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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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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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