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字尚未喊出口,马车忽然剧烈颠簸起来,原来是驶上了一条布满碎石的路,他体内那枚异物跟着车轮抖动的频率竟在子宫之中乱撞起来。这下可要了命,沈九晔哀叫一声跌在软垫之上,惊恐地捂住小腹,同时两腿不住摩擦,发出急促又软腻的呻吟。
宇文倾也被颠得一偏,他莫名其妙地去看沈九晔,看了一阵,忽然福至心灵地去撩他衣衫下摆。只见自己昨夜借出去的昂贵外裤已被打得湿成一片,从股间到大腿尽是湿痕。他心中大惊,以为小男妓尿了裤子,接着看见自己手指上也被蹭上少许透明液体,他厌恶地把手指举在眼前,刚想出言责骂于他,却又发现这东西似乎不是尿。他捻了捻指尖,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呻吟不止的沈九晔。
沈九晔被这一波高潮弄得几近晕厥,恍惚间感觉裤子被扯了下去,一双手强硬地分开他的大腿。他迟钝地想要将腿合上,却听到头顶上方有人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宇文倾露出了然的神情,似乎对他腿间的景色大为惊叹,“你这双儿,花样倒是多。这一路想必忍得十分辛苦?”
沈九晔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高潮之后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宇文倾拉着脚踝硬拖进怀里,眼睁睁看着对方分开自己双腿,挽起袖子将手探到他下体抓住了那条红穗。
宇文倾此人虽然高傲又专横,但并不是不懂情趣之人,况且他们这样的商旅之人,一走就是几个月回不去家,拉上一两个妓子作陪也是常有之事。对客人他谦恭有礼,对朋友他坦诚相待,但对待这些秦楼楚馆里出来的浪蹄子,以上这些全不需要。他捏住红穗开始拉扯,怀中的身体果然难耐地扭动起来。
沈九晔抓住他作乱的手急道:“你在做什么,快放手!”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几时。”宇文倾眼眸微黯地搂住他的腰,将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同时用脚卡住他乱动的小腿,加重手中力道,瞬间就把这小淫洞拉得直冒骚水儿。
沈九晔下体门户大开地坐在宇文倾怀里,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惊恐地挺动身躯,胸脯向上一拔一拔地乱颤,口中呜咽地喊着“住手”。这些对于宇文倾来说都不足为惧,整个车队都是他的,他自然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他在车里肏个骚婊子,又有谁敢来管他?
那连接异物的细绳在拉扯下越来越长,宇文倾边拉边用穗尾去搔弄湿濡的花唇和肿硬的花蒂,把沈九晔搔得腰肢狂扭,口中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宇文倾被他这淫态刺激的起了兴致,胯下阳物一点一点抬头,抵在沈九晔股间。
沈九晔只觉下身快感如潮,腹内沉甸甸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坠下来,他内心极度恐惧,只得服软道:“宇文公子……嗯啊……轻、轻一点……受不了……啊……”
宇文倾凑在他耳边呵着热气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你这一路跟着我,岂不是要爽上西天?”
沈九晔被他说得羞耻非常,下体倏地一紧,吹出一大股热液。这热液粘了宇文倾一手,他有些嫌弃地抹到沈九晔的大腿上,一偏头,正看见这高潮过后的小男妓无力地把头仰靠在自己肩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湿润的红唇半张着,吐出一点艳红舌尖,缠绵又虚弱地喘息着。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宇文倾盯着他这张柔媚秀丽的面容,阳具硬得发疼,暗暗骂了一句,陡然出手捏住屄口上方毫无防备的滚烫阴蒂,狠狠一掐,道:“这就舒服了?刚才不是还跟我吹胡子瞪眼的说自己不是男妓,想要下车吗?”
阴蒂何等敏感,哪受得了这种对待,沈九晔带着哭腔握住他的手腕求道:“不、不要再弄了……哈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啊啊啊!”
宇文倾泄愤般揉搓转动着这枚可怜的小红豆,把它抻出老长,忽然又灵机一动,用红绳在蒂根部位缠了几圈,竟是将它死死地系住了。
沈九晔身子疯狂弹动着,泪水夺眶而出,哭叫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宇文公子,求求你放过我!”
宇文倾抚摸着他抽搐不已的腹部,哑声问道:“那你说说,自己是不是个卖屁股的男妓?”
“我、我……”沈九晔屈辱的眼泪噼里啪啦地下落,在阴蒂和子宫同时爽痛难忍时,崩溃地喊道,“我是男妓……呜呜……我是卖屁股的男妓……呜呜呜……求你放了我吧!”
宇文倾心满意足地在他汗湿的细白脖子上亲了一口,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狰狞阴茎,道:“好,这才对,别哭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第十一章 真凶 [马车里的激烈交欢,后穴开苞猛干G点,仰面艾草乳波荡漾,采花贼现身]
宇文倾抱着沈九晔向上提了提,用手在他一塌糊涂的阴户上揉按着,同时把阴茎抵到女穴入口处。
沈九晔觉察出他的意思,马上用手向下去挡,颤抖地说:“不行……嗯啊……不能插……有、有东西……”
宇文倾感受着他屄里紧致火热的触感,恨不能马上提枪就干,听了这话不耐烦道:“你这小骚洞不就是给男人干的吗?怎么不让插?”
沈九晔双手护在屄上,企图用手去解开系住阴蒂的红线,宇文倾却是摸到了女穴下方,同样湿漉漉的后穴。这个小洞粉嫩紧致,在沈九晔情动之际也娇羞地流出了些许肠液,男人的手指刚一顶上来便翕动着小嘴儿含住指尖。
宇文倾心下了然,怀中抱着的居然是个名器,这倒是稍稍安慰了他的内心。他从滑腻的阴唇上刮下一点粘液捅进后穴,慢慢地深入抽插,在沈九晔焦急又专注地解红线之际,猛然捅进两根手指。
后庭骤然受袭,疼的沈九晔慌张尖叫:“你、你做什么,好疼……快拿出来!”
宇文倾已经忍耐不住了,随便扩张两下,便俯身将沈九晔压倒在软垫上,提起腰部掰开臀瓣,将男根对准那水润小口便是一顶。
车厢内霎时响起惨绝人寰的哭喊,把外面赶车的马车夫都吓了一跳,虽然自家主人也有过在车里做那档子事儿的经历,可哪一次都没像这次这么凄惨啊,听这叫声,显然是痛到了极点。而同样听见声音的两名骑马汉子回过头来,看见车夫惊疑不定的神色,对视着嘿嘿一笑,其中一个道:“怎么着,少爷这是给人开苞呢?”
另一个忙用马鞭捅了他一下:“小点声,当心被听见。”
那人闭了嘴,只自顾自的笑。
车厢内,宇文倾掐着沈九晔的腰,一边缓慢抽动着性器一边控制不住地吸气,他没想到这小男妓的后穴居然如此紧致,简直就像从未被男人享用过一样。他在沈九晔颤抖的臀瓣上抓揉着,低头去看二人的交合处,只见自己阴茎向外稍微一撤,便涌出两小股混着肠液的血水。他心中讶异,莫非自己真的是小男妓后庭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此,宇文倾不禁放缓了动作,俯下身捞起沈九晔冷汗淋漓的上身,凑在他耳边问:“你后面被没被人用过?”
沈九晔在最初那一通嚎哭中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此刻气息奄奄地发着抖,他半睁着眼睛,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拒绝的词语。
宇文倾不再理他,径自在后庭中缓慢研磨,他的头上渗出汗水,显然此刻也是努力克制。直磨了好一会儿,他觉出甬道之中渐渐缓和过来,肠壁被完全撑开,妥协地裹住入侵者,这才呼出一口气,开始挺胯大幅度抽插起来。马车还是颠簸,他就在这种颠簸之中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顶送,把沈九晔白嫩的臀瓣撞得粉红乱颤。
沈九晔高高翘着屁股,手指还紧紧地抓在身下软垫之下,人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可当体内那条阳具冷不丁刮蹭到肠道内的某一点时,竟然还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宇文倾瞧出那大概是个要命的地方,便加大力度狠狠撞击,几十下后,身下终于传来沈九晔一哼一哼的呻吟。
宇文倾颇具成就感地轻笑一声,伸手向下捞住他肿翘乱颤的双乳:“怎么?爽了?”
他一边动作一边抓揉那对因主人动情而愈发挺翘的嫩乳,十指深深陷进乳肉中享受地喘着粗气,把这对小东西抓的时尖时扁,乳头硬硬地向外支着。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慢慢夹杂了黏腻水声,宇文倾快活肆意地冲刺着,百十来下后停下将沈九晔扯起来翻了个身,双手抓在领口一拉,放出那对雪白滚圆的乳房,然后架着他的双腿打桩般“啪啪”猛顶,双目紧紧盯着那对被自己抓红揉肿的小兔子随着沈九晔身体的摇晃而甩得白浪阵阵、波涛翻滚。
沈九晔的腰带还紧紧地束在腰际,而下身赤精条条,上身领口大开,身上那点馋人的私处全袒露在外面,就算是宇文倾,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裸体是相当诱惑人心,很能激起男人的性欲。他越看越觉得刺激,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下腹一顶一顶地撞击在阴唇上,撞得沈九晔那因为眼馋而自动分泌出淫水的女穴一张一翕地开合着,甚至夹住了几根粗硬耻毛;被细绳系住的阴蒂因为长时间没有被解放,已经肿如黄豆粒大小,蒂头泛着红紫色的光泽,仿佛一擦就会破裂流血。
宇文倾酣畅淋漓地肏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沈九晔后穴伸出释放出精液。他也是很久没有发泄了,这一泡浓精竟将甬道灌的满满当当。正待他想搂着这小男妓再抚摸一阵时,忽然发现对方胸脯上淋淋沥沥流淌着许多乳白色液体。他好奇地去捻那鲜红乳尖,然而乳尖又滑又韧,一抓之下竟然弹了开来。宇文倾更加疑惑,低下头去嗅了嗅,发觉这液体有点香甜,便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这一舔,令他不可思议地笑了出来。
“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多宝。”宇文倾握住其中一只乳房,略用力一捏,便见乳孔中倏地喷出一注奶水。他拔出性器,解开捆绑阴蒂的细绳,然后把沈九晔抱到怀里,用指腹按在乳头上轻轻地揉,自语道,“真是个天生的小奶牛。”
沈九晔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片汪洋大海之中,四面八方都是汹涌滚烫的激流,冲得他昏昏沉沉、痛苦欲死。等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车厢内只有他一个人,身上还是那件脏兮兮的衣服。有人在外面升起几簇篝火烧水做饭,叫嚷说笑声一阵阵传进他的耳中。他呆呆地望着车顶,麻木地想着,明明下体应该已经失去了知觉,可为什么略微一动还会这般疼痛?
他想了没一会儿,有人掀开车帘爬了进来,是宇文倾。见他醒了,宇文倾把手中一条浸湿了的手巾递过去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擦。”
沈九晔没说话,单是呆滞地望着他。
宇文倾坐到他身边,坦然地与他对视:“怎么,不想自己擦?”
沈九晔还是没动。或许是发泄完性欲心情尚佳,宇文倾这次没和他计较,而是解开他身上的脏衣服,挽起袖子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为他擦洗。
沈九晔不是不想动,一是身体难受,二是心里正在盘算事情。看来这个宇文倾真的把自己当做楼子里出来的男妓了,若是跟他讲明身份强行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如今行动困难,离开宇文倾是没办法自己到达五里山的;但是不走,就得在这里伺候这专横傲气的富家公子,到底该如何是好……
宇文倾的思想就简单多了,他以为小男妓只是被自己肏狠了,现在要耍耍脾气,青楼里姑娘惯用的手段么,看在他滋味不错的份儿上,自己也不介意哄上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