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努力撑起上身,靠着厢壁坐起来,虚弱地笑了笑道:“不必,我这是老毛病,挺挺就过去了。”
宇文公子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吩咐人继续前行。
第十章 男妓 [河里洗澡被偷衣服,湿身上岸被误认勾引,虐捆阴蒂屈辱承认自己是男妓]
车队行驶半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再向前也只能是被困在林中,因此宇文公子下令原地过夜,明早再接着赶路。
沈九晔这一路上被颠得反复高潮,爽得几度翻白眼,后又加上蛇火毒的发作,全身都烫得惊人。他昏昏沉沉地在车里又躺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似在埋锅做饭,才慢慢蠕动身躯掀开车帘,夹着一屁股粘稠淫精下了车。
宇文公子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监督家丁干活,余光瞥见他像个痨病人似的弯着腰移动过来了,不由得一皱眉。
“叶公子,你可还撑得住?”
沈九晔朝他点点头,虚弱地问:“此地可有水源?”
宇文公子拿着扇子向前一指:“那里有条小河,叶公子要做什么?”
沈九晔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坐车有些热,想要洗个澡凉快凉快。”
众人吃过饭后便进入马车之内休息,商队劳碌辛苦,能有休息的机会没人会再下地乱走,只留几名看守在外面防止贼人偷袭。沈九晔借着这个机会,抱着换洗衣物偷偷寻到小河旁,见那河水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水流也不算湍急,便将衣服放在河边一块石头上,确定四周无人后,脱下早已湿透了的裤子。
外裤已是黏腻肮脏,就更不用说亵裤,在与花穴分开之时竟还拉出几丝黏稠银线。沈九晔嫌弃地皱了皱眉,将裤子包成一团扔进河里,让他们顺流而去。之后又脱下外衣、里衣,以及束胸的绑带,也尽数扔到河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迈进水中。
河水有些凉,但对于体温偏高的沈九晔来说反倒舒适异常。他将长发束在头顶,慢慢走到深水处,仅露出脖子和头部,舒爽地叹出一口气。清凉的水流温柔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大腿内侧不断有柔软的刮蹭感,那是从体内甩出来的穗头在水流下轻掻着他的皮肤。他忍不住叉开腿,伸手下去捞住那乱摆的穗头一握,一股粘液自其中扩散开来,顺水流走了。沈九晔脸上一红,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自堕感,这东西虽然令他行动不便,却着实带来了随时随地的快感。
月光照在河面上,沈九晔一手捧着浑圆的乳房搓洗,一手沿着花唇轻轻磨蹭。这两样东西如今都又肥又肿,照比以前大不相同,乳房自不必说,形状和触感都极佳,几次出奶以后愈加丰满,已比平常女子还要挺翘几分,自己单手都要握不住了;阴户则更加肥厚,鼓囊囊地夹在两腿之间,像个粉嫩的小山包。
痛痛快快地洗完澡,沈九晔从水中走上岸准备穿衣服,哪知来到那块石头前却见那里空无一物。起初他以为是被风刮走,又在附近寻了半天,却连半块布都没找到,一时急得脸色青白,站在原地不住发抖。莫不是被人偷了去?他心下大骇,前有采花贼夜入卧房淫辱他,后又有人趁他洗澡偷走衣物,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想到这儿,沈九晔越来越恐惧,不禁用双臂紧紧抱住前胸,无措地站在寒冷夜风之中。好一会儿,他忽然打了个激灵,脑中思维逐渐清明起来,与其站在原地受风,不如顺流去寻找之前抛进水中的脏衣服。他打定主意开始沿着河岸走,倒是至始至终也没动过求助别人的心,因为打死他也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奇怪的身体。
或许是老天怜悯,走了不到十米,沈九晔便在河中一块突起的尖石上看到一团被阻挡的东西。他连忙跑过去,从石头上捞起那团东西,展开一看,正是那件被他扔掉的外衣。他欣喜若狂地拧干上面积水,将其披在身上,担惊受怕的心总算得到一点慰藉。之后一路再也没有其他收获,沈九晔走得下体酸软,只好按原路返回。
当他回到车队落脚地时,众人都已睡下,几名看守也靠在货物之上打着瞌睡。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踮着脚溜回自己的马车,结果刚一撩车帘就呆住了。
只见车厢之内点着一座小小烛台,宇文公子正手持一本薄册子靠在车厢望着他,想必在沈九晔来之前,他应该是在看书。
二人在这微弱的烛光之中对视片刻,沈九晔尚未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宇文公子已经先开了口:“叶公子,你去哪儿了?”
沈九晔动了动嘴唇,僵硬地保持着一只手撩着车帘、一条腿已抬上车板的姿势,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我去河边洗澡了。”
宇文公子放下书本,托起烛台照亮了沈九晔惨白的脸颊:“是洗澡,还是落水?为何全身都湿透了?”
沈九晔觉得自己自从中毒以来脑筋转得极慢,直到这时才想起这车厢本就是宇文公子的,自己白天占了人家的地方,晚间主人自然要回来睡觉,他居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回到车厢内就安全了,真真是愚蠢!下一刻,他又猛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一条雪白大腿还搭在车板之上,连忙尴尬地放下腿道:“惭愧惭愧,刚才洗澡时衣物不小心落入水中,我只捡回来一件,所以才落得这般模样,让宇文公子见笑了。”
宇文公子用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一会儿,嘴角慢慢勾出一个微笑,放下烛台道:“无妨,你可以穿我的。”
他从车厢后翻出一个包袱,打开来从中拽出几件布料上好的衣服递给沈九晔。
沈九晔接过来踟蹰着道了谢,耳边听得宇文公子又说道:“进来换吧,外面风大。”
他见沈九晔立刻露出防备神色,就低头吹灭了烛台,车厢内立刻变成一个漆黑的小世界。沈九晔又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敌得过夜风凛冽爬进了车厢。
车厢内空间是很大的,足以容纳三人,沈九晔进来之后贴边摸到一个角落里坐下然后脱了湿外衣扔到外面,摸黑胡乱套上宇文公子的衣服。黑暗中,他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也是极度羞耻,而刚清洗干净的下体又渐渐湿润起来。宇文公子的衣服质地十分轻柔贴身,他又没有了可以束缚胸部的绑带,只得任由两只嫩乳贴在丝滑衣料上摩擦。
等他换完衣服,对面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宇文公子躺下就寝了。沈九晔想着自己这些离奇遭遇,也是身心疲惫,贴着厢壁躺下,双手护在胸前,面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车队人马全部起床,分食完早饭后点齐人马货物便继续上路了。
沈九晔本以为今日宇文公子也会骑马监督车队,岂料他在车队顺利上路后便回到车厢,在沈九晔强忍惊慌的目光中盘膝坐下,给自己泡了一壶茶。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宇文公子慢慢悠悠地品完一杯,看向沈九晔道:“敢问叶公子的大名是?”
沈九晔夹紧双股,在下体阵阵的酥麻快感中尽量冷静地答道:“大名就是叶玖。”
“可是在家中排行第九?”
“正是。”
又是一阵沉默,沈九晔发觉说话似乎可以分散注意力,便主动搭话道:“还没请教宇文公子的大名。”
“在下宇文倾。”
沈九晔本就不擅长和人聊天,宇文倾又是个惜言之人,气氛再度陷入尴尬之中。这时车子又驶上坑洼不平的小路,车轮在大小石块、土坑中磕磕绊绊地滚动着,简直就是在考验这位落难魔教教主的忍耐力。沈九晔一手抓着领口,尽量不让胸部过于突出,另一只手抓着自己脚踝,在一阵阵酸麻快感中咬牙坚持。
宇文倾也觉出道路的难走,便放下茶杯,将小桌移到车尾安置好,如此这般,他与沈九晔之间便没了遮挡。沈九晔在马车时不时的摇晃颠簸中感觉自己快要爽晕厥了,他虽然知道对面的男人在观察自己,可鼻端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细呻吟。终于,马车压过一块石头,被颠得猛然歪斜,沈九晔一个没坐稳,身子顺着车厢的力度倾斜,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宇文倾怀里。
这变故来的十分突然,连宇文倾也吓了一跳,只看见沈九晔惊慌失措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接着怀中一沉又一软。说沉是因为一个人在惯性作用下自然会加重自身重量,说软,则是因为沈九晔虽为男子,可他的身体却异常柔软,尤其是胸前两团绵软之物,恰恰怼在自己胸脯之上。宇文倾愣了一瞬,不自觉地环抱住这触感奇异的男人。
这厢沈九晔已经吓得失了色,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对、对不住,宇文公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而此刻的宇文倾心中却闪过了许多可能与猜测,倏忽之间就得出结论,随即收紧双臂制住想要挣脱的沈九晔。
“叶公子这又是何必?”他冷冷地开了口。
沈九晔惊愕地抬头望他:“什么?”
宇文倾嗤笑一声:“你若是想要勾引于我,何必大费周章,大可直接讲出来,此一行山高路远,我也不介意有个你这样的男妓陪伴。”
沈九晔彻底呆住,他的乳房还压在宇文倾结实的胸肌上,而对方温热的呼吸正喷在自己脸上,他动了动嘴唇,只吐出一句话:“男妓?”
宇文倾看了他这副呆傻的模样,更加认定这小男妓有心计,一路之上为了挑逗他下了不少功夫,事到如今还与自己装傻,便道:“怪不得程子庭对你这般上心,你的确比他聪明,他恐怕是被你耍得团团转。”
“你……”沈九晔被他这一席话气得浑身发颤,怒不可遏地推开他,“宇文公子,请你注意言辞!我才不是什么男妓!”
宇文倾见他当真像受了天大侮辱一般,心中也有了气,脸色一沉道:“你这样的货色,我也不是没见过,无非是为了多拿些钱,想要多少直说便可。”
沈九晔若是还有过去两层的功力,就定要将这自以为是、满口胡言的纨绔公子打死,可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生起气来腿间更是淫液乱淌,只得急喘着退到车帘附近,抖着手指点宇文倾道:“滚你娘的蛋,老子不跟你一起走了!停车,让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