人七手八脚把绳子从他身上扒开,然后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亲他舔他。其中一个还趴在他腿间含住软颤颤的阴户吸吮,弄得沈九晔两腿无力地乱蹬,嘴里“啊啊”乱叫。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张如龙慢悠悠地踱了进来,扫视着惊呆的众人道:“诸位,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啊。”

舔得正兴起的汉子们立刻退散开来,尴尬道:“我们只是看嫂夫人不舒服,帮他摩挲胸口。”

“对对对,是他自己闯到我们这里来的。”

张如龙倒也没有生气,只道:“那我就多谢各位了,如虎,抬走。”

话音落下,张如虎从他身后闪了进来,气冲冲地抱起还在桌上扭动的沈九晔出了房门。

二人穿房过院,来到一处雾气弥漫的露天水池。这水池一看就是人工挖掘,四周还有石桌石凳,放着茶水点心,如果排除这是间贼窝,那倒不失为一个悠闲的修养场所。

张如虎来到水池边,蹲下身将沈九晔慢慢放进水中,只留个脑袋靠在岸边,然后与张如龙脱光衣服也下了水。

张如龙抱住沈九晔,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肩头,然后撩水给他擦洗脖子:“小脏猫,这是到哪里去滚了,我要是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被那群人占了便宜?”

沈九晔自然是不会回答他,因为他已经被张如龙的烈性春药彻底迷晕了头脑,只有在身体被碰触时才会发出呻吟。

他没回答,张如虎却气哼哼地接话道:“龙哥你就应该把门锁上,这小婊子我还没玩够,可不能让别人咬去一口。”

张如龙哼笑:“你就是心眼儿小。”

张如虎没说话,但是从岸边拿起个什么东西,往水中下体上套去。张如龙给沈九晔擦洗了身体,撩拨得他饥渴难耐,直往张如龙身上缠,两条腿也夹住对方一条腿不住摩擦。

张如龙看时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去岸边取了一样东西套在下体,然后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这次我用前面。”他道。

“好。”张如虎从后面托起沈九晔的屁股,摸到柔软放松的后穴,挺身插入阳具。

沈九晔被他顶的一哽,随即发出甜腻的喘息。张如龙也调整姿势,一鼓作气将性器顶入前方女穴之中,然后二人就在这水中一前一后肏干起来。

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令沈九晔无比享受地呻吟起来,他主动抬起双臂搂住张如龙的脖子,随着两人无规律的抽插“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与上次带有屈辱感的强暴不同,这次他全身都急切地渴望着被奸淫,一张口便是淫言浪语。

“嗯啊……好满……呜……里面好扎……好多刺……嗯……好舒服……啊、啊、啊、啊……”

张如龙满意地看着他被自己插得满面春色,更是加大力气噗噗狠捅。原来他的性器上带了一条羊肠制作的软套子,套子分两层,中间塞了许多绿豆,这也是他之前潜入客栈内偷偷奸辱沈九晔时所带的东西。这玩意凸凹不平,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真能把人插得死去活来;而张如虎的阳具上则带着一只羊眼圈,长长的软毛不住搔刮肠壁,把这窄小的甬道刮得直流粘水儿。

“骚娘子,相公们肏得你爽不爽?”张如龙一边顶胯一边问。

沈九晔早也爽得泪流满面,在水雾中淫乱地扭动身体,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哈啊……爽……好爽……”

“那你叫大声些,相公们才给你更多好不好?”

“呜……好……嗯啊……啊、啊、啊、啊……我要……相公给我……哈啊……好舒服……”

张氏兄弟被他这骚模骚样撩拨得气血狂涌,性器不约而同又粗了一圈,一个托着臀部,一个抓着乳房,比赛似的深插猛捅,把这娴静水池搅得淫浪翻天、骚水滚滚。

沈九晔本就是个不禁肏的,受到如此对待更是爽到神魂颠倒,双腿紧紧盘着张如龙的腰,身子一颠一颠地吞着大肉棒,形状美好的红唇大张着流出甜蜜津液。百十来下后,他的阴道里开始收缩绞紧,仰着头发出极为淫浪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