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勋自然希望池霖能找个好人过一辈子,他对李炽观感还算可以,起码是豪门圈新生代里的头号存在,继承了亲爹的天赋,两年来光靠玩弄股票就套现几十个亿,长辈见他没有不眉开眼笑的,即便是他在事业上也会对李炽感到压迫感。
至少他不必担心池家嫁给一个废物。
日后等李家全盘交给李炽,不可能差到哪里,假设池霖真的嫁到李家,池李联手必然会呈现出全新局面,四大家族恐怕要被他们排挤出两个,李炽依然可以像池晟一样无条件负担池霖的开销。
但问题在于,池玉勋不清楚李炽对待老婆是什么态度,池霖现在爱玩得很,他花钱不止是吃穿住行这种芝麻大的东西,现在跑去搞副业了,投资可是无底洞,池玉勋都没想过要池霖赚钱,权当花钱哄他开心。
李炽能像他和爸爸一样溺爱池霖,无条件支持他一切败家的爱好么?
这般想着,池玉勋越发不期待和李家联手,这样的家族都想着垄断,但是他们池家并不想把这件事和池霖的婚姻捆绑在一起,他不放心把池霖交给李炽。
池家这个巨兽般的豪门,很意外是最有人情味的。
李炽把池家这些情况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连池晟和池玉勋的喜好都打听得很详细,他做事滴水不漏,为了得到池霖,他必须先取得池玉勋的信任。
骆瑜提前预警过的发簪呈上了拍卖展台,安家的三少果然立刻举牌抬价,张口就是五百万,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骆瑜啧啧出声:“今天他妈要给他垫钱,好不容易出点风头吧?”
李炽没吭声,安家三少眼睛一个劲儿往池霖身上乱瞟,李炽虽然没看安少贤一眼,但是这些公子哥搞的小动作他都清楚,安少贤想要发簪的意思很明显,谁想得到这个呆子是要买给池霖的,大家卖他面子,没人跟他竞拍,拍卖师已经开始倒数,看来要一锤定音了。
李炽突然提高声音:“一千万。”
安少贤顿时脸色一青,这哪里是在竞拍,分明是来打他的脸。
举牌一次等于加价一百万,限制加价数额,便能刺激竞拍者踊跃举牌出价,活跃气氛,李炽这样不客气,用钱压死庶子,原本哄闹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了。
虚伪的假笑从每张脸上剥落下来,虽然李炽让气氛变僵,但是大家无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戏谑着往安少贤身上瞧了过来。
安少贤从没遭受过这种侮辱,如芒在背,坐在这里的公子哥一亿两亿都不放在眼里,李炽摆明要抢他的东西,安少贤咽不下这口气,立刻加价:“一千一百万!”
李炽气定神闲:“两千万。”
场子又热闹起来,大家交头接耳,时不时混进几声嬉笑,听在安少贤耳中跟嘲笑没什么分别。
他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李炽开口就加一千万,不愧嫡系的继承人,哪有他这个三房纨绔的小家子气?
他并不打算放弃:“两千一百万!”
“四千万。”
嬉笑声似乎更盛,紧贴着李炽加价,虽然不服输吧,但是面子和气势上,着实逊色太子爷,非常掉价。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在安少贤身上,看看他还要不要再加一百万。
这下无论他放弃还是加价,都输给了李炽。
现在李炽开口就加两千万,这件发簪市值不过一千万,已经被太子爷恶性抬价四倍,眼看要破五千万,这样下去没什么意义,李炽钱多,李家多个产业给他经手,话语权和自由度岂是一个没实权的三少能相比的,他如果硬和李炽赌一口气,李炽再故意收了手,让他倒血霉花几倍的价格买只破簪子,到时安家几个老头都给他白眼。
安少贤噤声不语,抱着胳膊,俨然成了今晚的头一个笑柄。
骆瑜忍不住吐槽李炽:“有病吧你?四千万买个他不要的东西?反正安三少买到手,池霖也会给他吃闭门羹吧,你出手干什么。”群⑦﹒①ˇ零﹔⑤8ˇ8?⑧﹕⑤⑨零﹀追更
李炽只道:“拍给别人看而已,重头戏在后面,何况王冠他就一定会要?我买不买是我的事,而且比起等池霖给安少贤吃闭门羹,不如我先给他难堪。”
骆瑜瘪瘪嘴,被李炽噎得无话可说,李炽不是单纯给安少贤难堪,而是一招杀鸡骇猴,他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喜欢别的少爷给池霖买东西。
这样一来,准备献殷勤的公子哥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底气跟李炽竞争,谁都不想当众出丑。
骆瑜最后吐槽一句:“也就你能这么玩了,认识你这么久,才看出你是个败家子。”
“我赚得多,有进有出,怎么算败家。”
骆瑜翻翻眼睛,哑口无言。
更多异性的眼神往李炽身上袅袅地飘过来,谁不喜欢这样不眨眼给你乱花钱的男人?何况他还是李家的嫡系长子,可惜李炽比池霖更油盐不进,私生活无聊到寡淡,眼下她们除了当个眼红的旁观者,谁也抢不走池霖的戏码。
李炽的眼神始终围着池霖逡巡,男人们为他豪掷千金、明争暗斗,池霖这个当事人却在跟池玉勋交头接耳,不时露出轻笑,好像真能get到大哥无聊的冷笑话一样。
他在给所有男人难堪,对拍卖会漠不关心,包括身边的李炽。
池玉勋无所谓被池霖当挡箭牌,他巴不得池霖这么给自己面子,平时见他就像见了苍蝇,给他封心锁爱装木头人,而现在呢,对着他讲的无聊笑话也可以咯咯笑,池玉勋满腔都是宠爱,旁若无人地跟池霖讲他老掉牙的八卦。
楚桐坐在一边,冷冷清清的,看起来就像个装饰品,比雕像还像雕像。
李炽睨着池霖一点都不生气,比起气急败坏的安少贤,他连得意之色都没有,气度非凡。
因为李炽总是可以抓住重点,不管池霖怎么给他摆脸色,批里可是被他射得满满的,只有他知道池霖礼服上淫荡的秘密,即便池霖不要他的礼物他也亏不了什么,以后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操他,池霖要么在他身上拿到真金白银的好处,要么被他白白操逼。
拍卖如火如荼,其他几号桌都在举牌出价,李炽这桌始终没什么参与感,毕竟是最有权势的名流,普通的小东西可没法让他们感兴趣。
李炽不死心还在桌底下牵池霖的手,他已经被池霖打开了好几次,表情却看起来风轻云淡,第一次得到情人肉体的男人总是最感性的时候,虽然池霖变着法地气他,但是池霖才是被他占光便宜的那个,李炽回味着奸弄池霖的每一个细节,心里情意翻涌,只想抱着池霖的胴体奸到世界末日。
池霖不停挣开李炽的手指,刚刚用大腿死死夹着李炽的骚货不知跑哪去了,李炽就喜欢他这个作样子,心里虽然告诫自己要取得池玉勋的信任,可是坏心冒出来,又犯了戒,忍不住在池玉勋眼皮底下划拉池霖的大腿。
池霖被三个男人操透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可思议,根本禁不住一点挑逗,裤子被李炽扯开的地方湿淋淋的,嫩批就这么毫无阻拦地压在椅子的皮面上,也不知坐湿了多大一片。
李炽没想做太出格,可撩池霖等于自己引火上身,池霖反抓住他的手,一把塞进大腿里,李炽出了一整晚风头,被池霖一下搅个稀碎。
李炽眼神错愕,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指腹上被蹭得全是批水,池霖两条大腿一起用力,李炽不能做出太大动作,只能暗中较劲,不多时面颊就浮出两片隐隐约约的薄红。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池霖的面色更是旖旎得厉害,跟池玉勋说话时喉咙里拖着撒娇一样的尾音,叫池玉勋心里柔情泛滥,哪知道这个乖乖和自己交流感情的亲弟弟,在给男人摸嫩逼!
李炽总算把手指抽出来,他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可疑液体,表情没有一点破绽,连骆瑜都没瞧出来,太子爷是在优雅地擦批水。
此时池霖捐赠的一副翡翠镯子乘上了拍卖展台,现场顿时哄闹起来,几个隐性的情敌全都跳出来抬价,示好的意图昭然若揭。
价格很快抬到市价两倍,依然没有打消出价热情,尤其这里的家族互相之间产业都有重叠,难免因为竞争存在着摩擦的积怨,对家都是往死里抬价,池霖只算是一个引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