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艰涩到沙哑。
“我在。”薄宴行应完,故意把付宿的腰摁到镜面上,看那条肉色废物鸡巴遭受镜面和身体的双重挤压,慢慢硬了起来,他喉结滚动,纯黑的眸子里透出一股不自知的侵占欲。
“薄……啊!等等,不要那么用力,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纤长睫毛剧烈地颤动,付宿坚韧的腰因为性器变相摩擦而猛地拱起一个细小的弧度,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连连喊停。
身后短暂的安静,似乎空气都凝固了,就在付宿心中的不安即将扩散的前一秒,对方却笑: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自己来。”
不对劲,这坏心眼的狗东西会这么好心?
付宿迟疑着将乱七八糟的胸膛往那水彩黑笔的地方挪动,红肿不堪的肉粒才擦了两下就已经染黑了大半。
过分的是,他用乳头擦了半天,忍受了长时间的酸麻刺痛,那五个字只是最浅层的字迹消失,这一事实直接让付宿气愤不已。
“你自己往上面描了不知道多少遍,”两三百多近视的付宿,离近了看才发现猫腻,“居然有脸让我这样擦!薄宴行,你别太过分。”
然而,他在逞口舌之力的时候,一只色素积累很深的粗长大屌悄然抬起,滑到付宿被狠狠搓揉过的两只红屁股中间,直接插进那个熟艳的烂洞。
存在感极强的肉刃劈进他身体,付宿挣扎着想要逃走,狭长双眸失去高光,嘴里不断推拒:“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他又饿又累又渴,既气且怒,但无论如何,都只能像个人型飞机杯,活活钉在镜面上被大力地抽插,被操成了薄宴行的形状。
狰狞勃起的凶器不断顶在软烂熟透了的后穴,胯骨代替了先前的巴掌狠狠打在付宿的骚屁股上,形成一层层崭新的淫虐痕迹。
“啪啪啪”,“啪啪啪”,两颗深色的阴囊也随之打在付宿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精液和信息素共同反复注入骚甜的肠道,也共同被更大力气的性器操干得飞溅了出来。
付宿艰难地喘息着,满眼都是难以承受的红血丝,等待这场突如其来的粗暴性事快速过去。
然而,哪怕最后精液高压枪一样地内射完毕,薄宴行顶进来的粗长性器仍旧插在骚穴中,然后一股比精液量更大热度更高的腥气水流高速喷射到肠子最深处,刺激得封闭已久的生殖腔口都敏感得蠕动。
此时再去看被内射尿液的付宿,他竟是被活活射晕了过去,四肢全部无力垂落,要不是被薄宴行扣住腰部抵在墙上,势必要落在一地的精液尿水混合物中,变成一团肮脏被玩坏的烂泥。
第21章第21章 易感期第三天,可怜老婆一片狼籍,饿着肚子被干
整整一天,从被干晕过去,再被干醒过来,付宿没能喝上一口正常的水,吃上一口正常的饭。
喉咙、食道、肠胃、马眼,只要有洞可插,可以容纳精液,薄宴行就兴致勃勃地将其射满射透,把付宿射得不断崩溃又不断妥协。
连续不断的撞击、被射精,将付宿的精神气全部打碎了,第二天薄宴行把他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再把他重新按到落地镜上掰开他屁股继续干他,付宿已经懒得反抗了,除非被刺激得太过,连个白眼都不给。
突然,薄宴行在付宿肠道内的某一个点重重擦过,付宿身体一僵,接着四肢仿若重新注入体力般剧烈地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
“啊!”
LV付费独家那声音跟惨叫还有点差别,仔细辨别,薄宴行居然能从中品出一点惊诧到极点的甜腻。
猛烈操干的动作暂停下来,薄宴行眯眼去看镜中的付宿,见他全身上下春潮涌动,肉色性器硬地十分突出,顿时古怪起来:“这是,被我肏硬了?”
一听这话,付宿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否定:“不,不是,不可能的。”
在被压在身下大力开拓时,摆出这种可怜得类似求饶的模样,只会让别人兽性大发。
薄宴行愈发激动,他看得眼热,神情亢奋到扭曲:“原来你也会享受啊。”
付宿清醒的状态下尚且有余地思考,如今他只会一个劲地摇头,委屈地眼泪都滚落下来,从脸到胸口都泛红了一片。
这种难得的羞怯情态,看得薄宴行爽得叹息:“被我操熟了的你,可真漂亮啊。”
看得他心脏满满当当,性欲高涨,深色粗屌上青筋冒出大片,找准了角度再度重重往里怼进去。
付宿软烂的修长身躯简直跟长在薄宴行鸡巴上一样,双脚长期够不着地,哭得双眼红肿,面颊潮红,拼命挣脱摇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双手掐在平整的镜面上,白皙的十指都崩起青黛的血管。
楚楚可怜。
但他只要稍微与薄宴行的距离拉远,无论是否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都会直接惹怒操干后穴的薄宴行,让他当场发疯。
“付宿,我给你造一个地下宫殿吧,入口钥匙只有我有,里面装满你想要的东西,我每晚都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不,别关着我。”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总是惦记着离开我。”
“不跑了,我听话的,我、我听的。”
这激烈的性交,这强力桎梏的怀抱,一切都让付宿产生溺水般不能自由、窒息的刺痛。
迫使付宿不得不麻木且顺从,渐渐放缓了微不可查的挣扎和抵抗。
任薄宴行翻来覆去地奸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身上清洗完毕都会有一股精水侵泡透了的甜骚味,直到他反身回抱住敏感不安暴躁易怒的薄宴行,他才终于得到了一小段宝贵的睡眠时间。
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第三天。
门窗皆内外上锁的主卧大床上,躺着两位容貌出色的年轻alpha。
付宿眉头紧锁,双唇被亲吻地艳红糜烂,每一寸皮肤都遍布吻痕、牙印、指痕、手印,大大小小,纵横交错,或深或浅,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
分明是商业上名流精英的alpha,却被另外一个高大威猛的野兽扣在身下,薄宴行的两条健硕手臂分别缠绕在付宿的肩膀和腰侧,两条粗壮大腿铁锁般锁住付宿的大腿外侧,从外面来看,薄宴行是整个人压到了付宿身上,用四肢和全身的重量封锁了可供付宿躲闪的空间。
遭受如此重压,付宿难受地呼吸,但眼皮下的双眸紧紧闭着,人也沉沉睡着。
只有薄宴行,每隔二十到三十分钟,就会噩梦惊醒,匆忙抬头确认了一遍付宿的存在,才放松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继续低头沉睡。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付宿通过深度睡眠恢复了一部分精神,但相应的,肚子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