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躺下的位置在床中间,薄宴行侧躺下来牢牢压住他,睡着时付宿总是下意识受不了,本能往旁边挪一点,薄宴行就跟着挪过去,将拉开的距离重新拉回来。

付宿每次只挪动一点点,但等他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挪了大半个床位,此时他已经很靠近墙壁了。

在墙壁和薄宴行构建的隐蔽空间中,藏着一个被挤压得快要成为肉饼的付宿。

“……”

付宿呼吸不畅、颤抖着伸手去推薄宴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饿,太饿了。

饿得他头晕眼花,肚子咕噜噜地发出响动,睁眼便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差点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薄宴行睡梦中感到付宿推搡他,眼睛还没睁开,表情立刻变得凶猛、暴戾,以更大的力气禁锢住他:“别动!嘘,不准动!”

“薄……宴行,我、我饿。”

他哆嗦着哀求,知道消极抵抗和抗拒所引发的后果,不得不用热乎乎、布满了指痕的脸颊讨好地去蹭薄宴行的脸。

这样肌肤相贴的姿势让薄宴行十分受用,他下意识抓住靠近自己的脑袋,含糊说:“乖,这样就乖了。”

说着,从鼻腔中喷洒出来的灼热鼻息,绕过付宿没有一块好皮的侧颈,熟门熟路在付宿后颈的腺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注入一点信息素。

在短暂的标记完成的时光中,薄宴行感到了切实的满足,这才懒洋洋掀开眼皮,用信息素和绝佳的庞大身躯堵住付宿每一个躲避的退路。

付宿手指抓着他的胸膛,虚弱且心焦,嘴唇干涩:“饿,我饿。”

他又重复了一次。

所有物上下、里外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薄宴行心情舒畅,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指了指自己:“想吃饭啊,可以,只要你真的都听我的。”

“我听的、听的。”

刚说完这句话,紧贴着他温热有力的高大身躯,带着欲求不满的慵懒气息环住他,看懂了暗示的付宿不得不仰起头,他乖顺地将啃咬吮吸得红润软烂的双唇送上去。

忍着阵阵刺痛先浅浅贴了贴,再颤颤巍巍、犹犹豫豫地把嘴咧开一条缝,用沾染了零星一点信息素的舌尖,沿着薄宴行已经张开口的口腔缓缓伸进去,主动索取另外一个人的口津。

薄宴行打算按兵不动,多享受一下付宿的主动亲吻服务,但又忍不住笑:“吻技真烂。”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付宿实在忍不住,但又不敢直接把舌头拿回来,只好双手颤抖地抓了抓薄宴行的胳膊,眼神哀求。

见他实在被饿得够呛,男人堪堪松开他,双手却还撑在他身体两侧。

只要付宿有一丝异动,他瞬间就能制住他。

付宿轻微气喘,对上薄宴行“我还想继续亲”的深沉眼神,心中一沉,声音虚弱地保证:“让我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继续,我饿。”

“好吧。”薄宴行遗憾。

他先打内线电话让人布置,过了十几分钟,得到已经全部布置完毕,所有人都被打发走的消息,薄宴行露出诡异的笑容:

“食物和水都在客厅,你是自己下去吃,还是我帮你呢?”

“要、要你。”付宿饿得胃部抽搐,四肢发软,哪怕明知道薄宴行问出这话不怀好意,他也只能选择让薄宴行帮忙。

“我就知道你最乖了。”

他抱着付宿下了床,而后把人放下,掐住付宿两侧细腰稍微甩了甩胯,“噗嗤”就把硬起来的丑陋东西塞进付宿的肠道,被付宿用身体乖乖含住。

他的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要边操着付宿,边帮他下楼去客厅吃饭。

付宿苍白着脸,无声地抖动嘴唇:

疯子!变态!不是人!

薄宴行不看表情就知道付宿骂得有多脏,但因为他比付宿要高一些,姿势问题导致插入付宿的那大半根形成肉钩一样上翘的状态,被大量肉壁紧紧吸附着,爽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

操!这也太爽了吧。

随着他强行带动着付宿往前走,付宿不得不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尽量垫一垫脚,努力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这实在痛苦,付宿勉强靠这最后的一丝力气维持了三步,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向后仰倒,放任自己挂在薄宴行的巨大肉柱上,成为一块被玩坏了的烂肉。

薄宴行这个畜生只觉得开心,走着走着就把付宿反手摁在雪白的墙壁上,大力地捅进捅出,凌虐得他整个肠道都熟透外翻。

肠液和射到里面的精液,一路滴落,看着自己的杰作,薄宴行越操越兴奋,颈侧青筋绷起,下颚线清晰可见。

到最后,付宿连已经连呼吸都没了力气,才终于下半身狼藉地坐在薄宴行两条大腿上,上了餐桌。

但对于付宿来说,折磨并未结束。

付宿并不被允许直接接触水和食物。

想喝水?可以,去和含了一口水的薄宴行舌吻,从他湿润的口腔中抢夺那一点点甘甜。

想吃东西?可以,张大嘴巴,让薄宴行用硬起来的粗屌抬起一小块食物,放到你嘴中。

两个都不想?

也可以。

那就撅着屁股扶住自己乱甩乱晃的肉色性器,被薄宴行抱在怀里狠肏。

这一套下来,付宿从身体到精神都变得疲惫而麻木,原本泛红流泪的双眸都没了柔光,只是神情痴傻、无神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易感期没有结束。

谁都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