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红唇撅起来,眼里更没好气,陈钰景清楚他缺不得男人,池霖这些日子除了没完没了地自慰,生理需求一直强行被压抑着,陈钰景这个变态是可以忍,可池霖却到了极限。

陈钰景也不急着碰池霖那几个更想被他碰的地方,饶是他知道他只要强迫池霖一丁点,池霖就会张开大腿跟他交配得喵喵叫。

陈钰景说过的话,就一定要付诸实践,他既然是这么当上的主子,他也希望通过这种手段让池霖主动接受他。

陈钰景嘴里还在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池霖听都不想听:“往内裤里藏螺丝钉,不怕扎到自己?下回不要这么做。”

“呵呵,那你不准我穿内裤好了。”

陈钰景又微笑,笑得让池霖想撕烂他的脸。

池霖就这么栽在陈钰景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撅着嘴,眸里恹恹的,一只手抓着锋利的餐刀,用刀尖在陈钰景身上划来划去,陈钰景根本不理会池霖危险的行为,如愿以偿地搂紧池霖的后腰,在池霖整张脊背上详尽地抚摸着,他的枪茧和池霖身上单薄的布料擦得更厉害,像一些细沙扫在雪上。

南洋的天气闷热不堪,即便晚上也没什么凉意,池霖为了折腾陈钰景,故意不开空调,结果折腾的是自己,全身出了粘哒哒的汗液,让裙子全粘在娇嫩的身子上。

陈钰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性情又冷血,早就适应了这里的气候,抱着这个汗湿的美人,池霖的体香蒸腾,只让他飘飘然地上头。

池霖这身裙子也有的说道,为了和陈钰景做对,他打死不穿陈钰景买给他的衣服,不知道哪弄来的一条麻布裙子,像张干巴巴的枯叶,池霖故意扮丑,扮土气,不修边幅,不肯给陈钰景看他的光鲜亮丽,可池霖一点都不知道,这裙子的布料有多薄,裹着他雪白娇嫩的身子,出了汗,一切都是若隐若现的。

白白被陈钰景过足了眼瘾。

陈钰景这个坏逼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旁观池霖天天穿成这样被他占便宜,要是得到抱池霖的机会,更是堪称天上人间。

池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难受死了,不管是体感的热,还是体内的热,陈钰景还自得其乐地埋在他颈窝里嗅他,让池霖讨厌得很,可又不愿意放开陈钰景。

“你真不怕我对你下手?”

“你不会,我死了以后没人给你洗澡,没人跟你做。”

池霖听不得男人刺激他,愤愤尖叫:“我有一大群的男人!!”

“那是以前。”

叮咚

池霖手里的刀具没精打采地滚到了地砖上,陈钰景说得一点也没错,但池霖怎么肯服输呢,他手指攀着陈钰景的肩膀,低声咕哝着:“想洗澡,我身上都馊了。”

池霖怎么清楚自己出了汗有多氤氲,陈钰景当然不会告诉他,池霖不肯和他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他总得自己找点福利吃。

陈钰景抱起池霖往浴室走,美美给池霖洗身子去,他和池霖的关系任何人都会觉得新奇,池霖一面看见他就生厌,满脑子只想逃跑,可是又只肯给他碰,却不肯给他多碰,池霖自理能力全无,洗澡不愿意被佣人伺候,非得他来才行。

这么个独一无二的澡堂师傅,池霖怎么舍得给他心口插刀子。

会连个替换的都没有的。

池霖脑袋搭在陈钰景肩膀上,手臂乖乖搂紧他的脖颈,不觉得自己压榨陈钰景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有什么不对,陈钰景就是不眠不休,也得给他洗得干干净净。

池霖的爱干净,完全不负责任地推卸在了男人身上。

池霖进浴室前恶声恶气地威胁陈钰景:“你不准老是洗我的逼!”

陈钰景还是答应得这么痛快:“好。”

池霖咬着牙,陈钰景答应是答应了,但能不能做到,那是另外一回事。

这是唯一一件连陈钰景都没法言出必行的事情。

223 洗美人重点要洗小穴

浴室里热气缭绕着,池霖脸蛋被蒸得红扑扑的,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水雾到底是汗液还是浴水,他半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陈钰景衣袖整整齐齐挽在手臂上,露出两杆修长白皙的手臂,用软毛巾擦洗着他的身子,水珠稀里哗啦地在池霖的胴体上迸溅着,像一群摔碎的水晶。

他仔细擦洗池霖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蒙着细腻肌肤的骨头,手指停在池霖的奶团上,擦的时间久得有点可疑。

池霖张开口,分明是拒绝,声音却是甜蜜的撒娇声。

他有多久没被男人碰了?

“嗯……不准摸奶。”

陈钰景鼻息比煮着美人的汤还烫,要不是他变态,池霖早就连人带汤被他一口气全吞掉,他们尝过对方的滋味,这难耐才更厉害,陈钰景长了根仿佛天生为池霖小穴设计的阳具,鸡巴弯出的角度,操进去就能正中靶心,池霖的g点会被他顶得迸射出狂浪般的电流,陈钰景只消恶狠狠地挺胯抽送两三下,池霖立刻就能泄得不着南北。

这么好吃的陈钰景,他居然在跟他冷战!

陈钰景自持的声音也因为情欲难堪地含混起来,潦潦草草道了个“好”字,不再碰池霖的奶团子,把最要男人命的地方留到最后,给池霖洗四肢,洗脚丫,池霖蹬着腿恶作剧,给陈钰景身上撩上一滩一滩的洗澡水,他都被坏逼馋得发疯了,还敢跟陈钰景玩闹。

终于,该洗池霖的私处,陈钰景的手指刚碰到池霖的大腿根,就被池霖一把扯住衣襟。

池霖眯着眼:“想舔吧?”

陈钰景眼睛半眯着,情欲让他不近人情的浓黑眼珠笼着层纱,不再像个争权夺利的机器,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陈钰景半垂着眼帘,突然低头去吻池霖,池霖还是躲,陈钰景就收手,只亲嘴角。

池霖身子为他轻轻蠕动起来。

陈钰景抚着池霖的下唇,指尖被池霖恶狠狠地咬了好几口,可惜池霖的牙尖对付不了那群茧子,陈钰景看起来不输李炽的矜贵,翩翩如玉,手心里却粗糙得厉害,想来在他有能量招兵买马之前,那些可怕的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干的。

池霖不受控制地被陈钰景的危险吸引着,身子更紧密地贴住陈钰景,弄湿了陈钰景的衣服。

陈钰景手指下移,准确而有力地捏住了池霖的肉缝湿得可怕,比操他那两回还要湿,汁冒个没完。

池霖撅起嘴呜咽,依旧不肯松口要陈钰景,池霖眼睛被情欲灌满,睁都睁不开了,满腔哭音,陈钰景知道自己只消学那些男人一样,池霖耍坏捉弄人,就抓着他的大腿狠狠干他的逼,池霖会甜得不像样的。

池霖不就等着他这么干?

可陈钰景这个坏逼东西,明知道正确答案,他却慢条斯理,仔细搓洗肉缝,把阴唇掰开,那枪茧子磨在池霖最湿软的嫩肉里,把池霖磨得难堪到翻起眼睛,嫩批在漏尿!嘴角也冒出高潮时忘情的透明涎水,池霖现在成了个没男人的小寡妇,只用随便被碰一碰,嫩批就会激烈潮吹。

池霖勉强睁开眼,没什么说服力地拉扯着陈钰景玩批的手,自己的另只手却在陈钰景胸膛上又推又蹭,也不知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坏逼,他带着哭腔抗拒:“不给你摸!!”

陈钰景抱紧了他,鼻尖抵在池霖的颈窝里,陈钰景很喜欢嗅池霖,他在池霖肩颈上落了几个轻吻,手却越来越霸道,把池霖本就窄嫩的肉缝摸了个遍,还并起手指揉弄起来,池霖跟这些男人有不小的体型差距,他们手指修长,如果不故意去手淫那一点点大的肉果子,就会把池霖整张小小的阴户揉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